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xue内的阳物猛然抽出,卫长生翻过聂凌霄,将阳物直接捅进了紧闭的肠xue,未开拓的后庭根本吃不进暴虐的粗长阳物,可卫长生还固执地往里捅去。
“啊啊……呜……”
粗糙的手指沾着女xue的yIn水,直接挑开了青涩的肠rou,指尖抵住xue心敏感的腺体,飞速地弹动起来,卫长生的骨节瘦劲粗大,两根手指极Jing准地对着sao心反复地摩挲,聂凌霄前端的阳物又勃起了,当他发觉卫长生想连手指和阳物一起插入后庭时,害怕地闭紧了双眼,可翘起的蕊蒂和粉jing又暴露了他的本质。
两根物什一起进入的时候,后xue还是有些疼痛,阳具直接捅到了肠rou的最底部,手指摩擦着极敏感的肠壁,随着抽插按压着腺体,直贯大脑的痛爽快感让聂凌霄止不住地呻yin尖叫。
“把屁股抬高点!”
卫长生被戳穿谎话后也不恼,无论师哥怎么追问,他都不会放开对方。
加快的节奏含着嫩xue被开拓的痛意,从尾椎蹿升而上直贯脊柱的撕裂感,寸寸从小脑蔓延至血管,再流遍全身,激越的爽意让聂凌霄头脑发晕,每一记的插弄狠厉无比,直怼腺体的沉重感寸寸擦过敏感的肠rou,浑圆挺翘的routun被撞击得又红又肿,聂凌霄被迫抬起tun部迎合着阳具的捅弄。
“轻一点,你弄得我好疼!”
轻微的拒绝声让卫长生忽的抽出了阳具,后庭被cao弄的爽利才刚上涌便被打断,聂凌霄不解地看向身后的师弟。
“长生……”
今日的情交虽远超他的想象,但对于师弟,身体的反应最为诚实,聂凌霄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阳物的进入,只好自己慢慢分开双腿朝着挺立的男根坐了下去。
卫长生不太高兴地翘着嘴角,直到肠xue完全主动吞没了阳物后,才开始挺动起腰部,用力往上顶,偶尔他也想要被师哥宠爱、肯定的感觉。
聂凌霄轻轻啄吻着师弟冷硬的唇线,软舌舔着紧抿的双唇努力想钻入其内,那双薄唇始终不曾张开,无视着聂凌霄的主动,可下身猛烈的cao弄丝毫不减攻势,每一下都几乎将聂凌霄捅穿,自下而上的体位让阳具入得极深。
直捅腺体的快感让聂凌霄低喘着,没几下他就想喷薄地想射,可一只大掌紧紧地捏住了他的幼jing,女xue两侧的蕊唇被反复磨蹭着,他挣扎着想要从手掌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可卫长生丝毫不让他逃开。
“师哥要是能在师弟内射你之前,忍着不chao吹、不高chao,我就告诉你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卫长生仰头凝视着满脸通红的小师哥,森然的视线几乎刺穿身上的狗奴。
聂凌霄心性倔强又年轻气盛,不肯被卫长生挟制,竟也答应了下来:“好,比定力我未必会输你。”
可怜他怎知道,自己这副身子的所有弱点早被卫长生拿捏到底,年幼的聂凌霄在历经江湖风浪的师弟面前完全是个透明人。
“师哥这副模样真是让师弟钦佩。”冷漠的讽刺笑意让聂凌霄倒也习惯了,卫长生一直都是如此,他们的性格之中有极为相似的冷淡超然,比如对于人命和命运;但聂凌霄比卫长生在某些事情上更加专一执着,这也许是出于剑客本身的认真和痴愚。
“呜……”指甲盖粗粝地扣弄着勃发润嫩的蒂珠,三根手指直接钻进宫颈内部的敏感点重重地按压下去,反复地剐蹭每一寸极敏感的嫩rou,后庭中的阳物更是深入其中,直贯顶端的蕊芯;不中用的粉jing被牢牢束缚,根本不给其射Jing的机会,卫长生更是用力吮过左端的ru尖,一对嫩nai被含吃得啧啧有声,左边的rurou几乎被完全含进口中。
聂凌霄呜咽地摇着头,身体各处的极致都被控制,他怕是再不到一会就要达到顶峰,可长生的阳物才cao弄了不过几十下,根本达不到射Jing的边缘。
又是一记猛顶,女蕊被三根手指插得水ye横飞,蒂珠更是被完全扯高后再被猛地弹回,前庭后xue都被填满的感觉让rou屁股颤抖着想逃开,但长生又死死按着胯部的耻骨,腰部的抽送更暴戾到了极点。
“停下,别弄了!啊啊啊……”
随着一记猛cao,聂凌霄不住地呻yin,自胸腔中发出的喘息声带着厚意,肠xue的快感几乎让他融化,只想化成一滩软沃花泥落于师弟脚边。
女xue的chao意渗落出来,溅shi了两人的腿根,黏腻的yInye带着醉人的甜意,卫长生被性热蒸烤,腥甜的冷香充斥着他的鼻间,此刻的浓度已无以复加,这香气越浓,便说明胯下的襄君越动情、爱意也越深。
其实,每次交合时卫长生都可以闻见这股香气,但因为太习以为常,导致他几乎忘记这是由于襄君奇特的体质所致,他想起当时在暴室里,每日困住师哥的日子中,这股香意也持续未断,反而日益加重,缠得他心烦意乱;他越是暴躁不安,就越要折磨虐待从不反抗的聂凌霄。
“你当时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卫长生不由自主地问出了这句话,可眼下的聂凌霄根本无法回答他,狗奴的乖顺可爱反而让他焦躁,此时的师哥鲜活无比,倒活的像一个真实的人。难道是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