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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老师…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吗?”他堵在门口,一脸舍不得的样子。
“我们非亲非故,这样已经足够了,天色晚了,你早点休息,早点回家,别惹得家人担心。”
又一次提到家人,言笑低下头,表情晦涩难懂,“我已经没有家了呀…”
他不欲多说,好不容易能再见到舒辞,他只想抓紧机会和她建立更深的羁绊,“舒老师…我已经长大了,你…还不能喜欢我吗?”
舒辞一愣,心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当年的表白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当少年心性,又加上她几次救他的情谊,才使得他分不清爱情和感激。
言笑面上一片通红燥热,既有剖白心事的羞涩,又有自荐枕席的羞耻。
他慢慢靠过去,抱紧了舒辞。这两年他身高渐长,和穿了高跟鞋的舒辞差不多高,他埋在她的耳边,“舒老师,我只有你了,求你,不要推开我…”
声音轻软,尾音颤颤,含着隐秘的勾引,大着胆子舔她的脖颈,又微扬起头舔她的耳垂。
舒辞面色平静,她的手搭在言笑的肩膀,感受到他的颤抖,却仍是坚定地推开他。上一秒的大胆消失殆尽,他软着腿跪在她脚下,流了满脸的泪,不住地求,“舒老师…为什么?我已经长大了,求你了,别推开我…”
“我不喜欢你。”舒辞盯着他,说出的话冷酷无情,不再像两年前那样敷衍地说他小,说他还不懂事。
言笑迷茫地看着她,他单纯地以为舒辞是因为年纪的问题才不接受,好不容易等到成年,没想到舒辞又给出了别的理由。
“我不要…我不要你的喜欢也可以,不管什么身份,我就呆在你身边不可以吗?我只有你了,舒老师…”
“舒老师,你试试好吗?我什么都可以做的…”跪着的少年身体伏得更低,不惜用嘴用亲吻她的鞋尖。
这两年他辗转各种场合,打些零工,跟着听过不少那方面的事情。这是他最后的底牌,如果舒辞还不能动容,那他…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他的脊背深深地弯着,舒辞低着头还能看到粉嫩的舌头舔吻鞋面,她瞬间就迷了心神。哥哥是圈子里的人,她从未想过或许自己…也可能有这样的癖好…
“什么…都能做?”舒辞维系着平稳的音调,只是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送上门的猎物,她为什么不能笑纳?
“…是,您想做什么都可以。”言笑伏身,将自己的一切都捧在手里,任由她丢弃或接受,他都甘之如饴。
后记:
世上再无言笑这个人,舒辞家里却多了只名为“笑笑”的宠物。
两年前,言笑伤好出院后,家庭又陡生变故,父亲和弟弟接连触电而死,母亲精神失常,被舅舅接回了老家,剩他一人靠着低保勉强度日。
舒辞后来酒醒,颇觉得自己决定太过草率。言笑又一味哭求,死缠着她,一不留神引起了舒辞哥哥的注意。
资深圈内人的玩法让舒辞都忍不住皱眉,到底还是对言笑心存怜惜,她只好收了他,并宣称自己也是同好,以断绝她哥的觊觎。
好在她哥虽然对不能亲手调教言笑感到遗憾,也没过多关注,反而亲自带妹入圈,将自己会的东西一一传授给舒辞,又带着舒辞观看各种公调。
随着深入,舒辞反而越发看清了本自己。原本只是个借口,她却逐渐上了心,也成了小有名气的调教师。
而言笑自然成了她苦练技巧最得力的教具,两人也开始不一样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