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川口中的玉面人渣呢,其实是一个婚姻不幸福的人。典型包办婚姻,当然,那个被包办的是女方(我估计女方应该长得很不错)。两人好像是各玩各的,但是有约定好按时回家,毕竟还有孩子。川跟她缠绵了第一次觉得体育特长生就是不一样,虽然说以晶现在的身材很难再找到身上肌肉的棱棱角角,但是一身圆润结实的轮廓和若隐若现的胸肌还是能断定是一个曾经爱锻炼的人。我的腹肌也经历了从无到有,到模模糊糊,到浑源一体。
这个大帅哥(呸,都侮辱了我的嘴)估计是找得多了,加上经常酒精附体,会偶尔硬不起来,或者偶尔插着插着就不见了。川说她第一次跟我提到她时还是眉飞色舞的,他很长很长,可又遗憾的告诉我晶太细,这才是重点,用户体验一般,可只要他的脸一出现,川还是可以快进到连前戏都省了。
我很庆幸晶甩了钱给川,因为这是个不看钱的女人。刚烈的性格源于雄厚的家庭资本和一本北京户口,也就便宜了这个交心交肾不交钱的人。
我还是望着天花板,「跟他断了?」,「嗯,断了!」。我们一直都明白是个什么关系,就是互相的小三,可又动了炮友不该触碰的情感红线。她会每天问我要不要接她去吃饭,或者周五去屯子里逛逛。当然,我们也从来不阻止对方在屯子里遇到让人发光的猎物,我们还会相互配合,说好了,我们要做彼此的Wingman……她就在我身边睡着了,之前那整个过程不过就四十来分钟,可面对我这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不经常做,而且缺乏体育运动的男人来说,需要的是缓冲,睡眠就是最好的缓冲。
我敷着自带的面膜,一脸丑腥味的睡着了。这一觉已经到了下午,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帮我准备了丰盛的下午茶,伊犁优酸乳加太平苏打(盐味)。「这是病号餐吧?你家里怎么除了酸奶饼干就没点其他的?」,川撇了我一眼,「不是,这算是狗粮。」她很少在家做饭,估计也很少回家,家里的东西一般都是能放很久的,饼干,薯片,火腿肠,泡面,很可惜我来之前火腿肠和泡面已经被她糟蹋光了。
她转过来亲我的脸,我把我自带面膜的那一部分凑过去给她亲。「你怎么射自己一脸啊!真腥!」,当然,我脸上浓稠的风干了的面膜洗起来比较费力,洗完吃完,我们俩又投入了另一场战斗,殊死较量,胸前被我抓出了掌印,肉缝肿得她周一上班还感觉不能并拢。当然,我也是觉得我下体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感觉就是像是一条甩在外面的阑尾,切了也不疼不痒的。后背是一条条的抓痕,我跟同事说我脖子上是被猫抓的,没有一个人相信,只有跟我比较熟的那个小女孩猜出来这是熊猫抓的。
5。
夏天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啤酒凉菜还没上完,使馆街的银杏叶已经落了一地。
但我感知夏天的能力就是看三里屯路上的大长腿,什么时候大长腿变成了大秋裤,酒钱也就可以省一些了。日子还是掰着手指头算着,一年也就52个周末,一个夏天才13个,一半在加班,剩下的也就是不到7个。
为了还能看到白皙的大长腿,我偶尔要走到使馆街。那边的银杏美,顺着银杏叶子飘落的方向总能看到踩着高跟的大长腿,那边的银杏不只是美,两瓣扇形嫩黄色的叶子中间撇开了一条小缝,有的很饱满,像是星期天下午的川脱光了跪在床上,拨弄着头发看着我,四五点的阳光照射白丝透明的窗帘穿透她的两腿之间,隐隐约约的好像银杏的叶子一般饱满,阳光从中劈出一条缝,我站在窗边,感谢夏天临走前给我留下的美和如此短暂的回忆。
「我美么?」,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问我,「凑合着能看,拍电影演个什么女10号什么的不成个问题!潜规则了另说。」。她慢慢爬过来,「导演,您再仔细瞧瞧,我演几号?」,她把双手插进头发里,慢慢向上拨,头发一丝丝划过空气,拍打她的背,腰挺得直直的,胸前如猫眼一般的两点在隆起的脂肪上越来越立体,「能不能演女一号就看你表现了!」。我把手拂过她的脸,一直往下掠过她的双峰,又往回抚摸。她靠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双手环着我的腰。
我的身体已经给了她女一号,挺拔的把一字嵌入她的皮肤里。她开始喘着粗气吟唱着,除了嗯嗯……就是啊啊,或者叫我快进或者叫我使劲。她掌握了整场节奏,我本以为我是导演,可谁都是按照她的剧本走。所以说,什么导演潜规则,谁被谁潜规则,那都不一定。
外面是大爷大妈们用嘹亮的嗓音相互问后,双方展开了亲切和友好的会谈,就晚饭是要做红烧鱼头还是青椒肉丝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楼上的小哥估计还在玩Dota,音响里的低音震出一声熟悉的嗓音:「FirstBlood」和小哥激动的一声:「操」,一秒钟后窗外掠过一只鼠标。我们的运动也在隔壁喧闹的小夫妻诚挚的互相问候了祖宗十八代后达到了高潮。
夏天是让人不经意就大汗淋漓,秋天则是个贴膘的季节,不管发生了什么,之后总想到的是吃。「面都吃完了,好像还有几根火腿肠,你要是饿了自己夹饼干吃吧」,我笑了一下,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