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斜阳的手时缓时急地捏我的腰rou,捏得我犯痒,痒得左右摇摆想逃离他的禁锢,可他却吻住我的嘴,让我无处可逃,腰间钻心的痒意和唇舌间的欲望交织,一时侵占了我的全部知觉。
我沉浸在这吻里,付斜阳放过我,从睡裙下抽回的手摩挲我的肩、我的胳膊,它这么来回游走,游走间扒下我的一边肩带,露出我的一边rurou来,付斜阳用虎口卡住我胸的下围,嘴啃食上我的ru头。
他不时抬眼来看我,我羞得移开眼,我才不和他对视,可这人于是会用一声清脆的、唇与rurou之间发生的“啵”来拨乱我的心弦。
谁怕谁。我手揉上他的脑袋。他却抓住我的手,让我的手附在还被丝绸布料包裹住的那边胸上揉搓。
他的气息扑打在我的胸口,在我rurou的皮肤上或许会形成一片水雾。他离开我的胸前后,抬起我别在他腰两边的腿。
透过那个不能称之为内裤的内裤,是付斜阳胀起的下身磕绊着我的Yin唇,我想推开他,但他轻而易举地掌握了我的动作,他撩起睡裙的裙摆,让我含在口中。
“你休——”
我就不该说话怼他,他趁着我张口的当把裙摆塞进了我嘴里。
淦。
“乖。”
我把嘴里的布料吐出,才发现付斜阳就没打算让我真含住一截睡裙被他cao,他就逗我玩呢——这家伙一下吻住了我的嘴,我们的身躯相贴在一起,我能通过我的胸部——一边被布料包裹着,一边裸露着——感受到来自他胸膛之下的脉动,他左胸的心跳。
我们的心跳分别抵在两边,可我不能分辨出哪个更快些,我们似乎已经融于同一个节奏。
就着吻,一只手从我的腰一路往下滑,我的下身紧贴着付斜阳的,因此他无法轻松地用他的惯犯手指撩拨我的花xue。不过他双手抬起了我的屁股,捏了捏。
“你妈。”我骂。
“有点磕人。蛰鸣不该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吗?”
“我单纯没多少食欲。”
付斜阳的眼神在我的脸上驻留一个思索的片刻,但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手在tunrou上下行,如同脚踩在深密却贫瘠的草丛中,一步草丛被践踏出一个痕迹,被他一路按过的tunrou凹陷再回弹,只留下一点属于他手掌的余温。
这些地方只能有一霎的温暖,只有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才能有温暖的常驻。
付斜阳把勒在我两个洞上的丁字裤拉扯开,随即滚烫的Yinjing从下至上挤进我的Yin道里,随着被骤然挤开的触感,意识到今晚不能一次收尾让我心有余震。
但Jing力已然被榨干的我只能遂着他的意承受cao弄。
他说我现在像个荡妇,我咬住唇以扼制住呻yin,不理他,他却慢悠悠——一如他cao弄的节奏——地嘴欠:“你看看你自己,穿着女士睡裙,一边的肩带滑下,露出一个saonai子,丁字裤被拨在一旁,暴露你鲜嫩欠Cao的逼被我干着……”
付斜阳说话缓缓地,明显的挑逗意味,鼻息扑在我的脸上,他的唇只离我的唇分毫。我未被包裹的半边胸由他抓揉,他用行动提醒我他话语的内容。
我想我应该意识到,在和付斜阳的性爱中叫床已是必然,我该放弃对这种行为感到羞耻。
于是我夹着呻yin和他谈判。
“我今天没力了……啊……只能做一次……”
“我还有力气。”他说,抬着我的tun,让我上下移动套弄着他的Yinjing。
“我真的……”我委屈地看他,希望这混蛋能好歹有点恻隐之心,“真的不行……只做一次好不好……”
他浅浅一笑,在我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你看我像是好说话的人吗?”
淦。
我推搡,挣扎,他钳制住我,我想他是出于不得已——他翻身将我压在床上,一手抓住我双手的手腕压至我头顶,另一手则按住我的腿。
“我真的很想试一试新的体位。”他遗憾地说。
“我们为什么不能互相退让一步呢?”我问。
“邱临,”他捏了捏我的大腿rou,“对于你,就是要看到你不甘的神情cao起来才够味。”
“日你——啊………”
巨物快速地在我花xue里横冲直撞,一下比一下更深,我不由得yin叫,睡裙褪到了我的腹间,我的Yinjing因为花xue被顶撞,也一下一下地耸动,它打在裙摆上,我想那块布料该被我阳物分泌的黏ye润shi了,可我已经没有余力关心它。付斜阳的cao弄让我不能自已。
他在我的Yin道里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而后退出,用他的Yinjing碰了碰我还也才被迫发泄而出的Yinjing,像个Jing神小伙和一个羸弱的病号打招呼。
他又扶着他的Yinjing拍打我的菊xue,“事实上,做两次对你也更友好些。要是还正在兴头的鸡巴,你可顶不住。”
说罢,他捞起我,牵引着我往阳台走,不顾我的反抗,他推开阳台门,扇形阳台的外围有一圈大理石栏杆,他把我按在栏杆之上。我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