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灵静静跪在地上,似乎与这样略显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他骨架本就细小,身上此时也没养出多少rou,最小号的男款白色T恤穿在他身上也显得有些宽松,双手被银色的镣铐束着,半垂在身前,身影Jing巧柔和,静得要融化在空气中。轻软的发梢在额间笼出一点弧度,听了问话,隐在发间的耳根微微动了一下,立即答道:“是,夫主,伍灵想回到您身边。”
戚鹫一听,淡淡笑了起来,带着漫不经心的松散,将紧绷的长腿从奴隶身上拿下来,换了未喝完的那杯酒放上去。地上的奴隶一动也不敢动,若是细看过去,会发现他正在细细密密地打着颤。
“想当我的狗,得先打上烙印才行,你准备好了么?”夹着烟的手指沿着小巧的鼻梁下滑,浓郁的烟草味刺入鼻息,几乎呛入手下人的肺叶。
伍灵白皙的面上因紧张而更失了几丝血色,漆黑浓密的睫毛在空气中轻轻抖动:“是,伍灵准备好了。”
“把他身上那破链子解开。”戚鹫看了看那中看不中用的镣铐,皱眉指挥坐在旁边沙发上看戏的易白。
易白不动声色地给了戚鹫一个白眼,拿钥匙三两下就解了这形式上的束缚。
“谢谢夫主。”伍灵自从到了这里,视线就几乎再没落到旁人身上。他将被释放的双手背在身后,脊背挺得笔直,姿势标准得如同即将出征的士兵。
“脱。”
那声音依然散漫,甚至说得上有些轻,可伍灵却如遭重击,整个人僵得如同石像。
“要我重复么?”
前后不过瞬息而已,伍灵余光从旁边那赤裸的奴隶身上收回,缓缓将那僵硬一点点击碎,没再多做犹豫,双手交叉握住T恤边缘,干脆利落地将上衣扯了下来。
单薄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那被打出的鞭伤还有些许淡淡粉嫩的痕迹未消,非但没有破坏这具身体的美感,反而如同纵横交错开满桃花的枝条,脆弱而美丽。
戚鹫见那小东西将脱下来的衣服叠整齐放在地上,不耐烦地抬脚踢了踢他大腿内侧:“动作快点儿!”
黑色长裤褪下后同样被折好放在一旁,露出被白色底裤包裹着的浑圆tun瓣和软白笔直的双腿。
当手指触到白色底裤上时,伍灵羞耻地闭上了双目,可深入灵魂的服从让他战胜了不该存在的羞耻心,立刻用力向下褪去。刚褪了一个角,忽听带着冷厉与不满的声音传来:“等等!”
伍灵动作停住,抬眼望向声源。
“Cao!”戚鹫Yin郁地骂道,“还真他妈够贱的!就这么想sao给别人看?”
他恶狠狠地将剩下半支烟在茶几上碾灭,视线一瞬不瞬地盯在伍灵面上,嘴上却吩咐道:“时捌,把准备的东西拿过来。”
“是,少主!”
伍灵松开微颤的手指,垂头跪在原处,又恢复了那幅安静的模样。
时捌从角落取了一只小号的铝合金手提箱,干脆利落地放在茶几上,“嗒嗒”两下打开,向前推了推,将里面的东西展示在二人面前。
箱子里排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型号的定位钳、辅助器、穿孔针,以及各式各样粗细不一的钛金环和一些Jing致的小装饰。
戚鹫长而有力的手指从那成排的器具上威慑性地抚过,从中取了一支三角开口定位钳,食指插在把手的圆环里绕了两圈后在手心里握定掂了掂,冲伍灵招招手。
伍灵膝行到近前,听男人问:“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么?”
“不知道,夫主。”伍灵确实不知那东西有什么用处,微微摇头,答得极其认真。
戚鹫不屑一顾地笑道:“没关系,我来告诉你。”
冰凉的工具拍在白嫩的侧脸,戚鹫语速很慢,音调刻意压得很低:“我会刺穿你粉嫩的薄皮,将那些冰冷的挂件顺着血洞穿进去,打上我的专属印记,让它们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定位钳硬硬地戳在眉骨上,伍灵被那寒意激得垂了眼睫,看起来脆弱且无助。
戚鹫牢牢握着钳子,在伍灵Jing致小巧的耳骨、鼻翼、下唇上分别点了点,俯下身体语气轻柔地询问:“你觉得哪里好呢?”
伍灵从这轻柔的询问中听出了危险的味道,但在他的认知里面,贯穿其实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即使穿了东西,只要防护得当,也可以很快痊愈。因而这没有妨碍他淡定且标准地回答:“只要夫主喜欢,哪里都可以。”
“哦?”戚鹫高高挑起眉毛,持着那冰凉器具,沿着秀气的脖颈缓缓下移,夹住了伍灵左侧粉嫩的ru粒,笑眯眯问,“这里呢,也可以么?”
钳口猝不及防收紧,那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被狠狠夹起。
“啊——”
这一钳下去,伍灵立刻短促地叫出声来,再也维持不住先前标准的姿态,瘦弱的身躯躬起,脊背弯出一道圆弧。
顶端所有细小的神经均在痛苦地叫嚣,尖锐的剧痛沿着那处一丝一丝攀爬、蔓延,顷刻流遍全身,他整个人如同被风吹过的秋叶,细碎地抖着。
伍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