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全都醉的一塌糊涂,现在就只能靠他来收拾了,将空了的酒坛子扔到了院子里面的杂物房里,后才将两个人拖回了各自的房间里面,他也去休息了。
推门,点燃灯就看到一个人影躺在他的床上,还不忘对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印祭天就这样冷着脸站在门口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休息的。”
“我这里就一张床。”
“我不建议……”
“我建议。”
左邘哭着脸小声的开口道:“给条活路好嘛~”
印祭天道:“活路很多,只要你愿意认真走,我就给你,你要是不认真我就直接给你一条死路。”
左邘卷了卷身上的被子道:“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可以吗?”
印祭天道:“我之前说了的我这房子是危房,你身下的也是,所以小心一点,还有我不同意复合,这是不可能会改变的事实。”
语毕就打算开门往外走,想必应该是打算和其他人一起挤一挤。
左邘见他要走,自然是不愿意的,便飞快的下了床,来了一个长久都没有来的门咚:“唉~那我不逼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印祭天平静的从他的胳膊下钻了出来,“你送酒过来是有目的的吧,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被看穿的左邘笑了一下,走上前捂住他的手,一脸深情款款的看向他道:“我一个人晚上怕黑,你陪我。”
这骗小孩子的鬼话谁还信啊,当下抽出了手,红脸咳了一声道:“那我这几年不在,你怕黑岂不是都是和别人一起睡的了。”
好吧,左邘心里面吐血,这下可是惨了,砸脚上了,真他妈的痛。
他只觉得一到犀利的目光直射过来,全身都颤抖了一下,还没开口解释就听到印祭天说话了。
“我觉得我不该一直等到现在才剪,早知道在十几年前就应该抄刀去你家里面,直接给你一刀切了在来这里的,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后悔呢。”印祭天直接一巴掌用力的拍在了有几个窟窿的木桌上,“看来我得好好的想想要不要你完好无缺的出去了。”
“那个……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两个再怎么说也是熬了那么长时间了,所以可不可以……”
印祭天道:“可以什么。”
左邘拿着个东西挡着,小声的说道:“这个可不可以留着,其他地方你随便连砍乱切怎么样。”
“今天晚上你打地铺,我睡床上,不要试着偷偷摸摸的爬上来,不然你知道的。”说完还不忘瞪了他两眼。
本想着晚上偷偷摸摸爬上去的,现在左邘也没有那个胆子了,可是若是他在地上睡着,印祭天也在地上睡着那意义也就不一样了,他让他不要上去,可没说过不让他下来的。
幻想是美好的,而他也的确事实了,半夜三更的把人搬了下来,后抱在怀里面,第二人一早,一到惨叫声响起。
将快要掉地的北邙直接给震的掉下地上。
印祭天的房间里面,左邘疼的在地上乱打滚,而印祭天则在一旁穿着衣服,就连他都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无赖到这个程度上。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鬼点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好像当年他也是被他的鬼点子给骗了的。
左邘如死鱼一样趴在地上,一只手指着他道:“你好狠的心啊,过真的是最毒夫人心。”
“你应该谢谢我没有直接给你断了它。”穿完衣服就把门给关上了。
出去后的印祭天想到昨夜他们两个人光着睡在一起,他这再怎么说也是不淡定的,气的直接右膝盖顶了上去。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连裸裤也直接褪了的,虽然晚上是热,可并不代表要□□的。
听到惨叫声的北邙边跑边套着衣服跑到了印祭天的院门口,声音就是从这地方传来的,还没进去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石桌上,喝着茶。
因为没钱买簪子的缘故,印祭天每天不是披着头发就是用一根发带将头发绑着,今天的他没有绑头发,就这样让他随意任风吹起。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刚做了坏事情的印祭天平静的喝着茶,问道,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那一膝盖出去的时候他内心深处是慌了一片的,现在只是故作镇定。
回神的北邙挠着后脑勺道:“哦,刚刚好像有声音所以过来看看。”
印祭天放下手上的杯子道:“我这里没什么声音,你应该去看看二狗子,有可能是他从床上滚下来了,毕竟你们昨天晚上喝的有一点点多。”说完还特意咬重了一点点那三个字。
☆、隔岸观火
见人走了,印祭天吐了一口浊气出来,天知道他刚刚拿杯子的手抖成什么样子了,就刚刚左邘那一叫,叫的他都忍不住感觉到疼了。
不过谁让他做呢,好言不听劝的,要不还是出去避几天,以他的性格印祭天这几天的日子可怕都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