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牵来的阿富汗猎犬对着红肿不堪,满是Jingye的男人屁眼避之不及,他一个劲地向后退,尼玛,他可是东正教的,做这种事得遭报应。就算为狗,他也要为祖父保存家族颜面,绝不做有损家族名誉之事。今天必须站稳立场,让这群人知道狗也是有尊严的。
急杵捣心的小太监怕总管怪罪,拍着狗背试图安抚;“这狗怕生,这么多人它慌了。”只手扶起阿富汗猎犬通红的阳具,试图对准裸着的男人双tun。
那中年男子被人制在地上,七上八下的众人将他压制着,只待狗进入,但狗迟迟不为。
搞什么,这么脏,让他闭眼也无法使用那个洞啊,阿富汗猎犬宁愿在墙上挖一个洞自己杵也不愿用老男人那被人干烂的屁眼发泄。他有洁癖,即便是当一条狗他也洁身自好,只上自己看中的人。
无计可施的人们开始松手,看来是逃过一劫了,被众人克制着的一人一狗都松了一口气。
“那就换那条壮实的看门狗吧。”老太监并不罢休,他薄唇一勾,笑的jian诈又残忍;“都被人cao烂了,连条狗都嫌弃你,哈哈哈。”Yin阳怪气的笑出声来。
自己是渡了难关,好兄弟,自求多福吧,阿富汗猎犬不由深深叹气为其余两头忧心忡忡。
被牵来的难兄难弟便是那头高大威猛的高加索犬,也是整个京城身形最大的一条狗。
他后腿站立起时足足有一人多高,形如雄狮,那胯下之物更是壮观,犹如稚童臂弯。
高加索犬可没有阿富汗猎犬这么忸怩,不就是干个男人吗?说干就干,二话不说扑上那老男人的背上。生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两年多了憋的太久,即便母猪都赛西施了。
庞然大物就这么向他扑来,老男人吓的直哆嗦,就怕这么被一口咬死。高加索犬根本不用旁人协助,光用体重就将那人压的喘不过气来,无法挣扎。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阿富汗猎犬也傻了眼,这兄弟身体力行,毫不迟疑。狰狞的狗吊悬在男人股间,那东西要是进去了定会被cao死吧?不由为老男人捏了一把冷汗。
一些胆小的太监紧闭双眼不愿多瞧,凄惨的求饶声不绝于耳。
老男人惊恐万状,不遗余力的想要挣脱,他不想在被轮jian之后还要被一条狗cao。
但此刻高加索犬嗜血的本质被完全激活,征服这个过程本就是一种乐趣,他用下颚钳住老男人的后颈,死死按住他的背,下肢也悬在男人双tun后压制住胡乱踢动的双腿。
要征服一个成年男人对一条巨型犬来说,并非难事。压制挣扎的同时,胯下巨兽已经抵在了老男人被cao的翕张着合不拢的入口。那巨物挺的笔直贴服在腹下,gui头处发红的耀眼。
“求求你们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以前都是我不对,开恩啊。”老男人委曲求全再也不称郑了,他一个劲地求饶,但周围之人无动于衷,甚至有人幸灾乐祸。
“这么粗长的玩样进去,简直就是棍刑,定能让太上皇爽的和不拢腿。”揶揄道。
阿富汗猎犬杵在一旁,心口一凛。要是方才没嫌这嫌那的,或许还能救下一条人命啊,虽说自己那玩样也不小,但比高加索犬那庞然巨物还是温和多了。
算了,这不能怪他,他也没义务非为救人为难自己,阿富汗猎犬自我慰籍道。
与此同时,沉重的身躯压制下老男人弓腰弹跳,那如木桩似的玩样已经捅破了那饱受摧残的地方。痛的他说不上话,口自由自主的翕开着,极力吸气。指节泛白的抠着身下的草皮,声线颤抖,双目通红;“啊----啊---放开我,不!”
高加索犬见大势已成,便不由分说猴急的挺动腰肢,毫不顾忌身下之人的承受能力。
那早就被cao的熟透了的洞口轻易的被狗巨大炙热的gui头顶破,瑟瑟发抖的老男人满面泪痕,这种感觉不亚于任何一种酷刑,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让他不由仰头哭叫。
柔软又多汁的内壁被庞大的狗吊一寸寸拓开,老男人趴伏地上,腰早就被人cao的酸软无力,双手瘫软在地,无法支撑身体。唯有和狗结合之处被狗鞭顶的半天高,所有支点仿佛都集中在最脆弱不堪的内壁上。
想他戎马一生,披靡天下,顺昌逆亡从不曾有人胆敢忤逆他,谁可曾料到会有今日?
九五至尊竟在犬下行这种yIn事!委屈的老男人泪如雨下,一个劲地啜泣。
至宫变之后太子对外宣称皇上病重,不宜料理国事,便禅让太子,颐养天年。
这就是所谓的颐养天年吗?短短的一个多月里他在深宫大院里受尽欺凌,作为儿子的新皇帝对他不闻不问,以至于这群暴徒变本加厉,把能想到的不堪之事都强加在他身上。
他是个男人,却被扒光了裤子被人cao干那地方,行妇人之事。破身之日他真想寻死,但又怕死。委曲求全的老男人在这群宦官的yIn威下和大内侍卫们做那种苟且之事,以保性命。忍辱偷生下渐渐的丧失了做人的尊严,在他们眼里只是个会动的rou洞罢了。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每天都被灌满了男人们的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