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窝着亲了一个下午,陆羽昭感觉很不好。这种状态太危险,他将自己全部敞开,秦尧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做什么他都抵挡不了。
他一开始没意识,后来发现自己总是被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那玩意儿让他很不舒服,便抽手推了一下。秦尧发出惨叫,放开他的嘴,万分委屈的质问:“陆叔,你怎么能这么狠?”
陆羽昭才反应过来自己推的是什么,脸色一红,嗫嚅着说:“你走开。”
秦尧现在听他说这话,就像听小孩子撒娇,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嘴角,“你往上面来一点,上来一点就顶不到你了。”
陆羽昭半信半疑的挪了挪身子,挺直胸膛,才发现自己又上当了。这样更方便这家伙强吻,而且连他的ru头也不放过,一低头就亲到了一个。
“你!”陆羽昭发怒,“你别太过分了。”
秦尧含着他的ru粒,用舌尖拨弄,模糊不清的说:“陆叔,你好甜,好冷,是不是冰淇淋做的”
陆羽昭并不是全然的冷淡,他也有被挑逗起来的时候,快感逐渐堆积,他控制不住的抬起腿,用大腿内侧摩挲秦尧的腰部。两人镶嵌在一起,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过热的体温传递到对方身上,好像融为了一体。
但秦尧坚守住了诺言,到底没做进一步动作。他知道陆叔不会拒绝他的,不管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有多出格的行为,这个人都不会拒绝他。只是他不愿因此再肆无忌惮,他已经失去了一次,经不起任何的闪失。
温情脉脉的下午过去,两人才想起来人间还有许多正事。首先秦尧把陆羽昭跟鄢清拆散了,就得去复命,还要把父子两人引到一块,让他们好好谈一谈。陆羽昭一点不知道父亲回到国内,依照两人五年未见的僵化感情,不知道他见了会是什么反应。?
另外公司合同的事儿也提上了日程,那边约他去谈判,他得给个准确的时间。
奈何秦尧一颗心全扑在他的陆叔身上,一会不见全身不得劲,对方要干什么不理自己了,他也不舒服。见陆羽昭拿着一份报纸看了半天,他凑过去赖着,问陆羽昭看什么呢。
陆羽昭好不容易有点时间独处,此时头也不抬,回答:“找工作。”
秦尧把他的报纸抽掉,“找什么工作,还怕我养不起你吗?你别出去工作。”
陆羽昭眼前没了遮挡,只好把目光转过来,默默地问:“你养得起吗?”
秦尧现在糟糕的工作状况,是想瞒也瞒不住的。他脸一红,财大气粗的说:“那当然,我前段时间不是刚买了你们家的别墅。”
“你的钱是哪儿来的?”
竟然什么都瞒不过他,秦尧慌了,回答不上来,想跑。陆羽昭这次难得主动,不让他跑,说:“看来肯定有问题,这钱不是你的吧,借的?捡的?骗的?”
秦尧越听越不对劲,气呼呼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啊?我再混蛋也不可能去骗人家的钱,这钱是跟公司预支来的。”
一着急,什么话都说了,心虚的对上陆羽昭的眼神,对方果然一脸你是不是傻。?
陆羽昭说:“怪不得你现在成绩越来越差,原来自己胡乱签合同。你去向公司借那么多钱,不就是拴在他们身上了。资本都是吸血的水蛭,榨干你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为算,你想想以后要给他们做多少工作才能还清这些钱。”
秦尧知道他关心自己,被骂了不仅不生气,反而感到一丝丝甜蜜,假意抱怨道:“那我不是背后没人撑腰了嘛。”
这原来是我的错。陆羽昭无语,又见对方无所谓的样子,分明没把这事当回事,心里默默叹息。心想也是,要是自己依然有财力物力,阿尧必定会更加前途光明,自己一开始说要支持他,其实并没有做到。
秦尧不知道他想的那些,只想着陆叔又回到了自己身边,笑yinyin的说:“以后有你做后盾,我干什么都先问问你,好不好,陆叔?”
秦尧先前是准备把自己那座公寓卖掉的,后来因为别墅没买,公寓也就不卖了。现在身边有陆叔,他不想再回那栋冷冰冰的房子,要搬到陆羽昭的小房子来。陆羽昭无奈,他的房子太小,两个人,再加上两只动物,挤得转不开身,晚上也没地方睡。可秦尧就是这么有毅力,宁愿睡沙发,也住了下来。
陆羽昭看他那么大的个子,每天靠在小小的沙发上睡觉,缩手缩脚,实在是可怜。只好说道:“你要是想让我跟你回去,就直说,别这么折磨自己。”
秦尧就知道他心疼自己,顾不得腰酸背痛,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说:“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两个人跑了两趟,第一趟先把大件以及动物搬了回去,第二趟再拿些小东西。衣服、鞋子都拿走了,剩下洗漱用品、护肤ru霜装了一个储物箱。秦尧收拾的时候,对这些瓶瓶罐罐很是好奇,拿过来左看右看,一会问这个抹哪儿,一会问那个有什么效果。
陆羽昭把他手里的东西全都夺了,一股脑回答:“你别碰,会摔坏的。”
秦尧顺势抱着他的腰,“摔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