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祭天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的,这不家里面有老鼠吗,刚好去打老鼠的时候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撞着膝盖了,现在膝盖上面肿起来了,所以有一点痛,不过没多大碍。”
北邙将印祭天扶到位置上坐下后,一转身背后的印祭天就小声的嘶了一声,后又回头,只见他笑着闻着眼前的那一锅鸡汤,想来应该是饿了,毕竟这么长时间了,他们还是第二次吃了。
以前的时候还是印祭天一个人跑了二十公里的路程,去了南方的那一片树林里面好不容易猎到了一只野鸡回来,自那以后,那片树林也被苏将军收入囊中了,他们也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二狗子来了后,印祭天就开口询问道:“这鸡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以二狗子的性格他是宁愿去河里面洗衣服,也不愿意去打猎的脾性,是绝对不可能会打猎的。
二狗子端起砂锅,给自己倒了一碗,后才开口说:“这鸡是今天早上我说的那个左大善人送的,听说还是每家每户都送了半只,也就只有我们这一家是整只,那送的人还特意告诉我不要给别人说,不然招人恨。”
印祭天符合的点了点头,道:“的确,那人说的也是有理,你们两个都不要说这鸡的事情,要是别人问起来,也说只有半只,不然……麻烦。”
二人知道印祭天不喜欢太麻烦的事情,自然也是点头答应了,虽然在这里平平静静的待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也是知道人心难测的。
就好比一年前的那次事情,王大锤家里面的小女儿死了,后又在当天晚上无缘无故的被火给少的只剩下骨灰,当听到这个消息后,印祭天第一时间通知了北邙他们两个人,说是这几天少出门,等事情平息后再出去,他们两个人也明白王大锤他一家其实是被人特意给搞死的。
想必应该是和他那女儿死的事情有关,所以一连一个月的时间他们都很少出门,哪怕出门了,也只是找条人少的河洗洗衣服,洗完也就回去了,那几天天天都可以听到乱嚼舌根的八卦人。
直到后来忍不住好奇心的北邙就偷偷摸摸的去问了一下印祭天,这才知道原来王大锤一家人是被村西那一家姓李的人给杀了,说是王大锤砍了他家的树,后李家的人强了王欣欣,后怕被人给发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人全都给杀了,这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任何人也不知道。
所以,这叫什么,这可不是冤,这叫天降灾祸于他一家。
为了一点小事情都可以闹翻成大事情,更何况是一点大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印祭天搅和着碗里面的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到最后还是喝完了,起身就走了出去,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左邘应该在某个地方等他。
要是他不去的话,恐怕那家伙就得自己过来了,天知道其实印祭天宁愿他过去也不想左邘过来,毕竟他是真的不想把北邙两个人牵扯进来。
印祭天强忍着走到了之前的那个小土坡上,看着站在上面的左邘,嘲讽的说道:“你该不会是将苏培的军粮拿来行善了吧,要是被苏培知道了,我可是很麻烦的。”
左邘转过身看着站在下方的印祭天缓缓抬嘴道:“你是没见过他苏培到底长什么样子,你要是见到了恐怕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隔岸观火
这下轮到印祭天迷茫了:“怎么难不成那苏将军还将自己养的丰腴了不成,这边界再怎么说也看不到什么好的,他要是把自己养的丰腴了还真的就是一大传奇。”
抬头就看到左邘点头,“怎么该不会他……”心里默念,这苏培再怎么说当年也是一美男子,居然将自己搞的。
“现在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吧,本来朝廷发下来的军粮里面有两层是你的,可这山高水远的,地头蛇最大,给他吞了,拿你的那两层把自己养的只差用担架抬到京城去了,现在的他一直都是一个传奇,传奇到他家正妻都跑来了边界,拿着一把大刀就乱砍,身边莺莺燕燕的一大堆,要我说就该砍砍。”
左邘跳下土坡,解下披在身上的外套,罢在地上,示意他坐:“这些年你一直在边界守着,潇澈知道来人是你,所以他不打,只是和你僵持着的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听到左邘说出这话,他终有一种感觉,感觉左邘这是在吃醋,为什么还有一点酸。
印祭天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左邘根本就不知道他和潇澈之间的关系。
轻咳了一下道:“咳咳,他啊,恐怕只是好玩儿吧,十年前挖了一个地道打算攻过来,后来被我发现了,也就撤兵了,就这样只……只……”好吧,印祭天心里苦笑,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一种越说越黑的冲动。
“哦~”坐在他一旁的左邘淡淡的叫了一声,也就没有下文了。
印祭天叹息一声,这下他们两个人是真的聊不下去了,正打算要走,就被左邘给拉住,抱着,“对不起。”
“啊?”
“当年我无意之间得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