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反而成了萧朝的大将军。
王皇后闭了闭眼,"下去吧。记得唤夙苏过来一趟。一个能把萧珩害得入死地的女子,不会是个善人,说不准下一个害的便是你妹妹。"
王皇后清冷眼眸里闪过一丝幽光,"本宫可没太后那般心大,放着个祸害不处理….会同皇上哭……
王皇后话顿了顿,像是意识到失言,抚额挥了挥袖,让太子退
萧夙睿面色往常,拱了拱手退下离开。
柳织书只觉头疼。
这个公主,比她想象中的…. 更为难缠。
宁轻牙辞了给皇子公主的讲学后,授命于政事堂,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萧夙苏便在柳织书的偏殿里等着偶遇,她想宁夫子偶尔会来指点柳织书的学问一二,她也就有机会向夫子请教。
一来二去,夫子的眼里就会有她了吧。
结果一来二去,宁轻牙冷拒了几次,最后为躲公主,干脆连柳织书的偏殿都避之不来了。
当晚,萧夙苏便嚎哭着要同柳织书挤一张床睡。
柳织书;·.
公主脸红眼红地抽噎,"你,你完了……夫子根本不听夙苏讲话,呜鸣……你骗我,夫子眼里根本没有夙苏……你,呜鸣…今晚你要是赶我走,我……鸣鸣你就完 …….
萧夙苏呜咽着,自己盖好被子躺柳织书身边。
柳织书披散着长发,无奈地轻叹一声,替公主掖了掖被角,还是躺回了位置。
夜深,哭久了的公主抱着柳织书的一只胳膊睡得正香。
柳织书整夜未合眼,望着殿顶,忽然发觉,她竞然能从公主的身上看到了 几分侯爷的影子。
这就是她为什么一直狠不下心赶走这人吧。
柳织书闭了闭眼,萧珩跌丽冷峻的面庞便入了自己脑海里。
逼空的巷子里,喘息的侯爷声音勾人,浑身如硬铁般炽热,唇同手一般热烈。
汹涌如chao。
柳织书蜷缩起身子,微弱壁灯下,压下了心底的不堪。
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萧夙苏几乎搬进了柳织书屋子,赖着同她睡,赖着让她教字……甚至连贴身宫女都赶了出去。
柳织书只得连贴身宫女的那份活也一并干了,清晨便替公主梳理着散乱的头发。
萧夙苏泪眼朦胧地盯着铜镜,"要梳妆同你一样款式的。"
柳织书垂眸∶"不合矩。双髻是丫鬟宫人的发饰,公主不能梳。"
萧夙苏噘嘴盯着铜镜里柳织书的脸,嘀咕,…可是好…
柳织书替公主簪上新钗,"那我替你梳个更好看的好吗?天仙髻好吗?"
萧夙苏的眼微眨∶"比你的还好看吗?"
柳织书微俯下·身,替公主理了理发丝,大致揽出一个髻发让她看,"公主貌好,配饰天仙髻比天仙还好看。'
萧夙苏盯着铜镜里的自己,葡萄圆眼眨了眨,脸红了红。
萧夙睿找上偏殿时,萧夙苏就乖乖坐在书案边学习。
柳织书起身行了礼。
公主惊讶地抬头∶"皇兄怎么来了?"
"只许你在这夜不归宿,不许皇兄过来看看?"萧夙睿看着萧夙苏紧张的样子失笑,"好好坐着吧,皇兄只是带了些莲子汤犒劳犒劳你,没告诉母后。'
趁着公主被宫人准备的食盒吸引,萧夙睿看向柳织书,"借一步细谈?'
假山庭院。
萧夙睿一身月白服,清俊的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执手捻了朵含芽未开的花,递给柳织书∶"这宫中住得可还习惯?"
"回太子,习惯的。"柳织书双手捧过,嫩绿的芽苞在掌心萧瑟,还未开花,便被断了始终。
"皇叔千里迢迢赴塞北。留着美人独守长安空闺也是够冷心。"萧夙睿笑,近乎病白的指磨搓着一朵嫩绿的枝芽。
"太子何必为难这样未开识的生灵?"柳织书道。
萧夙睿淡漠地将手中的新芽合拢,又松开,"即便开识还不如不开识,人还比不过这些未开识的物,起码花草死也不知道如何受的疼痛不是吗?
柳织书不甚赞同的蹙了蹙眉。
萧夙睿扔掉手中蹂·躏的芽,"皇叔去塞北也快足半月了,少说三五年回不来,这左丞相千金也是不幸,还未成亲,便得苦守三五年夫婿。
萧夙容道完,如愿看见了柳织书面上划过的一丝诧意。
"你道皇上同太后能轻易让皇叔去塞北?当然是得拿物来交换,太后要的便是皇叔的婚事。三五年,三五个月也好,只要皇叔回了长安,便只能乖乖成亲。'
柳织书心下沉了沉,面上不显。"侯爷的选择不是民女能干涉的,太子同民女道这些也无用于事。"
"无用吗? 那你想不想知道皇叔如今的状况,塞北如今天寒地险,几日前的刺史回报,大军出征前际,粮草毁于天火,一粒不剩。朝廷拨草还需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