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名称,依旧存在於今日的世界。
“呼哈……呜…..”混合痛苦与快乐的呜咽声从暗巷传来,空气中带有一丝淫靡的气味,艾堤一僵,他知道那里正在做什麽。
奴隶带着媚意的声音传来:“主人的鸡巴好大,插得好舒服……求您更深一点,把我弄坏……”
“淫贱的母狗!”主人骂道,但声音带着笑意。
接着,出乎艾堤的意料,他们走了出来。
奴隶先浑身赤裸的爬出来。他四肢着地,脖子因被拉扯而後仰,不时发出呜咽,就像一只散步时跑太快,被主人粗暴制止的狗。
他挺立的乳头穿环,上面挂着铃铛,一爬就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阴茎高高翘起,从前端到阴囊都用皮革束带绑缚,因为无法释放,胀成可怜的紫红色。
接着是主人。他是一个半秃头的中年男人,一边将刚射完的阴茎塞进裤子里,一边斥骂。
奴隶转身蹭他的裤腿,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乞求原谅。他的肉穴已经被捅成松软的肉洞,因过度的做爱而合不起来,不断流出大量黄白液体。
他的主人懒得找厕所,索性在奴隶里面尿了。而奴隶乖巧的承受这一切。
“松货,也只有当厕所还算方便。”主人嗤笑,不过似乎火气消了,不再打骂对方,拉着奴隶的链子就走。
主人转身时,艾堤看见奴隶脸上还挂着笑意,眼角却泛泪光。
而最令艾堤不舒服的是,没有人在意眼前的景象。人们连看一眼都懒,迳直走过,好像刚才的一切对他们而言稀松平常。
银磷摀住他的眼睛:“艾堤,我们走别条路。”
艾堤没说话,任银磷将他拉走。
银磷和其他人一样并不在意。那种事司空见惯,对他而言,人类一直都是如此,无论时代变迁。
他对人类没有好感,也丝毫没有改善这些事的意思。维持今日的世界,只是因为艾堤需要居住的空间。
对於刚才的事,他只觉得是因为连通道没做好,才让艾堤看见这种景象。
他会将艾堤放在纯净的环境中,像以前艾堤居住的众神花园。
所以,他造了一个小空间,那也是此行的目的。
银发流泻,银磷将自己的发带取下,缚住艾堤的双眼。“我们去一个不错的地方,我想你会喜欢那里。”
他拉着艾堤的手,带他走过大街小巷,柔声和他述说一些美好的事。
艾堤明白银磷心中所想,只是沉默的跟着他。
遮住眼睛又能如何?只是徒然打造另一个由谎言构成的世界。
阳光穿过浓雾,撒在他们身上,而越加庞大的黑影,正紧随其後。
“我们到了。”银磷笑着说,解开艾堤眼上的束缚。
眼前一片光,艾堤眯着眼,几秒後才看清眼前景象。
然後,他愣愣地看着周遭,一阵失神。
艾堤很少如此失态,但他无法克制—因为,眼前的景色,恍若回到从前。
盛开的花朵随风招摇,粉的、黄的,满是春天的气息。绿树伸展枝桠,翠绿叶子沾着露珠,如同闪亮的绿宝石。
这里是一片田野。
草木香随风吹来,艾堤脱了鞋子,赤脚走在柔软的绿草地上,和以前一样。花朵亲切的向他点头
艾堤觉得自己可能又作梦了。
银磷温柔地看着他,走在他身後。
这里其实不大,没多久,便绕了一圈。田野以外,四周都是云雾,看不清外面。
艾堤理智上知道,这一切如同沙漠中的花园,空中楼阁,浪费且无益,而且违背现在世界的规则。
可是情感上,他没有办法。
半晌,艾堤转头,表情和平时一样镇定,但银磷看见,艾堤的眼眶有些发红。
“……谢谢。”艾堤垂眸。“我真的…..很高兴。”
这是艾堤复活以来,第一次感到开心。
银磷空荡的胸口蓦然刺痛,他抱住艾堤。
--别跟我道谢。
--明明是我害的,你本该在森林中,与众多生灵为伴,度过漫长永恒的生命,而不是满足於这一小片平凡的田野。
但他没有多说,只是将艾堤抱得更紧,让对方将头埋在自己颈间。
手掌下,艾堤的背脊起伏。他以为艾堤在哭,但艾堤抬头时,眼眶却是乾的。
艾堤在笑。
艾堤在对自己笑。
银磷一阵恍惚,他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艾堤的笑容。
直到艾堤摸上他的面颊,他才发现自己在流泪。
艾堤是生与死之神,生灵爱他敬他,有些人畏惧他。但对银磷来说,艾堤是永恒的春天。
他们像森林里的小鹿,亲密的贴着鼻尖,一起躺在草地上,看着对方的眼睛,露出最单纯的笑。
“银磷。”艾堤伸手捧住银磷的脸。“我想吻你。”
银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