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身体,简直要从他的肠道烧进他的胃中,这种曾经出现过的疼痛让张医生非常痛快,他深深地呼吸着,时不时发出啜泣一样的喉音。
楚天磬扶着他的大腿操他,手指按在张医生结实的大腿上,感觉到手掌下的块状肌肉像鱼儿一样滑动。
他把张医生的腿抬得更高了,让对方的屁股完全悬空,方便自己操进更深的地方,张医生因为他的动作向沙发下滑了一下,眼看着上半身就要落到地上了,但张医生就像是不知道自己快从沙发上掉下去一样,甚至他抱着楚天磬的手都松开了一些,楚天磬被吓了一跳,赶紧弯下腰一把捞住张医生的后颈。
“你疯了。”他没好气地说。他当然知道张医生是故意不作任何事的。
张医生只是看了他一眼,被操得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眨了眨,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无话可说的楚天磬掌着张医生的身体继续操他,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狠狠地操进去,又狠狠地拔出来,张医生紧紧夹着屁股挨操,大口呼吸着。
他的肠道慢慢习惯了异物的入侵,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之后,也慢慢分泌出了液体减轻痛感,无论他的心理上有多享受疼痛,生理的本能都会让人的肉体本身想尽办法规避疼痛。
痛觉本身就是人体的预警,迷恋疼痛的人或许就是迷恋和预警抵抗?谁知道呢,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享受什么东西。
疼痛渐渐变弱,这样的疼痛对张医生来说太轻微了,虽然有快感,但是没有那种被楚天磬狠狠勒住脖子的时候,全然无法掌控自我、喉间剧痛、肺部快要爆炸的绝望感,更没有上次被狠狠咬住喉咙的兴奋。
肠道里面传来的酥麻感源源不断,十分舒适,但是也像是温水一样,他习惯了被浸泡在温水里面的感觉后就有些冷了,连带着身体上的热度也消失了不少,回应得不那么热情了。
楚天磬马上就发现了这一点,他看了看张医生,知道单纯的插入和抽出并不会让张医生感到愉快,就干脆地拔出了肉棒,然后弯下腰把张医生扛到了肩上。
“嘿!”张医生脱口而出,他伸出手想要扶住楚天磬的身体,但很快就抑制住了这种冲动。被肩膀顶着肚子的感觉糟透了,那地方没有骨头保护,只有一层肌肉保护内脏。
脆弱的内脏承担着浑身的重量,腹腔被向内挤压的感觉有种特殊的痛苦——想知道有多痛的人可以试试用手指拼命往肚子里面钻,那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痛苦——张医生熟悉这种痛苦,因为稍有打斗经验的人都会瞄准肚子攻击,就像影视剧里面,踹人的人总是往肚子上招呼,被踹的人也总是佝偻着腰保肚子一样。
被猛击腹腔的痛苦能让一个未经受训练的成年人完全失去攻击力,可想而知那会有多难受,不过楚天磬并没有让张医生失去战斗力的意思,他只是需要给张医生一点痛苦。
他扛着张医生走到地下室的门口,下楼梯的时候,他刻意抖动肩部,张医生的身体起伏着,一次又一次被顶中腹腔,他在楚天磬的肩膀上颤抖。
走到密码门前的时候金色的小字显示出了密码,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金色小字的楚天磬禁不住皱了皱眉,有些不习惯它的出现。不过显然金色的小字是他控制不了的东西,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照着提示输入了密码。
大门开启了,他扛着张医生走了进去。里面的陈设没多大的变化,张医生可能换了新的工具,但那也不过是把旧的手术刀换成新的手术刀,没有改变里面放的东西,楚天磬很快就找到了那面安装了手铐、铁索的墙,他把张医生放下来,张医生识相地举起手,楚天磬挑着眉看了张医生一眼,把他铐住了。
他调整了一下手铐的位置,让张医生双脚悬空。
然后他沉吟了一会儿,很认真地问张医生:“这样操你会不会不安全?手腕会不会脱臼?先说好,我可不想因为这事情陪你进医院。你自己去也不行。”
被扛着走进来时产生的痛感还停留在腹腔中,没等回过神就又被吊了起来,张医生心里想着就算没有经受过训练,大少爷这种毫无顾忌的作风也足够自己吃一壶了……好在大少爷确实没有玩坏他的意思,还记得问一问他。
这么想的同时,他又因为这样被粗暴对待而感到十分愉快。
双脚离地的感觉已经十分熟悉了,这种毫无着落、无处可依的感觉恰巧就是最能够让张医生感到兴奋的感觉,他清楚地意识到一种强烈的、发自内心的酥麻和过电一样刺激的快感从他的骨血里面浮现出来,浮到他的表皮上,就像某种他隐藏了很久的东西,经由这样剧烈的刺激,慢慢暴露了出来。
他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回答:“……很安全。不、会脱臼。”
“你确定?”楚天磬抱拳站在一边,扫视着张医生的身体,张医生显然对此很兴奋,他的马眼张大了,吐出几滴前液,在楚天磬的注视下,这些黏稠透明的液体缓慢地滴下来,却又一直都摇摇欲坠的,和张医生的肉棒藕断丝连,没有彻底落到地上。
他不动弹,张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