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个意思吗?金戈张了张嘴苦笑一声,“算了!咱们什么也不说了,走!去逛街。”
不愧是京城之地,果然不同凡响,整个夜市灯火辉煌,花楼聘婷,酒肆旗幌,茶亭昭然,美食飘香,摊贩簇拥,一副太平盛世的繁荣景象。
金戈抬腿走向一个首饰摊贩,挑了两支嵌珠掐丝流苏金钗,在霁雨头上比划了半天,刚要掏银两霁雨拒绝道:“我不需要这么贵的钗子,戴着太沉,又容易掉。”
“忘了今日酒楼之事,留着那天急用。”金戈不容拒绝。
“小娘子好福气,莫要辜负了小相公的一片心意。”摊主生怕交易失败。
金戈嗤笑出声,乘机戏耍道:“对呀!娘子可莫辜负了相公的一番心意。”
霁雨先前的情绪一扫而光,莞尔一笑,接过金戈手中的金钗。
“来我帮你别上。”
付了银两的金戈从霁雨手里拿过一根金钗,斜插在霁雨简单的发髻里。
“这一个留着你戴吧!”
霁雨犹豫着把另一个金钗递向金戈。
“我现在不需要。”
霁雨将僵在空气中的手收回,欲言又止。
顾忌到屠南星,俩人只是走马观花逛了一条街,便赶回了屠宅。
门依旧上着锁,俩人对视静默须臾,金戈忧心道:“南星还没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没准人没走大门,还是先进屋再说吧!”霁雨用钥匙打开锁先跨进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双手警惕地摸着刀把。
金戈进门后顺手把门掩上,望着黑雀雀一片静寂的院落,没有灯火痕迹的屋舍,断定屠南星还没回来,心里一阵不安。
☆、屠南星被重伤
霁雨先金戈一步打开房门点了灯火,四向里寻找一番无果后也开始担忧。
灯下俩人相顾无言,却彼此心意相通,只是毫无头绪,找人无从下手。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金戈与霁雨相继冲出门,就见夜色里一个身影趔趄而来。
“南星!”虽看不清真面目,但金戈还是唤了一声,黑暗中人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
不用看也知道受了伤,金戈快速迎上前,屠南星一头栽进人的怀里。
金戈抱起人快速回到房中,叫霁雨掌了灯在榻前。
人确实伤的不轻,气息紊乱,脸色灰白,双唇血色全无,衣衫凌乱,多处划口尽是血渍。
屠南星撑起眼皮艰涩道:“只是……皮外伤,不用担心……”话罢人便磕了眼皮,进入昏迷状态。
“霁雨!快取医药箱,把备用的金创丹也取来。”金戈一面吩咐道,一面褪去人身上血渍斑斑的衣衫,随手丢在地上,检查人身上的伤口。
交错的伤口深浅不一,深则可见骨,触目惊心,金戈的心紧紧揪了起来,牙关不由自主的紧咬,漆黑的双目缠绕着萧瑟与忧郁。
“少主!药取来了,我来吧!”霁雨虽谈不上Jing通岐黄,但相比金戈还是懂了不少。
金戈也明白这一点,点着头腾出位置给霁雨,她候在左右充当下手。
只是金创丹让霁雨有些犹豫,因为那是古稀年迈姑姥夫人的独创丹药,炼之不易,特意留给自家少主用的。
通共五粒,有三粒是主人随身携带的,但被上次客栈之事不明不白的弄丢了,有两粒由她保管,以备不时之需,但要是现在慷慨给屠南星吃了话,万一将来有个好歹,没有药又将如何是好。
“想什么呢?赶紧的把金创丹药给人吃了。”金戈催促道。
“少主!这丹金创丹是姑姥夫人给你备用的,珍贵的很……”
“谁吃不一样,反正都是救命,计较那那么多做什么?”金戈夺过霁雨手中的丹药,毫不犹豫送进屠南星的口中。
霁雨只得叹息一声,把剩余的一颗宝贝似的收了起来。
主仆俩配合默契,用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把伤口处理好。
“少主不用担心,虽然伤势严重,但都不是致命伤,不会有事的,我去煎点草药,你先去歇息吧!”霁雨一面拾掇着清理过的物品,一面关切道。
金戈面色凝重而担忧道:“我怎么能睡得着,也不知道是谁把她伤这么重。”
“等人醒了一问便知,少主你也别伤神了,还是去歇着吧!南星就交给我了。”
“你不用管我,去煎药吧!”金戈顺势拨了拨床榻前的灯芯。
等霁雨煎好药饮了人,不忍心自家少主熬眼,便在安神香上动了点手脚让人睡去了。
进入夏天的节气,雨季随之而来,沉睡的金戈被一阵电闪雷鸣惊醒,房间里有些昏暗不知道什么时辰,只听到窗外大雨瓢泼而来,雨水猛烈地砸得屋瓦啪啪作响。
一个身影在一个接一个电闪雷鸣中走了进来,径直向床榻走来。
“霁雨!”金戈唤了一声。
“嗯!少主你醒了?”
“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