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灵息注入藤条,柔韧转为坚硬,在苏霆手中如同一根细木棍,指向一旁的矮脚绣墩。
陈应欢过分清澈的眸光被睫羽遮去一半,他解开了刚刚系好的腰带,直接露出了两条细白双腿,小腹紧贴凳面,圆润双丘自然挺翘。
苏霆挑了下眉,心下怀疑,难道是阿炀调教出来的?
细长木棍拨开两团tunrou,挤进了坤泽幽密股缝,似乎要去探寻那两口xue儿的奥秘。有一下斜斜戳中了昨夜刚在苏炀身下宛转承欢的xuerou,陈应欢低低哼了一声。
乾元坤泽床笫之间,不用手指而这等器物弄xue,表明夫主并无欢好之意,更似是羞辱。
藤条软了下来,点在陈应欢tun上,苏霆吩咐道:“分开。”
陈应欢头朝下压着胸腹,想要抿唇却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他不敢迟疑,慢慢背过手去。
纤细十指陷入丰盈tunrou,微微用力,略带嫣红的后xue和尚显青涩的花xue再无遮掩,大敞于夫主眼前。
“嗖啪!”恢复韧劲的藤条划出一道绿色的圆弧,挟破风声狠狠抽在嫩红xue儿上。
“呜!”陈应欢没料到第一下便如此狠厉,身子一抖竟是松开了手。
“夫主……”他实在不敢对着苏霆撒娇,甚至连认错的话都哽在了喉中。归根结底,他们也才刚刚相见,虽然与夫君面容仿佛,气息却绝不会将夫主错认。
陈应欢只得更加用力地掰开tunrou,讨好似的将挨了打尚在瑟缩的小xue高高撅起,口中怯怯叫了声夫主。
苏霆不欲多言,见他吓得厉害、想必不敢再犯,便挥鞭再打。
因何降责、责罚多少本由他一言而定,他在意的可不是妻奴的这一点小错。
也不见苏霆如何使力,只轻描淡写地一扬手,那藤条已准准落在那一小块软rou上,伤痕全摞在一道,没几下就肿得分明。
陈应欢许久不曾挨过这般难捱的责打,苏霆的藤条竟比曾经受过的训教都重几分。那蜜xue昨日才被苏炀深深浅浅地享用过,正是慵懒餍足、欲要绽放之时,当头挨了这样前所未有的狠打,顿时痛得承受不住。陈应欢伏在绣墩上,并未受缚,全凭对陌生夫主的畏惧才压下了满地打滚的冲动,挣扎扭动也是愈发厉害,xue口虽还撑着,也在苏霆眼前一晃一晃的,有些不顺手。
苏霆一蹙眉,伸出一只大掌如铁锁般将陈应欢纤细腰身牢牢制住,tunrou高撅瑟缩,再不能摇摆。
“啪!”“啪!”“啪!”
力道不减,落鞭更疾,陈应欢的哀泣渐渐变作哭喊。
“不……夫主……唔啊!……饶了奴吧!……夫主……啊!”
苏霆充耳不闻,直到可怜小xue肿得看不见xue眼,鼓胀成一团艳红烂rou似的凸起,才收了手,又灌入灵息,将藤条抵在那不停颤抖的股间。
“你且谨记妻奴的本分,不可再勾引夫君流连床榻,耽误正事。”
陈应欢依然还保持着掰tun的姿势,他自己的手已经将屁股掐出了清晰指印,而且僵硬得动不了。
“是……”
“……贱奴记下了,再不敢了……
“……谢、谢夫主教训……”
陈应欢难过想着,若是半年前,他刚出嫁时学的这些规矩滚瓜烂熟,想必不会打磕绊。
可能是现在哭得一抽一抽的,才说不利索。
苏霆并不在意他到底有没有勾引苏炀。有,打他不冤;没有,就算敲打,不叫他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阿炀心软,显然是下不了手教训这惹人怜惜的坤泽的,所以苏霆才会是夫主,也是家主。
因为他心够狠。
苏霆收起藤条,心思已经转到苏炀身上。该如何与他讲明,天道无情,身为修行者,灭情绝性乃是早晚之事……
苏霆叹了口气。
叹气之前要先吸气,而这一口气格外似乎清甜,直接抚平了苏霆满腔燥郁,在外漂泊数年的风尘这一刻才算到家落定,于是放松了身子。
丹田内的雷元微微流转。
“夫主……不愿驭使奴吗……”
陈应欢跌跪在他面前,倔强扬起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合不拢的肿xue夹在白皙tun瓣间,红艳妖娆。
苏霆第一回清晰地闻到了自己的信香。
如果雷霆有味道。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不懂吗?”苏霆语气越发疏离,仿佛上下拨弄烂红xuerou的那只手不是他的。陈应欢慌极了,他不知苏霆竟是还要折磨这处,一时忘了尊卑,试图去推他的手臂。
“夫主……奴不是……奴该侍奉您的……啊!……奴的、奴的Yinxue……未开……您……”
可不管他怎样颠三倒四地辩白,如何大着胆子撩拨,甚至用花xue去蹭苏霆的手,禁锢他的手臂都不为所动,坚持在肿得不堪碰触的后xue上来回揉捏,直疼得陈应欢大口喘息着倒在地上不停颤抖,情chao与疼痛剧烈使他无力起身,只剩个浑圆屁股被夫主搂在怀里,任其玩弄。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