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兴奋地看着卫长生,满脑子的粉色泡泡,可听到主人命令让他闭目休息时,挺翘乱晃的肉屁股倏然软了下来。
狗奴失望地垂着脑袋,卫长生拥过那片柔软,他还是顺从地靠进了主人的胸膛,卫长生一记记地轻拍着汗湿的肥臀,轻柔的动作让聂凌霄更贴着温暖的怀抱,内心稍带了几分雀跃。
谁说他比不过主人的师兄?
聂凌霄摸着此刻尚平坦的小腹,内心满怀期待,这种纯然的喜悦也让卫长生有些迷惑,他沉默了半晌,还是说出了心底的话,反正现在的聂凌霄也听不懂:
“若你每次都能像今日这般坦诚可爱,我与你怎会到这个地步?”
“你宁愿被赵政侮辱,也不肯跟我低头,我一点都不想来救你,也不爱你,你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救你出去后,就别再缠着我了。”
狗奴呆滞的眼神反应了他的内心,卫长生过于复杂的问题让他的头又疼了,他只好回着话:“主人又想起师兄了,他如果让主人这么伤心,索性忘了他吧。”
卫长生简直想大笑出声:“哈哈!说的不错,我有狗奴就够了,不要师哥了。”
狗奴搂紧明显情绪失常的主人,想埋入对方的怀里,可卫长生又一把推开了他。
主人此刻瞪着自己的眼神让他害怕,可他再不想被秦军侮辱了,就算卫长生拿他当那个师兄的替身,他也无所谓。
突然,卫长生掐着狗奴的下巴,像是想从他的眼神中确认着什么,他听见主人对他说:“快说,说你当年自己瞎了眼,说你后悔入秦,说你讨厌跟着赵政。”
狗奴惊讶之极,主人居然知道他和陛下的事,但他本性不会撒谎,诚实道:“我和陛下一见如故,虽然我被陛下厌弃,但跟着陛下的那几年,他待我确实不薄;我确实想以臣下之礼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而且他曾经……”
聂凌霄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幻境中他和赵政欢好的画面,他当时怎么会主动和赵政做那些事,这怎么可能?如果记忆为真,那他怎么还会被发配到军营之中……不,他此生只爱过卫长生一人,绝不可能和其他男人苟合,但那些淫靡之极的画面又如何解释?
卫长生看着狗奴突然难堪到极致的脸色,内心越发恼火,敏锐如他已然知道了一些事。
“他是怎么强迫你的,还是你主动给他侍寝,这么说你喜欢过赵政咯?”
炸雷般的问话让狗奴彻底呆住,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起周围的人事物,但他更受不了主人用这种口气去质问他。
“我没有……”聂凌霄想否认。
卫长生更加生气了:“你敢说你没有被赵政肏过?那些秦军就是你口中那个‘陛下’的摆布,你还是做了赵政胯下的一个男妓!”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同时打蒙了激愤中的两人,狗奴一时失控,竟直接扇了卫长生一个重重的耳刮。
“你还敢说你没有做过吗?师哥,你自以为是的爱,真是让师弟恶心。”卫长生嘲弄地抹去了嘴边的血迹。
“你闭嘴!”狗奴一改之前的羸弱和乖顺,清亮锐利的眼神让卫长生感到无比熟悉,他察觉出聂凌霄的不同,于是更加出言刺激对方现在脆弱的神经。
“他是怎么分开你的腿,然后再把阳物捅进你的肉穴,你会告诉赵政,你很爱陛下,对不对?”卫长生步步紧逼的问话让聂凌霄不断想起那些极其下作污秽的画面,残忍的话语如同刀子一般撕裂着他的心。
卫长生气息也渐渐不稳,这些话何尝不是对他的凌迟,师哥此刻的表情已默认他说的话全是事实,不管是迷阵的误导还是真的事实,都意味着:师哥变过心。
“赵政是不是这样抱着你,然后又内射了你?”卫长生扯过脸色发白的狗奴,将他压在了身下,这种姿势一如当初的赵政。
“放开我吧,别再说了,长生我求你。”
聂凌霄惊怒交加,他屈辱至极,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他短暂地恢复了意识的清明,但这只是一时的刺激作用。
“你后悔过入秦吗?你是不是早就变心了?师哥,我也求你告诉师弟实话。”卫长生终于也红了眼睛。
刺破心底的问话让聂凌霄胸口发烫,他想起了梦境中那对血肉模糊的死胎,颤抖着双唇说道:“我从没有后悔过离开你,也没有后悔过入秦。”
“……”
意料之中的回答并没有让卫长生多失望,但这句话完全敲碎了他心底所有的希望,他真的很想永远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他彻底松开了聂凌霄。
聂凌霄感知身上的温热消失,怅然若失的感觉让他又忍不住追逐着卫长生的体温,他想触碰对方,又被猛地挡开。
他看不见卫长生背后的神情,只能对着那片挺直的脊背,任由脸上的泪水肆意落下,聂凌霄一如少时般搂紧了师弟的肩颈:“自我遇见你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倾心过其他人,这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放手!”卫长生的语气透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