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上身,手从青年腰腹处放开,一下掐住了小春脖子,居高临下地睨着身下的青年,抬了抬下巴,有些倨傲地笑了,下身还是动得猛,鸡巴不怎么滑出来了,细细密密操得人要疯,穴里最敏感的软肉都要被龟头凿出一个凹陷,小春有点着迷了,老板的腿上有疤痕,也就是说他不是天生就残疾的,没受伤的老板,应该就像刚才一样意气风发吧,好棒,青年的头彻底仰了过去,大口喘着气,嫩红的舌尖在嘴里伸着,整个人被干出了媚意,文君澜看着小土包潮红的脸蛋,心里有点得意,偏偏不让人知道,换着花样羞辱人家,手指伸进嘴里夹着人舌头玩,又顺着下巴一路向下,滑过锁骨中间,停在胸缝,揪了两下奶头,又滑向小腹,故意向上挺动,让青年小腹处鼓起隐隐约约的轮廓。
小春羞耻地颤栗,他玩不过老板的,自己这副青涩的身体在老板手里就好像是一个把玩的物件,更可耻的是,看见那双漂亮的手在他胸前游走,捻玩他的乳粒,他竟然是兴奋的,满足的,他怎么能这么淫荡呢,他害怕,他受不了了,两只手挡着脸,挤出点泪水,不想让男人看见。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心中所想,文君澜那在此刻显得更加凉薄的声音响起
“你还真挺骚的,以前没发现吧。”
男人的鸡巴被骤然绞紧,腰上缠着的腿也发了力,小春再也忍不住了,“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他不淫荡,他不骚,他只是…只是…盯着老板那张笑得恶劣的脸,小春发抖,他带着委屈和不服气,从床上撑起身子闭着眼睛往他老板脸上撞,他不骚的,他只是想多亲近亲近老板。
文君澜没料到这出,势在必得的笑僵在脸上,看着青年酡红的脸上沾满了泪水,他嫌弃地皱眉,头一偏,躲了过去,底下倒是没顾上,小春半坐了起来,小腹也跟着收紧,肠肉把体内的鸡巴裹得严严实实,折磨人一样吸,文君澜被吸得往前一带,险些摔在人身上,这会儿腰眼泛起一阵热意,他要射了,男人眼神沉了下来,自尊让他不允许青年在这最后的关头跟他持平,所以用了蛮力,压红了小春的肩膀,生生把人按回了床上,还是那样居高临下,以凌驾的姿态赏给这土包子第一泡精,边挺着鸡巴射边挖苦道
“你刚才是想亲我?”
“想得还挺美,继续做你的梦去吧,土货。”
眼见着小土包眼圈都红了,文君澜笑得更欢了,他这人挺恶劣的,喜欢把伴儿逗哭,哭了也不哄,在床上肏服就什么都妥了,小时候被惯坏了,性格不大好,出事了之后更甚,他妈说他心理扭曲了,要带他去看医生,狗屁,他才不去,他自己知道其实他就这样,以前人模人样惯了,那都是装的,这下腿坏了,没意思了,再不做回自己还等啥时候,等死了?死了就晚了。
他没在小春里面射完就拔了出来,这孩子哭得太厉害了,吵得慌,爽了一炮之后也不装了,累得摔回床里,腆着脸躺人家身边,一只手还摸着人家胸口,老流氓一个,小春哭着缓了会儿,慢慢坐起来想看看自己腿间什么样,男人不让,手臂结结实实一挡,小春被压了回去跟他老板对视,还别说,土包子哭过之后还怪好看的,小嘴一撅,红嘟嘟的,眼里泛着泪光还藏着委屈,鼻头都粉了,娃娃脸本来就圆,这嘴一撅整个人跟气呼呼的包子一样,文君澜不自觉勾了两下那粉鼻头,随后笑着摇摇头,人类果然是下半身动物,关系再远的人,有了亲密关系之后也会变,他会变吗,不知道,这得看身边这土包子以后能干点什么。
“老板,俺渴,想喝水…”
文老板的思绪被打乱,凉凉地瞥了青年一眼,瞧瞧,刚才他还在想什么来着,这会儿没怎么着呢,都开始使唤他这个残疾人了
“干什么,还指望着我去给你拿,怎么着,我干脆爬过去给您送一瓶再喂您嘴里去吧。”
小春猛地意识到什么,偷偷看了眼老板小腿又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孩子慌了,他不是故意的,老板在床上的样子给他了一种错觉,被人家的东西弄过,又躺在一张床上,小春在家里撒娇的性子犯了,几乎是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看着老板冷漠的侧脸,小春试探性地讨好,头顶了顶男人肩膀,小心开口
“那老板你渴不?俺去给你拿瓶水。”
文君澜没搭理他,少爷劲儿上来了,闭着眼睛假寐,过会听见有动静才睁开眼,小春裸着从床上下去,臀肉一抖一抖的,快速从冰箱里取了两瓶苏打水过来,青年农村出身,身上倒是细白,小跑起来明晃晃的,跟一只大白兔子一样活泼,小春回到老板身边,把盖子扭开递到男人唇边,文君澜没接,当着人小青年的面开始打手炮,就着从洞里带出来的精水,上上下下摩擦,没几下,那东西就支愣起来耍威风,小春耳根红了,不知道什么意思,眼珠子却跟粘上头一样移不开,他有些发羞地喊了一声老板,后来很自然,小春自个儿腿一迈,坐到男人身上去了,腿根贴着人腹肌,手撑在老板胸前,怪浪荡的,跟着男人的节奏用穴吃鸡巴,才开始动得慢,文君澜没说他,后来不成了,皱着眉训
“这会儿装什么呢,动作大点,我要听见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