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
这三个字被蛰鸣吞进嘴里。
人说接吻该是炙热的,我想的确如此,尽管蛰鸣的口腔没有温度,但我知道吻着我的他渴望我得热烈。
好不容易才从这一吻里逃出来喘口气,蛰鸣沿着我流出的津ye一路舔下去,勾勒出我下巴至锁骨的曲线。他的唾ye稍瞬即逝,还未在我的皮肤上逗留便化作虚无。
我有时候会做噩梦,梦到蛰鸣和他的津ye、他的Jingye一样会在不由分说的一瞬间消失。万幸我做噩梦时总会将痛苦显现在表情上,不用睡觉的蛰鸣见了,总会把我摇醒,用一个紧紧的拥抱告诉我有他在的世界才是现实。
有的时候也不是噩梦,我甚至会对蛰鸣的消失感到宽慰。好像随着他的人间蒸发,我过去的罪孽、我手上的血也会一笔勾销。
可是每次从这样的梦中醒来,看见身边的蛰鸣的那一瞬间,我的感受却是着陆的安稳。
属于蛰鸣的,一旦离开了蛰鸣,便会暴露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本性化为虚无,但蛰鸣本身却不会。
这家伙吸吮我ru头的感官我是体会得明明白白。
但我确实不大明白,十年了,蛰鸣这个笨蛋竟是床技没一丝长进,如今还像最初那般,婴儿吃nai式地招待我的双ru。
有时我甚至真的怕他会吸出nai来。
好在我知道我没有这东西,应该吧,这些东西我又不敢去医院体检查看。
我的rurou也因为召唤他的原因不同于正常的男人,而是鼓起一个软软的小包,还好也只是穿宽松衣物不会看出来的地步。ru头倒不会有什么挺立,如今被蛰鸣好好啃食过才如绽放茱萸般乍泄它女性的一面。
这种感觉让我讨厌。可我的女xue却也由此不合时宜地分泌出黏ye,引诱着我摩起腿根期待起cao弄。
这的确得多谢蛰鸣。在我厌恶我女性的那一面rou体之际,他用欲望把我的厌恶活埋。
“蛰鸣……”我环着我的鬼的双肩,要他再靠我近些,“好痒……”
我抬起双腿圈住了他的腰肢。他是个鬼,其实无需穿这世界的衣服,平时要幻化衣物蔽体,不只是为了让他在我的视觉上融入这个世界,也是因为,我一见他身材Jing壮的裸体,下面就会shi。
蛰鸣的皮囊是极好看的,好看得和付斜阳不分伯仲。
妈的。
怎么这时候想起那家伙。
煞风景。
“把你的衣服解除,也帮我把衣服脱了。”
蛰鸣乖乖听话,一瞬间便赤身裸体,又轻手轻脚地为我把裤子剥下。他的手触碰在我的大腿上,若即若离,偏偏手的主人还不自知。
“快点进来,我要。”
蛰鸣的动作加急了,不敢怠慢地抄起我的双腿,我却并没能即刻享受他那根大鸡巴的纵深,而是感到shi滑的舌头讨好的逗弄。
我腾出一只手去揉蛰鸣的脑袋,他舔得我的前端冒出些汁水来,又把这些汁水往我的女xue引。他吸住我的Yin蒂,像挑逗我的Yinjing那般挑逗它,痒得我左摇右晃,双腿把他的脑袋夹得更紧了,腿根的rou摩着他粗硬的发和绵软的耳。
“我要……蛰鸣…cao我。”
蛰鸣一向很听话,他意犹未尽地收回进军至我Yin道内的舌头,却贪婪地把我的汁水吞进肚中。
我们昨天才做,而且,我也早已习惯他的大小了。无需扩张,我们在性爱上已有了默契。他那根巨物轻松地冲破我xuerou的设防。我被他填满,被一根没有温度的Yinjing填满。
但Yinjing上青筋的脉动却能向我告知蛰鸣的存在与他燥热的心境。
“好大。”
蛰鸣这家伙禁不起夸,Yinjing骄傲地又胀大了几分,我放松xuerou感受着他阳物的纹路。
“可以动了……”
蛰鸣得了命令,抬着我的双腿加紧动作,他的cao弄横冲直撞,和他稚嫩的童颜、苍白如白纸的皮肤似乎不大匹配,但恰与他健壮高大的身材相得益彰。就付斜阳的体型来看,他与蛰鸣的身高身材应当差不多。
他妈的。
我怎么又想起那个人了。
我重重地咬上蛰鸣的肩膀,埋怨他cao得不够激烈,以至于我有余暇分神。他得了鞭策,卖力地cao干起来,cao得我yIn水直随着cao弄往体外流,cao得我呻yin被一下下顶出喉咙。
外界对蛰鸣身体的影响也不会驻留太久。他也没有血。凹陷的牙印还未待我呻yin出一个讨cao的句子就已消失。
我曾经试过吞食蛰鸣的身体,但他没有血的灰白皮rou一经咬下,就像一块棉花糖,再一秒棉花糖也化作虚无,而他缺失的rou体早已又长齐。
蛰鸣是存在着的。但他始终无法真正融入这个世界。
不过我也不是一个想融入与世界的人,我们俩正好可以一起。
我们还至少可以一起用性爱确认彼此。
“快点……再快点……”
我让自己的鼻息扑在蛰鸣的耳边。我不是一个会说风流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