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住,看我这么皮糙肉厚的,估计抓完也不疼不痒的。可想象一下抓得这么使劲,这姑娘得多撕心裂肺啊。我想了想,川叫得是很撕心裂肺,是牵肠挂肚的,所以周五晚上我决定带川去吃了牛杂和烤串,周六早上去吃炒肝,该补的一点都不能落下,就是那牛心,怎么都嚼不烂,比牛板筋还难,在嘴里怎么都咽不下去,我们都知道是嚼不动的,可谁都不舍得吐出来,但有什么是一口燕京消化不了的呢?
这个季节白天能看到柳暗花明,晚上是短裙大波,早上是包子炒肝儿,晚上是啤酒撸串儿。有时候会跟同事去唱歌,可我和川同时在KTV出现的机会不多,只有在三里屯,大家才能放得开,酒精的作用才能发挥到极致。在KTV聊天是浪费酒,在三里屯聊天的是浪费妞儿,自打我认识了川,三里屯的朋友圈已经很久没更新了。我带着川走过人流和车海,我们很少同乘一部的士,除了吐我一身的时候和喝到没人的时候。
那天我拦下了一部的士,唯一一次我们俩在12点以前都还清醒着,她穿得小清新的碎花连衣裙,一种波西米亚风格,松松垮垮的短裙显得腿格外细长,我不贪恋那双长腿,可那大腿根的嫩肉还是有点让人着迷。一路上我们的舌头和手就没有停过,总感觉有双眼睛犀利而愤恨的瞪着我们,我很担心司机开车不专心,还好北京车速不快,这也给我们俩在车上留了更多的时间培养激情,那种想但又不得不抑制的欲望持续在我和川的身体里积蓄。
我们都太着迷了以至于司机都要不停的通过油门刹车再踩油门的提醒我们不要在车上太过分,而且我下车才发现原来车上是有摄像头的,还好我们没有太过分,除了我偷偷的把手伸进了她裙子里差点扯坏了她的肉色内衣,她把手放不停的攒我的手刹,还有她表演的五秒钟变真空,我们的行为都还算中规中矩,不然我们应该在你们某位的硬盘里。
下车后我们一前一后地大步向前走,穿过还没散的广场舞和小区里遛狗的男男女女,她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直到进了电梯,庆幸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发了疯似的抱住我,我发了疯似的吻过去,润滑Q弹,我们都不是爱舌吻的人,但是那一路我觉得我的牙垢都被她舔得一干二净,我一直嚼着她塞在牙缝里的牛板筋,孜然放多了,牛肉味到咽下去前都还萦绕在唇齿间。
她开了门,我左手伸进裙子里托着她的蜜臀,右手扶她的腰,用力向上抬,她在这方面的悟性极高,轻轻地跳起用双腿环扣我的腰,我用脚跟扣上门,转身把她按在门上,除了嘴上的交流,和她伸进我头发的双手,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楼下的广场舞串烧跳到了难忘今宵,绝了,平生头一次听广场舞版的难忘今宵,感觉11点不到。
川说热,可她除了内裤、袜子、凉鞋和波西米亚,她什么都没穿啊。我抱她回房间,她看着我,我还记得眼神那么甜蜜,还有笑起来脸上幸福的酒窝。客厅到卧室不到四米的距离我走得很慢,刻意把时间拉长,我好永远记住她。走到床前,我弯腰慢慢放下她,她双手一撑,身子向后移了,做起来把波西米亚从下而上的褪去,还是两颗完好的乳房,一颗给了卵哥,我想右边的应该是我的了,可惜她右边的乳房早先已经给了她前男友了,但是她整个人都是我的。
她说完后我气愤的把衣服脱光,抓着她胸前的一对就含住了左边的,左手食指不停的拨弄,她捧起我的右手吮吸我的食指,我用舌尖挑逗她的乳头,舌尖摆动着,她吸得格外用力。我的头向下探,游走到肉色内裤包裹的丰厚的湿润的肉感的两腿之间,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的撕扯开了,我用力的吻下去,她抓着我的头,一声喘息,她长吸一口气,嘶吼着,「我要!我要!」。
她坐起来,双手捧起我的头没有半点思索的亲了我的上嘴唇,慢慢抽离,我不能让她离开,我轻轻咬住她即将离开的下唇,深吻,没有触碰舌头,只是嘴唇间的互动,轻触,若即若离。我的身子慢慢下探,川渐渐躺平,我分开她的腿,床单已经有点湿了,可能是她的汗水,可能是从体内涌出的欲望和激情。我直直的撞击,她的双腿被我搭在肩上,我双手撑起上半身,她勾着我的脖子享受我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使劲探底、搅动、勾起。这是我最爱的游戏,我看到她的忘我,听见她得沉迷,我闭上眼,感受每一次的敲击。川会越夹越紧,跟之前不一样,她似乎在跟我一较高低,这场算是打平。
转眼间,我听到楼顶猛烈的摔酒瓶的声音,那天好像是德国对葡萄牙,我本来看着地上我的德国队球衣,我很欣慰,虽然没看,但是我这三个小时也没闲着,卵哥留给我的一抽屉宝贝,我才用了不到三十分之一。
「点燃一场支离破碎的美梦,看光影散落下的满眼飞鸿」,我带着耳机,看着夜幕下的北京,的士慢慢开过三元桥,桥下的灯影像开了慢速光圈,相机把光从点拉扯成线,那时的我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川估计应该还在床上,好不容易躲过了星期天下午的阳光。我要去南边我最喜欢的城市出差,也是为了看我女友,在一个没那么多雾霾的城市,一个年轻的城市,那里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