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加索犬凭着蛮力狠cao老男人,阿富汗犬看的心惊胆战。对方被顶的东倒西歪,一个劲地想往前爬,却因私处被狗鞭锁住,无法脱离,弓起腰来不住喘气,仿佛再也无法承受这猛烈的抽插一般竭力哭喊;“不要啊,要出人---命了,啊----。”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
那无法承受之所不止被cao出之前留在里面的白浊ye体,更带出了不少猩红的血ye。看的旁人毛骨悚然,触目惊心,瞧着就觉得很痛。
那些ye体顺着老男人趴着的双腿一个劲地被狗鞭cao出,汨汨沥下染得双tun之间一片绯红,简直让人觉得血rou模糊整一个惨字。
狗的生殖器有别于人,那玩样在老男人体内充盈之后再也无法挣脱,gui头处胀开,卡在那酥软chaoshi的甬道中,高加索犬发出享受的急喘,cao的这个洞收缩和接纳度都极佳,幸好之前被人cao烂了,不然还真可能死在他的胯下,并不夸张。
挺入深处的狗鞭将xue口的褶扯平,那物又粗又热,简直像一根铁棍穿在下体,老男人感受到狗鞭长驱直入,再也无法挣脱时,被cao的浑身疼出了一身汗。之前还大哭小叫的,如今认命的垂下头,咬紧牙关丝丝低yin。
身体被利刃生生撕开,求饶呼痛只会带来永无止境的嘲笑与鄙夷,没有人可以救他,只要见过他在男人身下被cao成这样,曾经那些即便有心救他之人也就打消了念头,他已经是个废物了,又有谁会大费周章,冒险救一个废物?
“焯儿!我是你父王啊------为何要如此对我!”他泪眼朦胧,绝望的呐喊起。犹记儿子小的时候万般疼爱,总是将这个接班人带在身边,所有人都说他聪明孝顺,将来定是一代明君。或许他会成为明君,但为人子女却如此对待亲生父母,真是让老男人寒透了心。
高加索犬尽情的捣着血rou模糊的后xue,一轮又一轮狠抽狠插,每一下都能感受到温shi的内壁不堪重负的寸寸破开,依次吸附他硕大狰狞的狗鞭上,那物如稚童臂弯般粗大,不是常人能够承受得住的,发泄的性欲让他早已遗忘这事,还是按部就班前世做爱时的步骤,狠戾的cao干身下之人。尽管老男人已经被他玩出半条命了,疼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他还是无比欢畅舒适的享受着两年来首次的性爱发泄。
“匈奴人真的很野蛮残暴。”阿富汗猎犬不由腹诽到。他们是蛮夷,和他这个拥有千年传承文明血统的贤者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希腊种小妞是没那玩样,整天只会磨,真到真枪实弹要干的时候就退缩了。”高加索犬讥讽道。巨刃扎入红白混淆,满是ye体的xuerou里。不顾老男人挣扎和求饶,像是要示范给同伴看似的,杀气腾腾的拓开肠道,那入口早已泛白碾平,再无褶皱可寻。甚至裂开的地方都清晰可见,那里渗出的血ye绞在狰狞的狗鞭上。
“我是不肖!你懂什么,想我曾经可是夜夜做新郎,逍遥快活的很,何必与你计较。”阿富汗猎犬不肖一顾的转头抛了个白眼给这蛮夷。
“还夜夜做新郎,我看是夜夜做新娘才对吧,你就是个多张了那玩样的小娘们,这玩样硬不起来,只会嘴硬。”高加索犬投以恶言,他俩相冲,从一开始就势不两立,国仇私怨纠缠一体,无法平心相处。
匈奴人曾经大战东罗马帝国,而这个时代便是高加索犬在世之时,他当时还是匈奴大军的总将领,当然那是眼前这毛还没张齐的漂亮小子也没出生,他是他死后1000年才出生的晚辈。
“你只会狗血喷人,干就干,老子干起来可比你这蛮子技巧好的不止一点点。”和粗人混长了,耳闻目染,想不被带坏都难。一向娴雅恬淡,才学满腹的阿富汗猎犬也会蹦出一句粗俗的话。
高加索犬持久力惊人,cao了这么久都不见要泄,而那老男人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他早已放弃了逃跑,密缩在巨犬腹下,蓬松的毛发摩挲则他抓痕累累的后背,耳边传来的都是众人的冷嘲热讽以及狗的急喘声。无地自容的他,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入。
也不知怎么的,或许是慢慢适应了这种非人的尺寸,感觉那狗cao的不单单是痛,还有种被一个彪形大汉猛cao的错觉。犹如曾经的那些个侍卫cao他时一样,每一次碾过xue心时一阵电闪雷鸣般的快感传入五脏六腑。而且这狗像是通人性一般,不似一般的狗只知道横冲直撞,cao一个快活便可。窥着自己的表现,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他的致命点,二话不说专攻那点。惹得老男人不住颤动,阳物也剧涨起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被蹂躏采撷的地方,压抑着阵阵翻江倒海的快感,哭得越发凄惨;“不!停下来,停下来。”干得他几番欲死欲活。
此刻胯下那物颤巍巍的抬头,挺翘起,红黑之物上青筋遍布。老男人羞耻的双手捂住它,甚至用力掐,想要平息那种熟悉的快感,不愿被任何人察觉自己竟被一条狗cao爽的事实。
可惜事不如愿,一些旁观者开始指指点点,带着那恶劣的yIn笑;“快看,太上皇对狗相公非常满意,就这样把它们栓在一起,不知夏天到了,会不会生一窝小崽子,哈哈哈。”
“连条狗都能caosao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