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那老男人还真是天赋异禀,那地方被狗捅的稀烂,还能勃起。
高加索犬将rou刃退出少许,再一鼓作气用力一挺,直捣黄龙,深深插入肠道深处,晕晕沉沉的老男人再度被他干醒,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下,凄厉的叫喊;“啊----救我----要被cao死了-----啊”
狗不懂分寸,这点众人皆知,如此彪形巨犬早已在欢爱的过程中失控,又有谁敢上前阻止?说他是虎也不为过,足足有普通狗的三倍之大,那壮实的腰杆成年男子无法怀抱,一阵阵顶在太上皇的双tun上如同被棒刑,拍打的生痛,股间一片绯红。
疾风骤雨的速度也非常人可比,狠命的抽送下老男人倒地不起,
躬着背,揪紧泥中杂草不放。狗哪知毫不知怜惜?狠狠cao了近一个时辰,白浊之ye顺着tun缝沁出体外,滴落在幽绿的草丛中格外显眼。
自己真的完了,就算今日逃过一劫,太上皇不由担心起今后那地方还能不能用,定会被cao的失紧,排泄不能自理。
他的双手掐着泛红发紫的roujing不放,领口前端早已渗出不少ye体,一滴滴的流淌在那一柱擎天的柱身上,汇在双球之间又滴落足下,和狗的Jingye混在一起无法分辨究竟是人的还是狗的。
察觉体内rou柱突突跳了几下,老男人痉挛不止,狗在身后加速,猛插了一阵之后一股炙热的ye体喷洒在他体内深处,那量远远超越那些个侍卫,顿时太上皇的腹部就犹如孕妇般鼓胀起,那人可怜的抽噎着,高加索犬还在猛力插入,顶到了可怕的深度,让太上皇哭的更为凄惨。
但也就此刻自己那不争气的roujing却再也憋不住了,不管他怎么用力掐都无济于事,一股白浊的ye体宣泄而出,败露了他被狗cao的爽利的事实。既浓郁又量多,喷的胸前一塌糊涂,不止这样还溅洒到了自己脸上,模糊了视野。
“好sao,这样还能被插射,真有他的,不愧是条母狗。”
“这么脏,下次再让我和兄弟们cao他,杀了我都不要。”
“这种货色只配被狗cao,想想以前还射在他里面,现在只犯恶心。”
越来越不堪的话,让太上皇羞愤欲死,但的确如他们说的,自己被一条看门狗给cao了不说,还cao爽他了。他真的完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人了。
狗依然在背上使劲捅进那洞,即便发泄过也无法脱离,高加索犬心里也苦,身为一条狗可不比前世,cao完拔吊,各不相欠。他既然已经上了贼船就得把贼演到底,只能cao到狗鞭gui头那凸起自动消肿才能解脱。
现在他都不想再cao那个松屁眼的老男人了,但那sao洞拽着他不放,他只得再度提枪干死他得了。似要将两颗rou球也挤进xue里一般狠戾,把狗鞭死死钉在深处,一个劲地抽插毫无节制。
太上皇被cao的时醒时梦,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但就算如此还能感受到体内那被冲击的鼓胀起的地方,全身像是散架一般,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了,无处不疼。更别说如今支撑体重的那个点上,狗鞭就像一根杠杆撑起肠道里那个最敏感的部位。一阵痉挛抖的太上皇就像是要被cao死一般,面如死灰,颤抖不已。腹部清晰可见,那被cao凸起的地方时沉时凸,yIn靡的不言而喻。
“饶了我,杀了我吧,不要------啊-----求求你们行行好,让它停下------啊。”腹部已鼓到极限,脸上泪痕遍布,好不凄惨。
土佐犬正在用餐,大老远的传来鬼哭狼嚎,扫了他的兴。正纳闷着大白天的也能闹鬼不成?
“现在谁就得了您?只有您让狗大爷爽完了,才能脱身啊。”小太监好心的提醒到,他怕真有人死在面前,多晦气?道不是怕弄死了皇帝他爹遭受责罚,或许皇帝还指望他们把他给玩死,让他高枕无忧,稳坐这把龙椅。
为了活命,太上皇摒弃了廉耻,趴在地上放弃了自尊和挣扎,翘起屁股竭力放松自己迎合狗的rou棍。
沁出的鲜血和搅合着男人们Jingye,甚至还有狗尿狗Jing,捣的他腹内胀痛不已,无法负荷的随抽送带出体外,每一下都能喷出不少汁ye。带着斑驳眼色的xue口已经被狗鞭撑满,甬道紧紧包裹那根粗长的rou棍。
依依啊啊的像条交配的母狗,啡个不停。最后嗓子都喊哑了,不停喘气,也不知过了多久,太上皇早已失去意识,但口中呻yin依旧不绝,不止狗射了数次,他也被cao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狗才如释重负的低yin一声,抽出狗鞭,此刻rouxue被cao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洞,什么叫被cao开了花,就如此刻。那地方被干的合不拢口,还吐着狗Jing。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度醒来时他已被人移到了一个宽大的狗笼里,那里不止他一人,还关着三条狗。也不知在吠什么,看的人心惊胆战,又想起了不久前的遭遇更令他后怕。但双腿乏力,全身酸痛难耐,连起身都做不到的太上皇如何逃的出这狗笼?
他再也承受不了如此疯狂的性交了,一定会死在这笼中!他用沙哑的声线低沉的对着笼外的侍卫求救,但对方不以为然;“今后这三位便是太上皇您的贵妃了,让他们好好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