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朝阳公园的大妈没有想要放过任何一个对早上有贪念的人,一首最炫民族风比闹钟叫得还准还刺耳!我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看着身边熟睡的川,不,是三,心里有种莫名的喜感。这也算睡了?我不抽烟,但这个时候总觉得手里好像缺了点什么,是什么呢?不装个逼就是不甘心啊!
我一看手机,才不到8点,我很想以飞镖戳死那个领舞的,不过看她步伐矫健,身手敏捷,万一轻功蹦跶上来,我也抖不住。我想要下床撒泡尿,可是这撩Yin脚勾的实在Yin险,我刚准备抽身,她看是翻身了,右手爬山倒海般地从床边抬起,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手掌摊开,呼啸着朝我的面门而来。我说时迟那时快,我左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她即将落在我脑门的右手腕,顺势放在了她脸上。
她突然醒了,看了看我,一个迷惑又面带不悦的表情,用脸上的右手擦了擦挂在嘴边的哈喇子,翻过身背对着我睡着了。我下床走向厕所,先把这一膀胱尿甩干净了,走到阳台看我的衣服有没有干,对面楼里阿姨已经在准备早餐了,我也饿的不行不行的。
刚开了冰箱发现里面居然是满的,半冰箱的饮料和搬冰箱的零食。翻来翻去只能拿着安慕希加闲趣当早餐,我个人还是喜欢吃口热的。刚准备喝,她从卧室走出来了,我还是蛮喜欢这个蓝色丝质睡衣的,一到早看着她激凸的nai子在里面晃啊晃啊,她盘了头发直接坐在我身上把我看好的酸nai喝光了,留了一小口,含在嘴里,然后看着我亲了过来。我出一饼干她嘴上,把她横抱起来然后又稳稳地摔在了沙发上。
她把那一小口咽了回去然后从沙发坐起来,嘴里衔着碎掉的半个饼干,一只脚在地上,一只脚屈起横靠着沙发,睡衣完全滑落在胯骨上,里面是光溜溜的两片大rou皮缝,干干净净。我弯下腰,搂住她,整个身体压在了她上面,一只手撑着沙发,慢慢的要碎了她嘴里的饼干,然后是唇枪舌战的感受酸nai在她没刷牙的嘴里留下了半发酵的甜味和芝士味闲趣的浓稠。
我们慢慢的身体躺平了,她还有一条腿在沙发外,撑着地面,我毛茸茸的大腿贴着rou缝,一只手从她的腰间划过,钻进睡衣,游走在股沟和后门然后顺着背脊向上走,抓住左边的B,如此坦荡的,却也柔软稚嫩。她嘴唇慢慢点过我的下巴,我的喉结,双手绕过我的胸,勾住了我肩胛骨,慢慢埋进了我的胸前。我攒着一边的ru房,鼻尖在她盘起的头发里呼吸到了三里屯的酒Jing,还有嘈杂的人声和那个叫晶的男人。
她用舌尖轻触了我的ru头,身体就像过了电,一下子抖擞了,身体是炽热的,能硬的基本都硬了,当她手指划过我的腰抓着我的右半边屁股的时候,我的tun部假的异常的紧,背慢慢仰了起来,背阔肌和下后锯肌微微隆起,手贴着她的脸,rou缝里的水顺着我的大腿几乎要流到了沙发上。
她猛地把我推看,迅速的从我的身体下抽离,小跑的回房间,我一个箭步追了过去把她摁在了墙上。她背对着我,双脚并拢,垫着脚尖,屁股在我下腹的下方和森林边上下摸索,我左手将她的两只手扣住,举过头,她用手肘顶着墙,胸和前之间留着我手可以任意游走的空间,我没有想要放过她,她的腰弯的使劲,头靠在我左肩的锁骨上,我的舌头从川的右边脸颊滑进了右边耳蜗,再喊住了耳垂。她的喘息和娇嗔越来越急促,我下身已经随时准备合体。
川的rou缝是我遇到过最饱满的,两片rou像是东成西就里梁朝伟那娇艳欲滴的双唇,紧实而rou感,我可以原谅她不够健硕的胸部了。我的胸肌顶住了她的肩,我的腰大肌时准备冲刺,我tun大肌也绷得在两侧凹出了窝。她温热的tun部用力的坐在了连杆上,我几乎没有什么动作就完成了对接。她随即一声释放了身体的能量,轻微的颤动传递到了她每一寸肌肤,ru头坚硬无比,连周围一小圈环绕的ru晕都收紧了。
「要顶破么?你是不是很久没做了,怎么这么大的冲劲!慢一点!」我放缓了节奏,听她娇嗔,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向上飙。直到她说快一点,我又开启了大扭矩输出。她身体一下子僵直,我被包裹着,越收越紧,她的手抓着我的头发,胡乱的扒开又攒住,身体紧贴着我,脚尖绷直的向上。我没有在动了,她似乎要把我夹断了。我还是使劲往前冲着,「来了!来了!别动!」我又停下来,等她过去,我又开始了。
的确很久了,上一次都不记得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了。前后没有很久,估计六七分钟,她完成了一次能量的聚集和释放。我把她抱到床上,侧躺着,我站床边,她双腿一前一后地并拢,我抓着她的胸,侧躺着感觉有C了。「新姿势!快教教我!好舒服!」,「你躺着别动!」。一系列猛戳,我右手扶着床,左手被她拽到的嘴边,吮吸我的食指。欲望的声音闷响在胸腔。我愈来愈快,她叫得凄惨,我在一个升D中结束了一早上的运动。体ye已经分不清是从哪里来的,我溅了她一腰。我累瘫在他面前,闭着眼睛,回味着发生的一切,到底谁贱?
她深吸了口气,「晶不如你,技术因素和非技术因素都不如你!可我见到他就会流得稀里哗啦!我无可救药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