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紧揪着刘琸的衣衫,双腿缠在他腰上,随着他的撞击扭着腰。敞露出来的交合那处已是滚烫濡湿,随着抽送发出滋滋水声,在这僻静漆黑的巷子里分外清晰。
这不比上次河边树下的野地,这里两边都是住户,虽然黑灯瞎火,可难保不会有人听到。阮韶想到此,又是刺激,又是羞耻,身体兴奋得无法控制,随着刘琸几个重重的顶弄,一下就泄了。高潮犹如巨浪打来,他内里痉挛地绞紧了粗硬的巨物。刘琸防备不及,也被他绞得低呼一声,跟着也射了。
喘过气来,刘琸伸手下去,不悦地在他湿漉漉的腿间轻掐了一下,“居然给我使坏!”
“不……不是的……”阮韶委屈道。他自己也还没尝够滋味呢。
这时忽然有细碎脚步声传来。刘琸抱着阮韶躲进黑影里,隐约看到两个人影进了巷子,拉拉扯扯,听声音也是两个男人!正惊讶着,就听那声音越发暧昧,竟然也在这巷子里媾和了起来。这两个人动静可比刘琸他们大多了,一个叫着好哥哥,一个喊着好弟弟,做得热火朝天。
刘琸莞尔,贴着阮韶的耳朵道:“听听人家,多学着点。你怎么从没叫过我好哥哥?”
阮韶瞪他,“我还大你两个月呢。”
“叫来听听嘛。”刘琸又摸了上来,“我想听你叫我。”
“别……回去吧。”阮韶听着那头的交合声,心跳急促。
“怕什么?”刘琸哼道,“比我们还差远了。不信就来试试。”
“不要!”阮韶惊呼。那头听到了声音,骤然停了下来。刘琸抓紧机会就将阮韶转过去推到墙上,捏着他的臀,挺身重重顶入。
阮韶被顶到了最要命的那处,嘴里不禁发出长长一声媚叫,腰酥腿麻,险些站不住。刘琸被他夹紧抽了口气,随意畅快地顶弄抽送起来。
阮韶扶着墙,却不肯再叫出声来,只有死死咬着袖口。可刘琸这次抽插的甚是凶猛,大力操干,每一下都往他最是酸麻的地方顶去。嘴巴可以堵着,鼻子里的哼哼唧唧之声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了。
巷子里另外的那对野鸳鸳似乎反应过来,继续做着,声响反而越来越大,显然一副攀比较量之态。男人在这方面的争强好胜之心尤为激烈,刘琸又哪里是会服输之辈。
阮韶刚刚预感不妙,腿间的冲刺便猛地加剧,犹如狂风骤雨落在身上,撞得身子耸动不止,好似浪尖上的一叶扁舟。快感仿若暴风雨中的惊涛巨浪一样拍打过来,将整个人一下卷入深渊,又一下抛上浪尖。欲火几乎要把每一寸肌肤都烧成灰烬,明明已经感知到了极致,接下来却有更加强烈的快感把人向上推去。
阮韶只觉得每一根骨头都酥了,肢体瘫软,全靠刘琸将他抓住。而刘琸提着他的腰,痛快又霸道地操干着,嘴里发出愉悦的喘息和低吼。
“就这这样!乖,再像刚才那样弄一下……啊!对!好紧……你最好了,阿韶!我爱死你了!”
另外那对情人也正干得火热,被操弄的少年淫声浪语地大叫,也不知道舒服成什么样。
阮韶咬着袖子喘气之时,双手突然被刘琸一把拉过去向后拽住,胸膛随之向前拱起,腰塌下,唯有臀部高高翘起,正紧含着男人的阳物。刘琸用力顶了一下,阮韶惊呼一声,双腿软得站不住,跪在了地上。
没了东西堵着嘴,呻吟声是再也遮不住。他惊慌地哀求:“别这样!啊……你别这样……”
“叫起来呀。”刘琸无动于衷地跪在他身后,拉着他的双手,挺动腰杆就是一番密集地顶送,撞得胯下的身子剧烈颤动。
脑子里轰地一声,阮韶眼前迸射烟花般的白光,耳边只听到一个声音在命令着:“叫我一声好哥哥!叫我,就让你解脱……快呀……”
极度的耻辱和快感让他神智迷乱,不经思考的,嘴里已经放浪地喊了出来。
“啊!哥……哥!快点!好舒服……哥哥……就是那里!啊啊!哥,啊——”
刘琸太阳穴突突猛跳,眼里泛着赤红,汗水顺着下巴不停滚落。他声声嘶吼着,猛地松开阮韶的手,由着他软软趴在地上,只提着他的臀,犹如沙场冲锋陷阵一般提枪直撞,奔腾驰骋,攻城掠地。交合处已磨得快要融化一般,湿淋淋的淫液沾得一片,肉体拍打声清脆响亮。
阮韶也已在这强悍的攻势下彻底沦陷,将矜持抛至九霄云外,软着腰一声声浪叫着,泪珠不住滚落。
“哥,啊……我不行了!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哥,求你了……啊!啊——”
他已到了极致,体内媚肉痉挛着阵阵绞紧着阳物,饥渴地吞噬。刘琸几个用力顶撞之下,他尖叫抽搐着,浑身紧绷片刻,然后像融化了的油脂似的瘫软下来。刘琸抱他在怀,慢慢抽送,感受着里面余韵的紧窒,也都射了进去。
巷子那头也已只剩粗重喘息和小声的啜泣,显然也已尽兴。
刘琸大汗淋漓,痛快得好像盛暑天灌下一碗酸梅汤,又好像沙漠里跋涉数日之人终于饱餐痛饮一番,前所未有地满足。坏里的阮韶则已经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