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一片黑暗中,银磷的声音变得低沉:“艾堤,摸到了吗,我在你里面。”
意识到银磷在做什麽,艾堤想把手移开,却又被抓着往下移,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肉棒比艾堤想像的还要粗大,被泡得炙热,一只手甚至抓不住。艾堤难以想像那东西是怎麽戳进自己身体里。
而後穴却喜欢得很,不只不痛,还被操到一片泥泞柔软,肉棒离开时甚至吸吮不放,被带出一点软肉。两边紧紧相连,就像天生插在一起似的。
指尖切实感受到自己被操弄着,艾堤终於涌出类似羞赧的情绪,但他刚要推拒,又被操得更狠,几乎压入床中。
“啊!…….呃、哈……”
艾堤被翻过来,腰肢塌陷,臀部被拖高,像母狗一样挨操。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肚子被顶得发疼。
这具身体的腰流畅漂亮,随着肏弄凹出淫荡的弧度,白嫩的臀肉间,肉穴被肏到发红,每次肉棒在穴口进出,便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嗤”声。
银磷压在他背上,和他十指紧扣,不断呢喃他的名字。“艾堤……艾堤。”
--别呼唤我的名字,银磷。
一片混乱中,艾堤想。
--别追逐不该存在的东西。
但银磷不会停止。他一遍一遍,不停的呼唤,声音满是疼痛与爱意。
“艾堤。”
“艾堤……”
“无论你怎麽想,我好想念你。无时无刻都想……我爱你。”
话声刚落,艾堤无意识握紧手指。
这句话穿过朦胧与混乱,直直刺入艾堤的胸口,又热又疼。
同时,他的下腹传来酥麻感,全身抽搐,脑中一片空白。
在银磷眼中,身下的人全身颤抖,前端射出白浊,沿着小腹一路滑到胸口,刚才被吸吮玩弄的地方,看着就像流奶一样,令人兴奋。
高高抬起的臀肉则泛着粉,即使不抽插也在颤抖,里头咬紧不放,接着涌出淫水,後穴抽搐着达到高潮,模样极其色情。
刚高潮过的穴肉敏感湿润,夹着肉物不断蝡动,弄得肉棒舒服至极,抽插了几下,便在湿热的穴里射出浊液。
而过程中,侵犯者一直压住身下的人,像防止雌兽逃脱的雄兽,直到对方被肏到上下的嘴都合不拢,垂着银丝,小腹微鼓,满肚子都是浊液。
这还不够。银磷紧紧抱住对方,继续缓慢而用力的操弄。直到对方身体已经撑不住,颤抖着侧倒床上,才抽出作恶的肉物。
肉棒抽出时,穴已经被肏得合不拢,白浊争先恐後的从嫣红肉穴里涌出,流过白嫩臀肉,滑到腿间、床上,弄得一片湿答黏糊。白和肉红交映,像淫荡的鲜奶油草莓甜点。
艾堤静静躺着喘气,任对方继续抚弄他身体,用手指塞住股间,堵住流出的精液,像玩弄一个人偶。
他半闭着眼,没有反抗,只是静静接受。他的眼眸湿润,但依然澄澈,带着些许怜悯。
银磷既是这具身体的创造者,侵犯者,同时也是流着相同血液的半身。他是世上唯一和艾堤相似的存在,毕竟除了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神。
尽管街上熙熙攘攘,这是个寂寥的世界。
而他自己,艾堤,作为一个没有力量,随时可能消失的存在,除了让银磷藉着这具躯体凭吊,得到短暂的安抚和愉悦,还有其他用途可言吗。
八、我想了解你的世界
从那之後,银磷没有再让艾堤出门。
他愿意跟着艾堤到所有地方,但只有这里,神之塔中,是能够让艾堤不消失的场所。
所以在他找出更好的方法前,艾堤需要待在这里。或者,离开一会就得回来。
尽管艾堤认为,自己的存在并无意义。
艾堤曾告诉他:“我只是个亡灵,因为被招魂短暂出现,很快就会如朝露一般消失。作为新世界规则的制定者,被称为真神的存在,你应该更明白这个道理。”
他的声音冷肃,极其认真,但只有这件事,银磷绝对不会听从。
银磷摇头:“艾堤,如果我真是规则的制定者,我宁可死去,也要让你继续存在。”
那之後,艾堤就不怎麽说话了。
银磷对此痛苦不已。但更绝望的日子他经历太多,他活在深渊里太久。现在只要艾堤还在他面前,每一刻都充满希望。
无论白天或晚上,他都会拥抱艾堤。或许做爱,或许只是碰触对方的黑发,或靠着艾堤闭眼休息。
似乎只要有艾堤,银磷就能得到短暂的平静。
银磷会为艾堤竭尽所有。
尽管艾堤不知道他真正做了什麽,尽管艾堤认为自己不需要存在,尽管艾堤从未露出笑容。
他仍然会这麽做。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某天晚上。
啪答。
啪答。
啪答……
是水珠滴落的声音。艾堤朦胧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