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是边地羌奴用来与大秦西部的民众交换日常用品的物资,运送起来极其费时费力,故而价值千金。
“王离”毫不在乎这东西的珍贵,将冰凉的酒ye倒在nai奴裸裎的玉体上,历经一整天,数十人的性爱狂欢,nai奴的身体已经被如同一块破布一样,根本无法使用。
卫长生已经能完全控制这副躯壳,王离脑海中所有关于聂凌霄的记忆海量般的涌进了神念中,一幕又一幕,一场接一场,过眼的画面愈发yIn秽下流,配合着nai奴双xue中慢慢滴落的黏腻Jingye,刺目的白浊让卫长生顿时火起。
骤然失守的心门被一块巨石堵住,卫长生想发作出来,可对着垂首无言、正兀自喘息的nai奴却有如一拳揍在空气中,无力施展也无能为力。
深红色的酒ye点缀在白花花的皮rou上,格外的yIn靡,也分外的扎眼,“nai奴”这个封号是王离以往对聂凌霄的称呼,周围人不知他的真名,日子长了,聂凌霄在迷阵中沉沦日久,也慢慢淡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秦营,军帐,篝火,师哥。
卫长生入阵前那些信誓旦旦的话语,面对着已失去记忆的聂凌霄,都好似失去了作用。
幻翎迷阵之所以难破,正是由于需要被困者自发地想起过去,外力绝难干涉,如果被困者心如止水,迷阵对其自然也无效;也因聂凌霄深陷情瘴、难以自拔,才会在沉沦的这么深,否则凭赵政,根本困不住他。
师哥是因为他,才会沉湎至此吗?
那双银瞳中的锐芒也愈发强烈,他自以为能置身事外,但师哥要比他想象中或许用情更深。
卫长生看向那与他几乎纠缠半生的襄君,也许是畏寒,也许是恐惧,那丰润挺翘的白tun一直微微发着抖,聂凌霄的全身都浸着未干的水渍,斥候们随意给他擦洗了身子,那些粗暴的动作和猥亵的目光时刻如数条毒蛇般舔遍他的全身。
nai奴惯性地干呕着,被强迫后的恶心感日益严重,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只怕不消多长时间,聂凌霄的神魂便会在无尽的折磨中完全死去,若是心魂折损殆尽,现实中的躯体怕是再也醒不过来。
按照往常的规矩,宝座上的男子会一如既往地赏玩这副rou体,但今日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过来,nai奴迷茫地看着周遭的一切,浑身都好像散了架,他已Jing疲力竭。
“快些过来!”
冰冷又带着命令般的口气让惊惧不已的nai奴颤抖得更如秋风中萧瑟的梧桐,他畏惧王离的残忍,更害怕接踵而来的强暴。
“想跟我欲擒故纵吗?也好,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王离”故意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地靠近无法反抗的软弱rou体,周身的戾气不减反增,压抑而强势的气场让nai奴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呜——”nai奴低着头慢慢挪动着肥tun,害怕地想往后爬,那Yin影每往前一步,nai奴便后退一点。
名为害怕的细线不断穿梭在nai奴的心中,他想拔腿就跑,可四周都是铜墙铁壁。
这种凌驾在对方恐惧之上的追逐游戏,似乎让男人上了瘾,他逼得越紧,nai奴便爬的越快,一步又一步,直到快接近墙角,nai奴才惊觉已落入了宽阔柔软的床榻中央。
“呵!原来你想自荐枕席,本将军成全你。”
不待nai奴抵抗,“王离”便扑了上去,随着一身娇弱的痛yin,他不花一丝力气便将nai奴压在了身下,放肆的大掌更是随意抚过弹滑柔腻的肌肤,丰硕肥软的大nai被一把握住,粗暴无比地搓揉着,阵阵激痛带着奇异的酥麻从rurou上传来。
“停手,求你了!”
软弱的求饶声并未让身上的男子停下,反而更用力地爱抚着身体各处的敏感点。
心知自己逃不过被当成玩物的nai奴,看着身上的男人,原本带着薄泪的水眸突然透出阵阵冷意,但眼神中的杀意却丝毫不露,nai奴逐渐放弃了抵抗之意,开始打开身子迎合起猥亵双ru的动作,甚至主动分开双腿盘到了对方腰上。
“nai奴怎么学乖了,也好省的本将军多花力气cao你。”
男人的话语让nai奴更加主动,他把自己紧紧贴上那沉重的身躯,瘦削的手臂宛如一条白蛇般慢慢绞上了沉溺情欲中的男子。
舌尖吸吮nai头的力道越来越重,nai奴一边呻yin着,一边摸上了隐藏在男子腰间的匕首,他衡量着对方的命门,心跳愈发震动,正当他屏住呼吸,欲直接刺下时。
突如其来的一只手臂却牢牢捏住了行将不轨的手腕!
nai奴不甘受制,仰头第一次直视着压制他的男子,他看见那双如水般的银瞳中带着明显的讶异,两人对视之间,无数道情思互相黏腻绞缠,这一瞬彷如一道惊雷在聂凌霄脑海中炸开。
他只愣了一瞬,下一秒便被彻底夺去了声音。
“唔唔……”
刀削般的薄唇带着急切和询问重重地吻上了聂凌霄,幻境中的空壳rou身并不能阻挡卫长生,他难得地带了几分焦躁,早先压抑的情绪一旦释放,便如同洪水开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