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雍城早早被封,百姓惊慌不已,听闻是一个胆敢行刺帝尊的刺客逃跑了,此刻或许正藏匿在沙雍城中。
官兵们穿着黑色的甲胄,挨家挨户搜索,不愿放过任何可疑的线索。
在搜到一间客栈时,一员小兵红着脸,踌躇不前。
长官臭着脸走过来,“为什么停下?”
小兵支支吾吾,“长官,里面的人……他们在……”
其实不必小兵多说,长官已经明了,薄薄的门扉压根隔不住里面暧昧情热的喘息和呻yin。
“哈啊……不要了,太大了嗯嗯……”一个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声音传出,哪怕没见过声音的主人长什么模样,光是听见这样撩情的声音,站在门外的两人下身便已有了反应,一同相伴的,是男性粗野的粗重喘息,不时响起的渍渍水声,更是反应了里面的战况多么激烈。
“大人……”小兵犹犹豫豫地开口。
“进去看看。”
长官咽下口水,一脚将门踢开,屋内的情景顿时一览无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阔的小麦色脊背,背上几条见血的新鲜抓痕,使得整个画面显得越发yIn靡,那无疑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或许是刑天域的体修。
而更加吸引他们注意的,却是那一双缠在那Jing壮腰间的白腿,随着男人的进攻,那双腿犹如孱弱的菟丝花,因为激烈的情事而根本缠不住,止不住地颤动,柔弱挣扎。
有这样一双漂亮的腿的人,会长什么模样。
床上的二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进来,兀自动作得激烈,这时候,上方的男子将人抱起,自下而上深深惯入他的身体,激得美人呜咽一声,带着哭腔讨饶:“呜……进得太深了,出去,拔出去……不要啊哈……”
他的声音虽然是明显的少年音色,却像是沉溺在蜜里捞出来的春药,令人听了便忍不住耳根发红,酥了半边身子。
强壮男人片刻未停,昂扬的性器将美人Cao得颠簸不已,白玉般的双臂甚至抱不住他的肩膀,交缠的长腿也在一直上下颤动,只能咿咿啊啊软软的叫唤。
此刻,站在门口的二人终于看清下方之人的脸,他们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满眼惊艳,这是一个美到极致的少年,shi润的眼眸,小巧的琼鼻,唇红齿白皮肤细嫩,几屡青丝被汗打shi,黏在脸颊边,浑身泛着淡淡的粉色。已然是超越了性别界限的美,尤其是此时沉溺在情欲里的模样,眼眸shi润,红艳的嫩舌不自觉露出一小截,满脸迷离,显然也是得了趣,越发娇媚诱人,触人心弦。
美人迷乱地叫了几声,似乎是感应到有人在看他,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赫然发现有两个人站在门口,他眼中的情欲顿时一扫而空,变成了惊慌,整个人缩在强壮男人的怀里,不肯露出一点让人看见。
但强壮男子仍旧往他销魂的蜜xue里抽插,因为他缩着的动作,那根驴一样的粗长性器进到难以想象的深度,他不得不按捺着尖叫开口,“唔嗯……鸩哥哥,停下,有人来了……”
美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拍了男人胸膛许多下,眼眶发红,眸中shi润,像是要哭了一样,男人才不得不停下,一边拉过被子将美人裹住,一边转身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
那双老鹰一样威严的双眸,充满了骇人的威慑力,眉间那一抹火焰花纹,更是彰显了他的身份,竟然真是刑天域的体修,而且还是刑天域帝尊刑镰的侄子,刑鸩。
在看清他的相貌之后,长官一愣,然后讪笑,“原来是鸩公子……”
刑鸩却始终未给好脸色,本就长得吓人,神色一冷下来,便更加令人不敢造次:“二位不请自来,打断我刑某人的好事,最好能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否则……”
威胁之意满满,奉命搜捕的官兵顿时冷汗直流。
“鸩公子莫怪,是日前我们帝尊出巡,于不远处的秦淮河被贼人行刺,虽然帝尊并未受伤,但行刺的刺客却不慎逃脱了一名,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大水冲了龙王庙……”
“哦?”刑鸩与怀中之人皮rou相贴,能感受到这具身子的美好,尤其是他那处还硬着,捣在那处蜜xue中,却因为还在与人周旋不得不忍耐,心上越发烦躁,“我们刑天域的人自从来到你们乾坤域,便日夜被监视,难不成还怀疑我们窝藏刺客不成?”
“不不不,小的当然不敢……”官兵连忙赔罪,“乾坤域与刑天域世代联姻,亲如一家,如今的乾坤域太子体内尚流着一半刑天域血统,小的们又怎敢挑拨两域之间的关系。”
刑鸩冷哼了一声,“既然不是怀疑我,那么你们是怀疑我怀里这个了?”
他半是讥诮半是戏谑道:“你们看他这般娇弱无力的样子,会是能够去行刺帝尊的那般亡命天涯之徒吗?”
想到少年美艳的模样,二人吞咽口水的同时也打消了心里的最后一丝疑虑,告罪退下。
他们还未走远,激烈交合的声音再度响起,美人被逼得带着哭腔尖叫:“慢、慢一点,奴受不住了呜……”
官兵二人臊红了脸,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