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马尔代夫岛,西亚特的私人岛屿,从离开那座夜店来到这座岛上,西亚特都没有让斐瑞离开自己的臂弯,直到将他放在岛屿上的这座东南亚风格的小别墅里。
整整三天,斐瑞都没有睁开眼睛,西亚特也随着他一副放纵的样子,只吩咐驻岛私人医生定时输那些营养ye维持他的生存。
“西亚特先生,我觉得,您不能这么宠他......应该让这位先生起来吃点东西,毕竟营养ye不能代替正常的膳食。”第三天傍晚,医生将吊瓶拔掉,终于忍不住犹豫着像西亚特提出建议,他知道床上的这个人并没有晕厥,虽然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打击,但这样犹如死人一般躺了三天,再躺下去正常人也会废掉。
“没事儿,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挥挥手,西亚特也说出了这三天来,唯一一句当着斐瑞面说出的话。
就是这句话,让床上躺着的斐瑞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几日未进食,正晕晕沉沉中猛然心中惊跳,脊梁沟一股凉气升起。如被凶物窥视的感觉油然而升,斐瑞睁眼,虽然眼迷目昏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可作为杀手的本能让他知道某人正慢慢消耗自己仅有的耐心曝露出残暴的本性。
视线慢慢凝聚,斐瑞看到那个永远在他脑海中盘横不消的面孔凑到了他的眼前,直发细碎,Jing致肃穆的五官显得有些冷漠,眸子是浅棕色的,顺着欧洲人那种高挺的鼻梁看下去,一抹诡异的笑容挂在性感的薄唇上。
西亚特的脸与斐瑞的脸贴的这么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眉头渗出的汗滴,淡淡的烟草味从教父的身体与呼吸间散发出来,这种夹杂男性性感的味道刺激着斐瑞的鼻腔,让他不禁抽动两下鼻子
西亚特的视线从斐瑞的头顶扫至脚底,在他下身盘恒良久再对回到眼睛,投射过来的眼神带着勾人的诱惑与性感,仿佛长了鲜红的指甲般轻轻抠挠着斐瑞的心,意图释放那抑压着的欲望。
刚蠕动下嘴唇,万爪抓心万蛆噬骨的痛苦突然涌上心头,斐瑞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脚好像永远没有放对的时侯,身上所有关节都酸疼异常,瞬间浑身冒出了虚汗,眼泪鼻涕不自禁的横流,从骨缝钻透全身的痒麻让他觉的自己体内长出了一窝窝的蚂蚁。
毒瘾发作了!斐瑞猛的睁大眼睛,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长长哀嚎,夹杂着绝望与破碎的声音让最最冷血的人动容。如果说以前教父加诸在他身上的惩罚令他痛不欲生,那么现在斐瑞连这种感觉都没有了,脑中除了针头已然装不进生死二字了,斐瑞知道自已愿意付出任何东西求得一针解脱。
“我最讨厌毒品,因为它可以如此容易的击倒最优秀的勇士。”西亚特摇摇头,“别担心,你很性感,斐瑞,即便毒瘾发作,依旧性感的让我想要你。”
粘连的声音像羽毛轻挠着斐瑞的肌肤,斐瑞看到西亚特手中的针管,这让他身体一阵阵的战栗,“不不要”
“我说过了,你很性感,即使毒瘾发作,我不会扔掉你的,不会不管你的,宝贝。”话音落下,冰凉的针头顺着斐瑞颈间的血管进入他的体内,快感顺着颈间的血ye直冲向大脑,一股快如瘙痒闪电般从针口泛起,然后整个身体、头部、神经便被爆发式地快感电击,但斐瑞的心里就好似自己悬在半空,腿被人扯着坠下去。高空落下的畅快感按摩着被烧焦的肌肤,绝望绝望绝望..他的眼眸中如死海般波澜不惊。
“我不要”再次开口时,斐瑞的嗓音沙哑,看向西亚特,特别诚恳的眼神,诚恳的让西亚特有点儿心酸,“我没劲儿逃了,真的,我再也不逃了相信我”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斐瑞,这个道理从你跟我的第一天,我就在告诉你。”西亚特坐在床边,没有躲避斐瑞的眼神,抚摸着他汗shi的脸,慢慢说道。
“我已经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斐瑞的大脑有些迟钝,往昔一幕幕的情景倒带般再现,最深刻的便是自己第一次违逆西亚特,被他锁入ru胶床衣里十天后,放出来的那一刻,那次的惩罚让空间幽闭症围绕着他,也让他记住了西亚特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他说,“你必须学会请求我的原谅,你必须学会服从命令。”
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斐瑞开口,用最诚恳的眼神,用最卑微的语调。
“我会帮你戒毒的,循序渐进慢慢来,剂量会一点点儿减少。”起来,西亚特转身离去。
毒品是一个好东西,斐瑞从未感受过毒品带给他的痛苦,只有快乐,从脊椎灼烧到大脑快感爆炸,濒临死亡的快乐,西亚特很“疼”他,总是在他即将毒瘾发作的时候,为他注射定量的毒品。
门再次开启,斐瑞浑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就这么躺着,不知道过去几天了,只有在每次毒品注射进身体时,那双眼睛才会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西亚特走近他,抬起他的手臂,将针管对上那清晰可见的青黑色静脉。
许是没有想到此刻的斐瑞还有力气,没有丝毫防备的西亚特手中的针管被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耍小性子也要有个限度,斐瑞,你从来不是没分寸的人。”这次的西亚特并不如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