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通红的脸蛋,秦将伸手摸了下青年的额头,扭头看了眼桌上已经烧完的香,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正想要打昏青年,却直接被推倒压在身下。
“秦将......对不起,事后我会负责。”
秦将想要推开的手停下,无声的回了一句:“好啊。”配合的抬起臀让青年拉下他的裤子。
粗大的肉刃挺进紧致的肉穴中,那股被未开刃的刀捅进伤口中来回拉扯的钝痛令秦将浑身冒处细密的冷汗,强壮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他搂着陷入癫狂的青年,自虐般的张开大腿,迎接对方粗暴的撞击。
这一晚,他们抵死缠绵,青年的身体很热,更热的是那在他隐秘之处进出的玩意,他不懂,怎么看上去这么瘦弱的一个人,那玩意能这么大。
李泽阳醒来时头痛不已,香艳的记忆碎片一股脑涌进脑海,男人低沉的呻吟,紧致火热的肉穴,饱满到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胸肌,到最后哭泣的求饶声,他身体一僵,扭头看见了记忆中的另外一位主人公,浑身上下带着凄惨的痕迹,牙印指印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连乳晕都比寻常男子大了几分,正当他不知所措时,男人醒了过来,神态自若的穿好衣服。
“醒了就赶紧穿衣服,你知道我昨天找了你多久吗?等下来人我们就走不了了。”秦将皱着眉头捡起青年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丢到对方身上。
李泽阳呆滞的穿好衣服,然后跟着男人小心翼翼爬下楼,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的热闹,今早的街道明显清冷许多,他盯着一瘸一拐走在前面的男人,脑海中浮现的是昨天那些香艳的片段,男人的臀十分丰满,衬托的结实的腰肢有些细,宽肩丰臀,健硕丰满,是他从未想过会发生这种事的对象。
“昨天,我是不是说了什么?”李泽阳挡着男人准备关上的门。
“小公子说,会对我负责,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我为正室。”秦将唇角上扬,眼里带着调侃。
“我.....”他当然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眉头紧紧皱起,抬头看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他并不想自己负责,这个念头从心底升起,不知怎么李泽阳有些不高兴,故意回男人:“就如你所说,等回到京都本公子必定照办!”
说完不顾男人错愕的表情,他犹如打了胜仗一样高昂着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来他们今天一早就要继续出发赶路的,但是李泽阳想到昨天他自己的粗暴行为,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吩咐小二给他们房间多延长了一天时间。
他走到秦将的房门前,犹豫半响推开了门,男人黑色的长发带着水汽铺散在床上,衣襟敞开露出斑驳的胸膛。
李泽阳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坐在男人身旁,目光扫过挺立红肿的乳尖,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许,艰难的移开目光,脱下鞋子。躺在男人身边,不多时跟着一起陷入了昏睡中。
秦将醒来看见躺在身旁的青年,并不感到意外,感觉后面的钝痛感消退不少,这才松口气。
翌日一大早,李泽阳牵来一两马车,秦将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青年有些脸红的移开目光,“我用的是自己的钱。”
你哪来的钱?秦将咽下想要脱口而出的问题,点点头。
李泽阳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眼当铺,想到回到家他就可以派人来赎回来,那股不舍消散了不少。
“你这白日宣淫的样子真的有脸说自己饱读圣贤书吗!”秦将咬牙切齿的瞪着青年,但是早已经熟悉他外强中干性格的青年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有些无赖的撒着娇:“反正我们回去就要成亲的,有什么关系嘛。”
他们离开郾城没多久,食髓知味的李泽阳看着男人整日在自己眼前晃,又找不到借口再把人吃一次的他饿的双眼冒绿光,终于忍不住趁着人睡着是把人扒光给上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接下来举动可以说十分温柔,耐心的扩张着紧致还有些红肿的穴口,白天过度劳累使得男人睡得十分沉,直到那穴口被玩的松软,他肏进去,男人才悠悠转醒,但是已经为时未晚,他伸手捂着男人的嘴,凶狠的顶弄着那湿软的肠肉,无意中戳到男人体内敏感处时,挣扎的男人发出高亢的呻吟声,眼角染上淡淡的殷红,连脸上那道跟蜈蚣一样的伤疤也变得诱人起来。
他次次发狠的往那处肏弄,腾出一只手把玩着男人的肉茎,没多久那阳物跳动着泄出精元来,男人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他带着得逞的笑容把男人再次玩了个遍。
当然男人醒来后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他哄了许久,有了前两次第三次发生的理所当然,有了第三次自然也有接下来的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秦将被青年压在身下,胸前的衣襟被扒开,蜜色的胸膛上吻痕从离开郾城到今天从未消退过。
“你给我差不多行了!”推开越发过分的青年,秦将将马车赶到大路上,见路上断断续续走过的行人,青年终是不敢过于过分,只是时不时的在他身上摸几下。
他们刚踏进楚城,士兵将他们团团包围起来,高坐在骏马之上的俊美青年望着李泽阳眼中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