独孤景铭看着他所熟悉的脸,跪在自己面前。
他的性器被这个人熟练的卷进口中,他不觉得欢愉,只觉得触目惊心。伸手抚过那个人的头顶,发丝细软,不比往日的柔顺,想来许久没有仔细照料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就这样跪在别人面前,含着别人的阳具。可他的的确确是个yIn奴。
最开始知道宣明太子是yIn奴时,他是不信的。
他想象过自己如何击败太子,或许是找到了他手下贪污的证据,或许是用了一些构陷的手段。他对于母亲的规划并不反感,甚至想着若是真的当上帝王,要如当日所说,将皇兄圈禁起来,做一个幕后的幕僚。
他自知不如皇兄英明神武,也绝非帝王的材料,当日母亲问他为何不愿登上帝王之位,他只说——万人绝顶之上,太孤单了。
可惜,母亲并未听进去他的肺腑之言,她想要的并非一个贴心的儿子,而是一个身为皇帝的儿子。
当他第一次知道多年的皇兄竟然是污染皇家血脉的yIn奴时,他震惊的无以复加。他觉得自己被骗了,觉得恶心和愤怒,觉得多年以来母亲的教导才是正道:你那皇兄对你从未有真心实意,只将你当成一个好骗的傻瓜。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被骗了,他仰慕了二十年的皇兄,居然是这样一个下贱浪荡的东西,他贵为皇子,喊了这么个给人暖床的东西二十年五哥……
荒唐,好笑,恶心。
他发泄完了怒气,登上了皇位,给母亲带上了太后的后冠,独自坐在殿内时,想起来了一些往事。
他想将那个人召回来,又不知道该以什么名义,只能远远的看着。
可看着看着,他发觉,那个人竟然跟他的身份一模一样了……
月奴在他两腿间侍奉,他觉得别扭,可月奴只是低垂着眼,他不知道什么月奴究竟在想什么。
只知道舔了半天,他只是微微的勃起,内心的厌恶更加升腾。
月奴是怎么想的呢,他已经不大怎么想了。宿命如今已到了此处,半年的时间,他该学会的、不该学会的都已经学会,他只是张开嘴去含着,按着人说的去做。
反正他只是个yIn奴,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他只是想他的阿吉。
独孤景铭将他拉开,性器勃然,顶在他的脸上。
“味道怎么样?”独孤景铭问。
“很好。”月奴如实回答:“yIn奴舔舐男子性器,会觉得香甜可口。”
果然是yIn奴。
独孤景铭将抓住他的脖子,看着他:“那主人的呢,与旁人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
一句比一句讨人嫌。
独孤景铭气的想笑:“就你这样的yIn奴,没有被主人打死,算是你的福气。”
他将月奴扔到床上,伸手揉搓着他的tun瓣,那tun瓣上的花纹隐隐的泛着红光,在他的揉搓下,后xue有水渍流出来。
低沉难耐的呻yin也一点点传出。
“想让主人上你吗?”独孤景铭问。
一反常态,月奴竟然不答。
“你平时怎么邀请旁人的,就邀请你如今的主人。”独孤景铭命令他。
而月奴还是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独孤景铭突然有些慌了,伸手扶着他的肩膀,让他抬起低垂的头。
然后他看见。
月奴的眼睛通红,有一滴眼泪落下来。
他哭了。
因何而哭呢,独孤景铭不知道。
月奴也不大清楚,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落泪的理由。
可他却看见独孤景铭慌了神,伸出手拂去他眼角的泪滴:“五哥,你怎么哭了?”
“五哥。”
独孤景铭唤他,着急的将他揽在怀里:“五哥,你还好么?”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独孤景铭看着他,却看见了他麻木的眼神,以及微微垂下去眼光。
“月奴很好。”他回答,声音带着沙哑。
“五哥。”独孤景铭看着他,竟然有些惊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你别生气。”独孤景铭想要抱着他:“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欺负你,只要你听话。”
“听话?”月奴不解。
独孤景铭赌气:“既然阿吉能碰你,凭什么我不行?”
“你可以碰。”月奴回道:“奴没有反抗。”
“朕要你心甘情愿陪在朕的身边!”独孤景铭对他吼道:“就那么难吗!”
阿吉被放到了一个还算妥帖的侧殿内。
他躺上棉布铺就的软床,疼的几乎晕死过去。下体的血流动不止,张公公找来了太医,太医却懒得医治:“不过一个yIn奴而已,找几个壮年的男士Cao干一顿,也就好了。”
张公公问道:“咱家知晓yIn奴可以自愈,那他阉割之物,还能长出来么?”
“若是伤口,倒是可以。”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