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邘走到他面前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来着,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而你要赊账,可惜的是我这不支持赊账。”
“所以你打算干什么?”印祭天反问一句,“我不支持复合,其他的都可以。”
左邘笑着眯眯眼,道:“没事,我只是觉得不能浪费了这么一棵大榕树而已,你看这么漂亮,所以不能浪费,有的地方还是我系上去的,走去看看吧。”
二人足尖落叶就跳到了上面,而印祭天落脚处被是一根分叉的枝干,枝干上面绑满了红缎,四周也是。
这下他倒是真的知道左邘嘴里面说的为什么不能浪费了,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这就是一个坑。
还不等他跑,就被一掌推了下去,而后条件反射的就抓住了他的衣袖,两个人一起倒了下去,同时还震掉了一地的黄叶,和一树的绸带满天飞。
“唉,别跑啊,答应我的,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不愿意那我也愿意赊账,大不了以后过来,怎么样,是想现在还账还是哪天想来了再还。”那万恶之源虽然是嘴上说说,可其他地方是不一样的。
那里还容得他拒绝:“我觉得还是现在好了,没……”
“没什么,一句话证明,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放心大胆叫,要是有人也绝对叫的也没了。”左邘附耳说道。
他这一说,印祭天那里还敢放心,他倒是知道这里来人的确少,可并不代表他搞那么大动作,系绸带这么大动作总不可能没人过来看看,微眯着眼,大声哈气道:“屁,劳资才不信。”
“三十。”左邘小声的道,“要相信我的,几天前我想了一个新的,那可是把我的头都想痛了的,所有补偿,这回要试着四个地方都不停。”
“哈,呵呵呵~关我什么事情,你自己活该。”说完这话,就真的只剩下忍了,他是真的不敢,哈~。
什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用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结果越擦越多,干脆也不擦了,身上也没有手帕,左邘笑了一下,道:“刚刚开胃小菜,现在才是重点。”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就将自己的右手放到了印祭天的嘴里,给他堵上了。
那可把印祭天给呛得连咳嗽了几下。
要说是什么时候惊艳到左邘那还是印祭天他第一次回京,那次大获全胜,左邘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后被那骑在马上的人给看到心里一颤。
或许是看出来了他生活不易,印祭天就抛了一个钱袋给他,也正是因为那一钱袋,他才入了朝廷。
印祭天眯着眼睛,大口的喘着气,他知道到最后还是叫起来了,只是没想到这里除了几只飞鸟和一阵阵微风,还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用手抹了一下额头,全是shi的,有的还感觉不太一样,好像不是汗水,拿去手一看,这才想起来到底是什么,他左邘还真的是一根乱/棍。
那家伙说的新的不就是把人给侧放后。
然后才把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什么点子都想的出来,现在就是不敢动了,现在也只能在这躺着了。
翻身就看到他神经气爽,坐在一根树枝上摇着双腿,还不忘哼了一段小曲出来,时不时的还跑调,见他醒了就开口道:“怎么样,要不要……”
“不要复合,说什么下回再也不来了,就你鬼点子多。”说完就将头转向另一边,不看他,没多久脖子就算了,打算翻个身,后就嘶了。
心里怒骂他祖宗十八代,一代骂的比一代恨,坐起身,看了一眼,他妈的连脚都不放过,回去只能说是爬树摔下来了。
用之前的谎言骗了二狗子和北邙后,印祭天就回去了,连带这几天就没有出去过,这几天他没出去,左邘就翻/墙来找他,让他看看他画的哪一些画。
看了几张后,印祭天笑了一下,说:“你还是去画这个好了,肯定大卖,绝对不愁吃喝,干什么还当什么官。”
大概是被讽刺了一顿,他哪天也没有来了,而后的一天,就拿着一根红色的绸带进来了,说的又想到了一个好玩儿的法子,让他陪着。
见他那泪汪汪的眼睛,印祭天当下心软了,就这样陪着他了,这陪着以为是玩儿什么,结果是玩儿和之前的那张纸上画的那些。
还硬要和他打赌,要是他赢了就换位,这赌注他当然是愿意的,位置换了,危房危房不行,他就换地板了。
这家伙想的居然是爬着,印祭天心里呕血,真的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出来的,一个亚一个的,到最后还是不行了,弄的他是满是jingye。
把手绑了,捂上眼睛,又把嘴给捂上的,这还真的是会玩儿,搞的一地的水滴。
在田里面种下的土豆和玉米都够明年吃的了,干了一地的活,就是腰酸背痛的。
不等喊累,就把手和脚踝从背后绑到了一起,就只绑了右手和右腿,左边的就没有绑。
哈~印祭天心里想着,他这是那里来的那么多的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