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生浑身是血,他抱着师哥的尸体枯坐在帐中,丝毫不理会外间的一切,迷阵受到影响,正慢慢发生着转变,时间被调回了一个时辰之前。
当斥候们拖着沐浴之后的nai奴走进军帐时,这个场景中的人事物瞬间都碎成了无数的流沙,包括聂凌霄早已冰冷的尸身。
“师哥……”
卫长生想抓住那最后一点随风而逝的黄沙,那是聂凌霄最后的痕迹,就在此时,一道冰寒彻骨的气息自身后缠上了他,和师哥身上那股气味尤为相似,甚至更加Jing纯内敛。
“长生!”
清冷的男音让卫长生如浑身过电,他突然有些不敢回头。
这股Yin冷的幽香又裹上了他的肩颈,触手寒凉温润,卫长生玄色的里衣自背后突来的雨泽晕染浸shi,颤抖的左手覆上那片柔软,他再也不敢松开了。
卫长生一把拉过身后的人,将其紧紧抱住,急促的心跳几乎快跳出胸口。
“就这样别动!”低沉的声线带着浓浓的鼻音,他贪婪地嗅食着这股香气。
怀里的人极为配合,同样用力地回抱着他,月湖蓝的短装是聂凌霄少年时常穿的款式,也让卫长生回过神来。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聂凌霄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怎么一醒来便到了这里,卫长生也如梦中那般紧紧抱着他,只是师弟的模样和气息和以往大不相同。
“我这是在梦中吗?”
聂凌霄迷茫的问话让卫长生不忍戳穿,他道:“怎会,我不是好好的嘛。”
“我昨日才被你扫地出门,怎么醒来你变成了这副样子……”
聂凌霄注视着陌生而熟悉的师弟,此刻的他不过十几岁,他的记忆停留在山谷中和卫长生初次情交的那日,师弟白日里过于绝情,着实伤到了他。
后来他又到师弟的倚梅园等候了整晚,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山坡的风雪太大迷住了他的双眼,聂凌霄冻晕后再醒来,便到了这里。
“只怕我的确是在梦里,但我实在不想醒来。”
低泣的发言让卫长生也想起当年的事来,他自冰雪中拖出了几乎冻僵的聂凌霄,师哥的执着终于打动了他,之后他们便在那片常呆的地热岩泉中第一次做了那番销魂事。之后的几年间,他们也确实过的十分开心,可在他即将以为可以得到一切的时候,聂凌霄又亲手打碎了他的美梦。
可在这幻境中,连死而复生都可以做到,那他卫长生为何不能与师哥重新在一起。
卫长生无言地吻过那双丰腻的软唇,此时的聂凌霄尚且单纯的像张白纸,在云梦泽山谷中和师弟行的荒唐事已经害羞之极,他羞涩地抬起头,极为笨拙地撅起唇回吻着师弟,这还是长生隔了这么多年后第一次吻他,早前在山谷中只行了口yIn,上一次和师弟亲密接触还是三年前的事,久远好似上个世纪。
聂凌霄不想再被扔下,即使是在梦里也无妨,只要和卫长生在一起他就心满意足了。
成年之后的卫长生形貌与年轻时大相径庭,但那双银瞳中的冷意熟悉得让聂凌霄发抖,他无比确信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师弟。
聂凌霄青涩的反应与以往完全不同,双手不安地环着卫长生的腰部,因太过紧张连呼吸都杂乱无章,他期待地看着主动拥抱他的师弟,又有些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卫长生身上甘润的酸梅味更甚年轻之时,双唇贴合间,只有无尽的缱绻。
“呜——”
聂凌霄感觉有根硬物逐渐顶向他的下身,他心知那是何物,双手摩挲着却不敢再进一步,他感觉自己被逐渐放倒,骤然光裸的下体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可师弟却止住了聂凌霄想遮掩的动作。
直到有一根柔腻软滑的shi润包裹住了他的幼物,熟练的吞吐动作很快便让他释放了出来,聂凌霄喘息着将Jing水全部射进了师弟的口中。
“长生,快吐出来。”
聂凌霄害臊到不行,口浊之事本已污秽不堪,可卫长生只是轻轻一笑,将那些Jing水尽数吞了下去。
卫长生随着一步步打开这副身体,隔世般的记忆也如chao水般涌来,当那身月湖蓝完全被剥去时,聂凌霄还想捂住自己,可被一双铁臂完全制住了全身,卫长生挤进了他的双腿间,分开了他的腿根。
“师哥,你真美!”由衷的赞叹声,这副无暇的rou体这么多年来都让卫长生痴迷不已。
襄君在二八年华便发育得当,聂凌霄虽自幼修习剑术,但一身幼细的皮rou得天独厚,肤如凝脂,丝滑幼嫩;胸口两点粉软的梅点嘟立在丰满柔软的nai房上,此时的胸ru未哺ru过幼子,恰好是一手能握住的大小;白嫩紧实的腹部肌理上没有丝毫赘rou,上面点缀着一只软凹肚脐,最让卫长生迷恋的是下身那两只软xue。
卫长生用膝盖顶开紧闭的双腿,即使师哥身体上保留着部分襄君特征,但外貌上一如普通男性般,根本看不出有丝毫女气。
聂凌霄闭目轻喘,任由卫长生打开那隐蔽的rou缝,这种完全被人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