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走去。
寒风滚滚,侯爷笔直的背脊在袖袍扬动下,更显薄削而冷漠。
柳织书咬了咬唇,停下来喘气,抬手抹掉额上滚落的汗珠。
她认得回侯府的路,就算马车跟丢了,她也能走回侯府。
侯爷明日起程,她就算守在门口一夜,也能等到他出发的时候。
柳织书舔舔干涸的唇,一抬头,便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近在眼前。
柳织书张了张唇,话还未出,便被攥住手腕,拖进了一旁的巷子里。
逼空的巷子,柳织书的喘气声格外明显。
白皙的脸上浮动着薄红,汗珠顺着额滚落至下巴,最后隐没进衣领。
"候…
柳织书动了动被攥紧的手腕,抬头看着人,满目星河。
后背撞上冰凉的石墙,柳织书还未反应过来,唇瓣将便被堵住。
炙热疯狂。
萧珩舔咬着人的唇,微抬眼看着柳织书颤动的睫毛,大手捏着那纤细的后颈,眸底一片晦涩不明。
柳织书几经滑落都被萧珩掐着腰提起。
唇瓣嫣红,像是撕咬破开的软乎蜜桃。
萧珩大手掌着柳织书的腰,修长的指漫不经心地勾着柳织书腰间系着的带子。神色冷漠∶"如何?还舒服吗?还是想要再多舒服点?"
萧珩指勾散掉一根带子。
柳织书被亲得混沌的脑子恍惚过来,把住侯爷放在自己腰带上的手,嗓子微哑,"侯.不告而别是我的不对…….
柳织书唇间忽被一根修长的指摁住,打断了未尽的话。
萧珩一手托着柳织书的下巴,修长的指磨搓着那软乎温暖的唇。"本王时间有限,唠叨的话便莫提出来扫……"
柳织书眼一红,忽不管不顾地执起侯爷的手,摁在自己左·胸上,隔着凌乱的布料,清晰的心跳声一阵一阵,错落入耳。
"侯爷,这样您能明白吗……….
萧珩面无表情地揉摁住手底下的柔软。
柳织书话被打断,面红耳赤。
想推开,却反而让自己越陷越深。
逼空的巷里,均是她的喘息声。而面前的人,却冷静得连眼底都无一点温存。
柳织书眼睫颤颤,泪珠滑落。
不一会儿便被身上的人舔去。
"侯….柳织书颤颤抬颌想去吻眼前的人。
却被萧珩啧了一声给避开。
"这是最后一次了。"萧珩避开了柳织书的唇,自己却俯身舔咬着她的耳,"本王想通了,作甚么谈情说爱,舒服就得。你说对吗?"
"本王问你话呢。"
柳织书被撞击地鸣咽出声,含住泪,频频摇头。"对不对? 嗯?,
柳织书红唇微张,还要摇头,便被凶狠地咬住了唇。
"不对?不对你说留一颗弃掉的心有何用?"温室的巷。-地衣裳,喘息不绝。
32、杖刑…
天色明。
皇宫如往常繁碌。
柳织书被以备考七月试举之由,被皇上强留在了皇宫。
离萧珩前往塞北已过了三日。
柳织书还尚恍惚,甚至未明白那日是如何被送回的殿。下人就是下人,这点也做不好。"一道甜糯的声音,萧夙苏从柳织书背后出现,夺过了她的书,"书能有本公主好看么?让你替本公主摘的带有晨露的鲜花呢?"
柳织书被留在宫中偏殿,消息却不胫而走,皇帝原先打着清净的名号,准备给柳织书另换宫殿居住,却被她拒绝了,想想便作罢。
萧夙苏便是闻风而来的一人。
自从知道柳织书住在这,几乎天天跑来,名义上是同她学习,实则却有自己的小算盘。
萧夙苏望了眼殿内,除却几个外头守着的宫人,偌大的殿空荡荡没有想见的人的身影。
柳织书已经另捧起一本书册详阅。
萧夙苏撅起嘴,不满地将手中的书掷到地上,"本公主问你话,你为何不理睬我? "
柳织书从书中抬眼∶"公主这般,皇上例行宣查问话,民女会很为难…... 竟说不说实话。'
萧夙苏抿紧了嘴,在父皇母后面前,她一直都是乖巧有礼的,说是来同柳织书一起学习,如果让他们知道她是来捣乱刁难人的,父皇母后不喜欢她了那可怎么办?
萧夙苏气焰焉了焉,在柳织书身旁坐下,垂头垂脑,"我这不是在学习吗,但你又不教我?"
柳织书习以为常地垂眼翻书"民女说了,教不了公主您。"
萧夙苏捧着圆乎的双颊,葡萄眼眨巴,"为何不能?宁夫子就喜欢你,就只有你能教教夙苏怎么让夫子喜欢上夙苏。"
柳织书想叹气∶"皇上若是知公主心思尽用在这.
"你就会拿父皇压我!"萧夙苏鼓气,"你有皇叔了,宁夫子还不肯给我,小气鬼!"
"人不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