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别哭!”
卫长生脱口而出的话语,让狗奴却呆住了,他道:“狗奴长得很像主人的师兄是吗?”
“不,你就是……”
想道出的事实,在聂凌霄渴望的目光中止住了话语,卫长生松口道:“非也,师哥只是师哥而已,他影响不了你。”
“你快进来。”狗奴怔忡了一瞬,黯淡的灰色瞳眸又涌出一波泪水,这也可以理解成,他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主人的师兄。
卫长生吻上那双发白的软唇,摇着头:“你受创过重,今日别再逞强了,我替你把那物取出便可。”
当卫长生尝试着触碰宫口,仅三根手指并不能完全深入其中,他询问地看向师哥,狗奴只是抱着双腿任凭索取。
“忍着点,会疼,你咬着我衣袖便是。”
卫长生将四指埋入雌蕊中,不断挤压着蕊xue内的数个敏感点,先让师哥打开身子,再探进去会容易些。
聂凌霄闭目感受着情chao不断上涌,那几处敏感点藏得极深,平时也很难被完全照顾到,但卫长生显然对这副身子太过熟悉,随手搓弄几下,聂凌霄便喘息着轻易达到了chao吹,双ru也慢慢分泌出清淡的nai水,随着蕊xue的力度,不断地晃动出绵密而细致的ru浪。
“啊呜……重一点……”
不满的欲求声让卫长生也冒出了细汗,师哥的身体不能接受太剧烈的情事,他得尽快把子宫内的异物取出。
如此这般,卫长生还是将手掌中最宽阔的部分反复地在rou蒂处碾压打滑,大量的yIn水打shi了粗糙的手掌。
蒂珠和雌xue的敏感点同时被捅弄的舒爽感让聂凌霄又忍不住流下不可控的涎水,他尽情地在卫长生手下打开身体,感受进一步的交合。
手掌卡在roubi口好一会时间,但最终还是将拇指连同手掌一起捅进了敏感多汁的雌巢之中,roubi中的chao水简直无穷无尽,卫长生稍一动作,聂凌霄便会尖叫着不断射出大波的黏ye,宛若洪水开闸、源源不绝。
“呜啊啊啊……好爽……狗狗快被cao死了……”
卫长生小心地在雌巢中进出,当触摸到那片宫环时,狗奴便像发了疯般,翘起屁股迎合着手掌的力道。
雌巢内又shi又软,黏腻的yInye将手掌完全浸没,仿若另一个rou套子死死地箍着卫长生的手腕;过紧的rouxue夹的卫长生寸步难行,他尝试着弯曲两根指节,却直直抵上了宫环附近的敏感点。
“啊啊——”
过于兴奋的聂凌霄在极致的高chao中晕了过去,粉软的玉jing不停地射出稀薄的Jing水,后庭在女xue中的刺激中也慢慢释出清汤般的肠ye。
“师哥!”
卫长生惊觉聂凌霄的反应,可眼下进退两难,只得完全深入胞宫。
粗粝的手掌轻柔地按着宫颈,小心挤压着宫环附近的嫩rou,襄君闭合的胞宫也慢慢地开了小口,好在聂凌霄藏得并不是很深,那枚金环压在了宫口的附近。
卫长生指尖轻勾,便触摸了那枚细小的圆环,随着手指的运作,宫环不停激射出一大波水ye,使得手掌的进出也滑腻异常。
可当卫长生想抽离出rou道时,骨节处最宽大的部分依然卡在了内里,手掌抽插时不经意发出的噗嗤水声让卫长生呼吸也越发粗重,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含住蕊唇顶端的金环,用力地反复扯高。
卫长生逐渐弯曲着五指聚拢成拳,一记记扯脱着软巢,四片花唇被撑至透明,粗大的骨节刮过娇嫩的Yinrou,那手掌的动作,轻柔中带着几分妒忌,粗暴中带着几分怜惜,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让卫长生也逐渐迷失。
他疯狂妒恨着那些在师哥身上发泄过的Yinjing,更痛恨他们如此凌辱被他视之为生命的师哥,卫长生更心知肚明,如若不是赵政,谁还会如此执着于师哥苦苦不放。
他一直认为师哥有能力自保,但公羊昭的断言又让卫长生身心都仿若遭受一遍遍的凌迟,师哥现世的本体已摇摇欲坠,倘若真再加上有孕,这对聂凌霄身体的消耗便越大。
五指的动作逐渐加快,不消几下,聂凌霄便挣扎着失了禁,过度的chao水浸透了下身,也淹没了此时的卫长生。
“呜啊……”
极致的痛爽交加,让狗奴在昏迷中也不停地发着chao,双xue被使用过度的创伤使聂凌霄暂时无法交合,随着一记抽送,卫长生猛然抽出了手,那枚shi透了的金环挂在中指指端,底部的“卫”字泛着黏着而yIn猥的水光。
卫长生盯着失去意识的狗奴,抹了一把手心的yIn水于鼻端细细嗅着,腥甜的水ye依然透着点点稀少的冷香,这股yIn香深深地刺激雄性敏感的大脑,胯下的阳具早已硬到无以复加,浑身的戾气更重了几分。
但对于如今的师哥,卫长生只好强行压下欲望,沾着狗奴chao喷的水ye,边吻过聂凌霄干涩到起皮的软唇,边替自己悄悄纾解了。
师哥身上的香波越发浓郁,卫长生如猛虎探头般贪婪地嗅食这股香味,他已经好久没有闻到了,襄君身上独特的香气只有其专属的男子才可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