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生气的时候不耐又冷漠,小春是怕的,不敢不听,每次起来的幅度变大,屁股要砸在男人胯骨上出声响,鸡巴也直直戳着穴里嫩芯儿,又酸又软的,几次下来,身上那种媚劲儿就出来了,嘴里咿咿呀呀的,穴里一翻一搅喷出几股水,就这么去了,小鸡巴把精喷到人家老板胸上,小春喘着气,红着眼帮人抹掉,抬头跟老板对视,一个含羞带怯,一个冷漠异常,文君澜算是服了,他还一点都没爽到呢,人自己给自己弄高潮了,留他一根硬鸡巴在里面泡着发疼,就不该怜惜这种没用的骚货。
男人一言不发地躺倒,下体相连,小春跟只春猫一样顺势就俯趴在男人胸前,臀肉被男人的手牢牢扒住,小春闭了闭眼,预感一会估计不好受。
果然,老板托着他屁股开始“啪啪”肏穴,搞得凶,鸡巴死戳在里面挺动,一点都不带停的,臀肉被掰开的缘故,穴口敞得极大,小春有种被生生撕开的感觉,粗大水亮的柱身就那么捅进去翻搅,刺出来一泡泡淫水骚汁,穴都要被干穿磨烂,小春眼角湿了,把脸埋在老板颈窝里掩饰,文君澜才顾不上自己把小保姆操哭了,美穴吸得他魂都要飞,掐着人腰,摸着人背,再恶劣点就摸摸被撑到极限的菊穴,动着心思往里抠,小春在他怀里发抖哭泣都不理,一心想把穴凿成自己鸡巴的样子,狂猛的抽插过后是深入,男人不动了,大手摁在小春腰部,用了力气把自己的鸡巴肏得更深,直到龟头顶到一处柔软光滑的凹陷为止,这是到尽头了,小春也要疯了,硕大的性器磨得他甬道里发疼,无数次摩擦过他的前列腺却不尽兴,直到现在这般,大鸡巴就顶在他敏感处不动是最好的,里面稍微泛起痒意就立刻被饱涨的酸软代替,他不成了,用嘶哑隐忍的声音喊老板的名字,嘴巴闭不上,一股股津液流出来,男人的肩膀上满是粘腻,性器狰狞的纹理不断刮擦着小春第一次敞开的甬道,肠肉被挤压,捅开,再收紧,直到被男人肏得充血发烫,小腹处一次次被攻陷,那种被人从内部压制的无力感又涌了上来,小春爆发了,他咬了老板的肩头,疯了一般开始挣扎求饶,可老板就那样用双臂箍住他不放,甚至动得更加迅猛凶狠,胯部死死抵在青年已经发红的臀根,饱满的精囊贴在汁水淋漓的穴口,小春跑不了的,至少在这一刻,文君澜把他当成了倾泄的对象,男人要释放的不止是下身的欲火,也有对这副年轻健全身体的嫉妒,还包括了那些他一直在内心深处隐藏的无人去倾听的孤独。
低吼了一声,文君澜双臂骤然发力,两人颠倒了位置,小春又被压在了身下,剧烈的动作也无法让男人粗硬的性器出去分毫,他的挣扎使老板不满甚至是愤恨,于是青年的双手被掐着腕子举过头顶,雪白的胸膛也不自觉挺起,他尖叫着,就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撕开喉咙的猎物,惨兮兮的,文君澜又被取悦了,男人满头是汗,着力点在膝盖,有些疼了,差点压不住这想跑的猫,于是发了狠,濒临极限的几十次冲撞次次狠绝,直凿得这烂穴汁儿都爆出来才好,想跑,在跟他滚到床上的那一刻就晚了,小春被快感禁锢了,他停止了哭泣和挣扎,眼神里有着委屈和哀怨,嘴里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最后还是乖乖把腿盘上了老板的腰身,还是操烂他吧,他受不了了,痛苦又甜蜜,让人上瘾。
这次的射精的时间比上次长,东西应该是全进去了,一股脑儿打到了最深,文君澜依然没松开小春的腕子,他喘着气打量,确定不会乱动了才卸了力气,扶住那把腰,又轻顶了几下才退出来,龟头顶端带着丝,从穴里拉出来,又断开,空气里有味儿,他没管,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上轮椅往浴室去,没回头看小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