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静室,不过是个四四方方的匣屋,算起来还没有主屋的床大。苏霆推开门,一道月光横在盘膝而坐的苏炀身前。
“娶他是为了助你我修行,而不是阻碍。”
苏炀低头不语,微嘲想着大哥你身上还带着欢欢的味道,也好意思教训我。
“有情总比无情苦,你自己想清楚。”苏霆不待他回话,转身离去。
修行本为求不老不死,而天若有情会如何?
苏炀独自陷入长久黑暗的沉默。
这一夜,苏霆在阁楼顶打坐。
苏炀在静室沉默。
陈应欢拥着苏霆越来越淡的味道,渡过了坤泽的第一场,并不完整的春chao。
“夫人,老爷传话。”庸常侍人来到床幔前跪下行礼。
陈应欢嗯了一声,尾音上扬。
“老爷说要您……反省。”
“唔。”
侍人见夫人没什么吩咐,正要退下,又听里面来了一句:“那要反省到什么时候?”
庸常赶忙毕恭毕敬地回道:“老爷的意思,是等到二爷回来。”
素手一扬,屋里人便都退了出去。
陈应欢赤身裸体从床里探出身来,怀里抱着他的合欢匣。
木根别无长物,惟有生命力极其旺盛,听说炼到极处,断了骨头都得赶紧摆正了,不然一时二刻就要歪着长在一起。昨夜再激烈的情事痕迹也没能留到现在,受虐最重的股间略有不适却不再疼痛,只是夫主的粗暴仍叫他心有余悸。
似乎承欢之后,比以前恢复的更快了点?
陈应欢随便运了两圈功法,也没练出个所以然,于是专心开始在匣子里翻找起来。
苏炀浑然不知自己被安排的好差事,老老实实比平常多练了半个时辰,到了卧房外还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面对欢欢。
“给夫君请安。”见他进来,小妻子本就伏在地上的身子埋得更深,屁股高高撅起,顶着一柄玉戒板。
“怎么这幅模样……起来回话。”苏炀说着,心下明了,这必是大哥的安排。
陈应欢却并不起来,只仰头挺起上半身,腰身便凹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tun上的玉板纹丝不动,倒是个引君遐思的姿势。
随着他挺胸,苏炀才瞧见那两粒ru头上掐着银铃,不知坠了多久,鼓胀殷红,像被玩熟了似的。
“夫主让奴反省,等候夫君处置。”
“处置什么?你昨夜没伺候好大哥,那也该是大哥亲自教训,为何要我来?”
苏炀烦闷,一屁股坐在床上,朝陈应欢伸手——以往他一进门张开双臂,刚跪下行礼的小妻子就会起身扑到他怀里。
细白的屁股托着玉板,随着两股的起伏,那板子极有韵律地左一摇、右一摆,最终稳稳地停在了苏炀手边。
陈应欢跪着爬了过来,就像昨天在苏霆面前一样。
“夫主要奴谨记,不可勾引夫君……”
然后我就勾引了夫主。陈应欢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抹掉,继续扮演乖顺回话,“……要夫君惩诫,奴才记得住。”
“你哪里勾引我了,是我自己守不住……”苏炀忍不住叹道。
“夫君不必怜惜奴,”陈应欢见苏炀不接玉板,柔声道:“您若不重重责罚,奴也过不了夫主那一关……”
“我不想听你自称‘奴’。”苏炀别过脸去。
陈应欢哽了一下,“妾身请夫君责罚。”嗯,这样说起来是顺口一点。
苏炀正欲取下玉板,忽然瞧见一抹金光,隐在陈应欢腿间,不由得伸手去摸。
陈应欢自是放松tun腿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些,原来是一枚Jing巧的金环。
苏炀勾住金环一拉,就听欢欢低叫一声,只见圆润的一枚白玉球含在xue口,将那处红艳软rou都撑得大开。
他顿时想起,这原是合欢匣中的一串金链珠,足有七枚,各不相同,最小的也有鹌鹑蛋大小,竟是都被那贪吃的小嘴吃下了?
鬼使神差地,苏炀将那一颗推了回去,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欢欢又一次带着喘的媚叫。
陈应欢xue里沉甸甸坠着冰凉坚硬的珠玉,有一颗玉纹浮刻花枝的,恰顶在他隐藏在xue内的小小突起上,叫他僵直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坤泽有两枚腺体,一处宫腔。脖颈上的外腺,有个雅称叫香结,是因其在信期留香;后xue里深藏的内腺,却只有些贱名,比如……
“欢欢在叫什么?……是不是珠子捅到sao心上了?”
“呜……”陈应欢无助地摆头,似在否认,胸前银铃细碎地响了几声。难得的是屁股上戒板还保持着平衡,一动不动地摆在苏炀最趁手的位置。
于是他随手就拿了下来,极为顺手地打了下去,惹得tun浪一阵荡漾。
这一套动作太过流畅,眼前细白的tun上浮起浅浅的痕,苏炀着了迷似的,扬手又是一下。
“啪!”珠子在xue里转个半圈,酥痒几乎盖过了tun上的痛,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