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清抱着陆羽昭的肩膀,急切的亲吻对方。头、脸、嘴巴、脖颈,漫无目的又来势汹汹,像一团燃烧的火,要把自己烧碎了。
现在,他拉着陆羽昭一起,就像找到了唯一的那根救命稻草,死也不愿意松手。喜欢算什么,喜欢就不会被辜负吗?那不如从开始就得到他,然后死咬着不放。如果他一定要逃走,或者被别的什么人偷走,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被撕咬的粉碎。
他掐着陆羽昭的肋骨两侧,将他往餐桌上推,一只手攥住胳膊举到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来脱裤子。皮带扣扣得非常紧密,陆羽昭又不断的挣扎,两条腿乱蹬,一时解不开,焉清干脆将手掌往裤子里插入进去。
这下子算是卡住了,那系得紧紧的裤腰,根本不可能容许外来事物。陆羽昭只觉得皮肤一凉,什么东西在摸他的tun部,他气得眼睛发红,嘶哑着声音吼道:“阿清!你疯了吗!”
鄢清俯身啃咬他的嘴唇,“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他的两条腿插进陆羽昭双腿之间,将他抵得双脚离了地,身子不住的后仰。衬衫领口翻开,露出粉白粉白的胸口,好像玫瑰花瓣晕染过的,连脖子也很快红了。这当然不是羞耻导致的,只是因为他很生气,但是鄢清不在乎,到这时候他不能再在乎了。他只觉得口中生津,控制不住的凑上去又舔又咬,两只手配合着乱摸,很快将那该死的皮带解开了。
陆羽昭的裤子被扒下来,屁股也兜不住,一只邪恶的大手肆意抚摸他的下体,很快移到tun瓣中间,重重地摩擦那道股沟。
“鄢清!”陆羽昭浑身巨颤,抖着嗓音叫道:“你不要,不要这样!”
这分明是被碰到敏感点了。焉清邪笑,将他压倒在餐桌上,身体急切地贴在一起。他一手探索陆羽昭的后面,一手抖着腕子解自己的裤腰带,凭着体重压在上面,勉强将人控制。
陆羽昭推了半天对方的肩膀,没有效果,他慌了,怕自己真的被怎么样。那样的结果是不可挽回的,脑子像被螺丝拧住,来不及想别的,盛满了恐慌。双腿分开,刻骨的恐惧写在身体里面,他突然疯了似的乱动,大叫道:“你别碰我,走开!走开!”
焉清想去按住他的双手,来不及了,陆羽昭不知道抓到什么东西,兜头往他砸去。哗啦啦一泼热水,褐色的,全都淋到他身上。
陆羽昭脸上也沾了褐色ye体,尝一尝还有甜味。
焉清之前熬汤心不在焉,熬了一整锅,只盛出来一碗,剩下的都用汤盆装着放在桌上,现在居然黏糊糊的浇了他一身。
这汤把他浇醒了,自己居然在强jian。陆羽昭趁机站起来,逃离到一边。?
秦尧上楼来,发现屋子里只有陆羽昭一个人。他左看右看,没见到第二个人,便问:“那个家伙呢,他不是没来吧?”
又往卧室里找,一边嘟嘟囔囔抱怨着:“我没见到他下去,难道还能插上翅膀飞了?这么长时间你在家里干嘛呢,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
陆羽昭冷冷的看着他,说:“找够了没有,怀疑我在家里藏人吗?”
秦尧发现他语气不对,转回来查看他的状况,发现确实是满脸不高兴,甚至脸上脏兮兮的。
他心疼的捧住陆羽昭脸颊,擦了擦上面的水迹,“怎么了宝贝儿,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就一会儿没上来,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陆羽昭垂着眼皮,不回答。
秦尧急了,“说啊,到底怎么了?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应该还没跑远。”
他说着就要走,陆羽昭赶紧拦着,“人都走了,别捣乱了。”
秦尧有点反对捣乱这个词,好像自己是个混孩子。但他什么都没说,以大局为重,先稳住陆羽昭的心情,见他还算镇定,心想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
然后他像狗一样凑近陆羽昭猛嗅,不解的问:“陆叔,你身上怎么甜甜的?”
他又动作极快的抬起对方下巴,舔了一口,确定道:“确实是甜的,好像冰淇淋的味道。”
陆羽昭正被这家伙惊到,听见后面一句,又无语了,心想嗅觉没问题,味觉有问题,哪儿来冰淇淋的味道呀?
关于刚才的事情,他本来不打算说,架不住缠磨,还是说了。秦尧竖着眉心听,听得攥紧拳头,手指掰得咯吧咯吧响,表情流露出当年街头小流氓的习气。
陆羽昭就怕他去打架,紧紧攥着他手腕,轻描淡写的说:“一时糊涂往往会犯下大错,所以别再冲动了。”
“冲动他娘的冲动,他居然对你动手动脚!我还当他有贼心没贼胆,看来是小看他了。”秦尧爆粗口,困兽似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咽不下这口气。他在心里狠狠地发誓,一定要把这混蛋送到牢里蹲着去,真是从里到外黑透了。
相反,陆羽昭就平静的过分。他刚才经历一场惊心动魄,整个人都是虚浮的状态,手脚发软。默默地往浴室走去,想洗掉身上的汗ye与汤水,后面那个人又跟了上来,啰啰嗦嗦的嘱咐:“你要洗澡吗?会调冷热水吗?我来帮你弄吧。先别急着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