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也不催促,安安静静的,只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了他的不平静。
楚天磬问他:“上次我走了你是怎么解决的?”
他指的是上次把张医生撩拨到硬了以后又丢下张医生不管的事情。
“……没有解决。”张医生为了完整说完一句话,把语速放得很慢,“您走了以后,我就射了。”
“什么也没做就射了?”楚天磬挑眉,“我允许了吗?”
“……都是我的错,大少爷。”张医生注视着地面,十分谦逊地说。
他这么乖,楚天磬倒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好了。他索性什么也不做,直接拉开张医生的腿,握着肉棒,一口气操进了张医生的菊穴,向上顶弄的时候,张医生被搞得晃荡个不停,他不得不尽力握住连接手铐与墙面的铁链,用腿夹住了楚天磬的腰。
楚天磬感觉到张医生的身体绷紧了,他其实很怀疑这么做会不会有快感,但张医生硬的不行的肉棒,还有对方蠕动着夹紧了他的屁股,都说明了张医生现在很爽。
他狠狠操着张医生,铁链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哗哗直响,张医生也渐渐止不住喉间的喘息了。
他左右扭着头,急促地呼吸着,他大张的腿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都被挂在墙上,他的体重和楚天磬的顶弄都让手铐狠狠拽紧了他,他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耸动,一次又一次被手铐拉拽着下滑,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由他的手腕承担着,在被楚天磬操干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以后在那个身体马上被撕扯成好几块的痛楚。
但手腕上的疼痛只是令他更兴奋和愉快了,他甚至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
“啊……嗯、嗯。”他吞着口水,将未出口的喘息压进喉咙,发出一阵“咳咳”一样的喉音。
像是在沙漠中暴晒,像是在冰雪中洗澡,像是被扔进油锅里翻滚,像是滚过布满了钢针的地板,完全无法掩饰的疼痛,完全无法忽视的绝望感,完全不能够抑制的孑然无依的痛苦——
他为这种疼痛和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觉兴奋极了。
太痛苦了,在想象中,他已经痛苦到人类的心智和肉体都无法承担的地步,为了抗拒这种痛苦,美妙的幻觉渐渐袭来,它们蜂拥而至,光怪陆离,张高岑觉得自己漂浮在风中,漂浮在冬天的暖阳里……
楚天磬狠狠地操干着他,因为知道张医生就是喜欢疼痛,他没有扶着张医生的身体,每一次狠狠的操进去,都会把张医生的背部撞到墙面,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而张医生的身体会狠狠地哆嗦一下,菊穴裹紧了,死死箍住他的肉棒根部。
被紧紧夹着让楚天磬的动作受到了阻碍,但是这种阻碍也只会让他在操进张医生的肠道里的时候感觉到更浓厚的快感。
“啊……”张医生喃喃地喘息着,他的喉咙中似乎含着什么不太清晰的呓语,但是操到了兴头上的楚天磬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了,他只是狂操猛干,地下室里面“啪啪”“叽咕”“咚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张医生张大嘴说出来的话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是他有什么意乱情迷的发言,楚天磬都不在乎。
在这一刻,肉体关系就是最稳妥和最安全的关系。
他没心情去关注张医生的内心世界,尽管他凭着本能和所有对张医生的了解,都能够想象到那一定是个非常绚丽和丰富的世界,张医生心里一定埋藏了很多故事,他一定有着很多经历。可是楚天磬一个都不想知道,他不想知道张医生曾经读过什么书,走过什么路,认识什么人,他不需要了解张医生的过去,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进入张医生的心灵。
张医生有自己的朋友,或许是杰森,或许还有别人,这没什么不对的。他也有自己的朋友,虽然在这个世界里那些朋友都已经联系不上,他也有自己看重的东西,在他原本的世界里他将那些东西放弃了,在这个世界他也没有打算把一切都追回。
时间过去了太久了,这样剧烈的操干已经让张医生有些脱力,他攥紧了铁链的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松开,他被楚天磬牢牢把持住的两条大腿也夹不紧楚天磬的大腿了,他结实的腿上,那些曾经绷紧的肌肉和筋条都放松下来,像一只因为太疲倦而蜷缩在毛毯上的猫。
他的两瓣屁股还是紧紧地夹着,这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楚天磬越操越凶,越操越猛,原本干涩的肠管已经被操到汁水淋漓,畅通无阻,楚天磬操干的时候已经不再让张医生感到火烧火燎一样的痛楚了,他的肠管里面已经被操到接近麻木。
唯一还能够感觉到的东西就是楚天磬的肉棒还在他的肠道中横冲直撞,时不时地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每当这时候,张医生就会感觉到射精的欲望——他已经在被操的时候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地面上积了一圈白液,射精的欲望逐渐变成一种像是想要尿尿的感觉。
但他也尿不出来。
射精的欲望越是强烈,他就越是感觉到肉棒上胀痛难忍。这种胀痛里面还包含着一些瘙痒和辣意,快感虽然轻微,但在得不到宣泄之后不断堆积起来,那种缓慢增长的关于自己快要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