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连扭捏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得抓紧,付斜阳说。而后他抓紧了我衣领,我同他接了个匆忙的吻。
就这么唇舌交缠中我们的步伐交错,跌跌撞撞一起来到卧室,躺倒在床上。我夜夜和蛰鸣共枕的床上。
我穿的睡衣被付斜阳轻易解开扣子,途中我光顾着应付不要让津ye因为他侵略的舌流出嘴外,全然没心力为他脱衣解裳。好在同付斜阳和同蛰鸣做爱一样,无需我多主动,付斜阳已然离开我赤裸的上半身,脱下衬衫露出他Jing壮的一身肌rou来。
他又俯下身,我们继续接吻,这人可谓生动地演示了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手已经径直捏起我的胸来了,我被他揉得几声哼哼,这下他放过了我的嘴,舔舐起我的脖子,舔得shi漉漉的。
我皱眉,“蛰鸣可以这样,你不行。你的口水会一直留着,shi漉漉滑溜溜的不舒服。”
我听见他一声轻笑,言语里也是笑意,“固步自封不是好事,你得学着时刻转变想法,邱临。”他轻咬住我的喉结,用舌头去描摹它的形状,他将附满了他津ye的我的喉结松开,道,“做爱嘛,就是要全身都变得shi漉漉滑溜溜的。慢慢习惯和人做爱吧。”
他在我脖颈那一圈勒痕的一处上落下一个吻,又觉得不够似的,吮吸起来,一个吻痕落成。
“这样就像个坠了装饰品的项圈。”他点评,“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他指尖轻柔地掐住我的脖子,“以后也想让你的项圈上多点饰物。”
我当然是恨了他一眼。
他当然也没有在意我的眼神。
shi滑的舌头一路爬到我的胸前,右边的ru头被其舔弄,左边的ru头被他有茧的手指碾磨。
粗糙的质感刺激着我的ru头。蛰鸣的手指是光滑的,甚至连指纹这一属于人的特征都模糊了,被蛰鸣的手指玩弄ru头,就好像与一条活泼光滑的小鱼游戏。但付斜阳手指那沙沙的质感,让我感到被侵略。被另一个人玩弄身体的感觉侵蚀我的脑海。
两边ru头在挑逗下都变得硬硬的,付斜阳得寸进尺,在我的ru头上落下一圈牙印,我骂他,他却挑衅般在另一边也落下一个。
我的身体已因为胸前的感知情动,在技巧上付斜阳的确与蛰鸣处于两极。他能把握住性爱的节奏,一手窜进我的裤子,撸动我的Yinjing。
我能通过Yinjing获得快感,并且我想,我因为Yinjing获得的快感与蛰鸣和付斜阳是相同的。但Yinjing与Yin道都是我的性器官,它们在我的身体上属于一个整体,由是我Yinjing的知觉也牵引着我Yin道的欲望。Yinjing在付斜阳有技巧的挑逗下硬起,Yin道也因而分泌出爱ye。
付斜阳的手指往下,附在我Yin毛稀疏的花xue上,他用指尖勾勒我Yin唇的形状,又忽的一抠弄,入口处的黏ye遂滑出一滩。
“邱临,你的内裤都被你的yIn水打shi了。”
这人在床上说的话真不好听。
让我羞耻。
我也将手钻进他的裤裆,我比他知廉耻,我只在他的内裤外抚摸,“你的Yinjing也把你的内裤打shi了。因为我激动成这样?”我可要羞辱回去。
“对啊。”他却答得坦然,“一看到你这么sao,我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我觉得我应该放弃在床上和付斜阳斗嘴。
在我忿忿然间,付斜阳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我的Yin道里,按压壁rou,时不时灵巧地抽插。我被那一根手指挑逗得夹紧腿。
不够。怎么够。
我不满地看向付斜阳,他还有闲心得很,抓着我的手帮他褪下裤子,又把我的下半身扒得Jing光,他把我的双腿对着他大打开,我那密处的光景毫无保留地显现在他眼前。
好羞耻。
我咬住唇。尽管羞耻,可Yin道竟因为这样的暴露情动。
这家伙怎么还不插进来。
他却没动作,我瞪了他一眼,他微微一笑,“我们还是得有点言语上的互动吧?”
“啰嗦。”
他不以为然,静静地等待着我。
实在是Yin道痒得不行,好想被填满,我无奈将需求诉诸于口,“你进来。”
“什么进来?”
“你跟我装什么傻?”
“什么进来?”
妈的。
“你的鸡巴。”
他的嘴角漾起笑,总算扶着他的Yinjing触及我的Yin道外围——但也只是外围。
他在那儿打着圈,却偏偏不进来。我用眼神催促他,他还不急不缓,“我的鸡巴进哪里?”
我想打他。
“进我的Yin道。”这下行了吧。
“Yin道?你可能对它没有正确的认知。”
我皱眉,他解释,“是sao逼。”
我蹬起腿想踹他,腿却被他抓住,死死地压在床上,好痛,已经张开到平开的地步,感觉筋都要被拉坏了。他的手在我的腿上卡出了痕迹。现在不是欲望的问题了,是痛觉,是被压制。
我吐出口呼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