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啊,艾堤。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他压住艾堤,用力咬住对方的唇。
七、我需要你
双手被按住,身体几乎被压进柔软的床中,唇上传来痛楚,鲜血的铁锈味满溢口腔,如同银磷无从发泄的情感。
“不。”银磷狠狠地说,掐得艾堤发疼。
艾堤没有回应,没有挣扎,因为抓着他的手尽管强硬,却在颤抖。
温热感传来,一滴泪水滴上他的面颊,溅出一点微不足道的水花。
“不要,别消失。我需要你啊,艾堤……”银磷低头,声音痛苦而哀伤。他亲吻他的神,仔细舔净艾堤唇上的鲜血。
艾堤的血温热,带着咸味。和泪水一样。艾堤会哭吗?银磷想。
被操到意识模糊时,艾堤的眼角会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像带露水的鲜果一样可口。但艾堤没有哭过,至少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
艾堤是温和的,平静的,一视同仁的,似乎不锺情於……任何事物。
他曾经猜测自己是艾堤特别的存在,但他现在不敢妄想。在复活并回复部分记忆後,艾堤对他依然平静无波。
不该是这样的。他宁可艾堤骂他、恨他,也不要这样。
银磷不知道艾堤怎麽想。
银磷不知道艾堤爱他。
银磷用力抱住艾堤,像溺水的人抱住最後一点浮木。手掌大力抚摸艾堤的身体,从优美的锁骨,直到柔软的乳尖。
艾堤身上做爱的痕迹还没褪去,只是红印转为青紫色瘀痕,遍布在白净的身体上,看起来脆弱而色情。
但银磷知道艾堤绝不脆弱。即使失去力量,即使被囚禁,艾堤还是那个尊贵而美丽的神,和他不一样。
银磷想要弄脏这个美丽的神,不管多少次,直到对方记住他。
银磷的手开始往下,滑到股间,昨晚被灌满的地方。昨天被狠狠操弄,现在还柔软湿润,手指几乎没有费劲,直接就插了进去,发出很轻的“噗啾”声。
“呼……”艾堤发出低喘,没有挣扎。
艾堤的声音对银磷无异是鼓励。他一口咬住艾堤的胸,用牙齿撕咬浅红乳头,如同品尝一颗饱满的小果实。
舌头反覆翻弄柔软有弹性的乳头,直到发红肿胀都不停止,湿热的口腔含吮胸口嫩肉。
从没被玩弄过那种地方,痛和难言的刺痒同时传来,艾堤手指无声收紧,在银磷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被对方抱紧的感觉让银磷呼吸一滞,眼睛几乎发红。他用力咬下,同时挺腰,再次操入湿软的後穴。
“呜……哈……”
房间满是做爱的情色声音,一边被吸吮胸口一边被操,艾堤眼眶湿润,背脊难耐的弓起,白皙大腿夹紧侵犯者的腰,臀部、指尖和耳朵都泛着熟果似的粉。
经过昨日,这具初生的躯体已经明白被侵犯捣弄的滋味,自动迎合它的占领者,如同潮湿的春泥柔软裹住硬柱。内里嫩肉更一缩一缩的吮吸僵冷的硬物,用小嘴将肉棒捂热。
而硬肉棒则不断狠狠抽插,操弄着最敏感的地方,直到内里抽搐着涌出温热淫水,像雌性一样高潮。
“艾堤,你里面好热,好暖。”银磷喃喃。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麽温暖过。脏器被机械代替,剩下的半具肉身,温度是机器制造出的,某种层面上,他不能称为活着。
作为人类的银磷,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死去。而作为神明的银磷,则在没有艾堤的时光中浑浑噩噩。
直到此刻,做着野狗也会做的肮脏下流的事,抽插身下的纯洁肉体,将对方干得乱七八糟,满肚子都是他射的精液,他才觉得纠缠他无数个日月的焦躁和痛苦,稍稍得到安抚。
艾堤是他的夜莺,是他的玫瑰,他最纯洁最肮脏的慾望都在艾堤身上。
艾堤是他的一切。
银磷不大管人类,更不关心人类是否过得好。尽管被歌颂为最伟大的存在,世界权力的中心。他对人类没有好感,毕竟人类是艾堤关心的对象,却也是消灭艾堤的存在。
而他更恨自己。他恨到几乎杀了自己,如果能让艾堤完整复活,他愿意将自己投入深渊。
“对不起。”银磷突然说。
尽管是侵犯者,掌握主权的人,银磷看起来却很痛苦。
“对不起。”他重复。“艾堤,一天也好,你能只为我存在吗?”
艾堤没有回答。
他看向银磷的眼神带着悲哀。这不是我能决定或承诺的事,他心想。
银磷咬唇,伸手捂住艾堤的眼睛。
然後,这场做爱变成剧烈的风浪,让人只能随着戳弄呻吟挣扎。
“呜……啊!”
肉棒每次都整根捅到最深处再大力抽离,每次抽插都带出汁水,肉体拍击和水声不住溢出。
银磷抓住艾堤的手,放到他的下腹,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肏得一鼓一鼓,是肉棒的形状。
艾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