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念之从地上爬起来,拾起散落在地,沾满了他自己yIn水和尿ye的外袍,勉勉强强裹在身上。他在地上跪了很久,才找回四肢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膝盖和后腰都被磨破了,前面的雌xue也肿得合不上,往外翻着艳红的rou,微微张着个小口。
齐逢早已经走了。他掐着他的脖子,直直插进了未被润滑过的后xue里,毫无章法地四处乱撞,顶得他喘不上气,哭也没了力气,最后几乎是疼得泄了尿。如不是他那紧窄的嫩xue里,整日塞着玉势,养得松软了,可能早被捅破肠子,活活疼死过去了。
驾车的是个又聋又哑的老伯,齐念之上马车时敲了两下,那人便紧了紧绳子,一直低垂着头,并没有回头看他。待车厢里没了动作,他方驾车前行。
齐念之没有去擦洗自己的身体,只是拿帕子在后xue处抹了抹,擦去开合蠕动间带出的掺着血丝的yInye。他摸出一个锦盒,用指尖挖出一块香膏,捂化在冰凉的软玉上,缓缓地送进了自己的后xue。
还未喘上气,突然他又呕出一口黑血,那ru孔里也如渗ru般在胸前的布料处洇了两块血迹。齐念之只是擦干净了血,又换上了早备着的干净衣物。衣服是刚裁不久的,可他比上月更瘦了些,过去的衣服都有些不合身了,肩处松松垮垮,挂也挂不住。
到回齐宅时,守夜的丫鬟都打起盹了,靠着门昏昏欲睡。叫一声刺耳的马鸣惊醒了,才急急忙忙地来迎。把齐念之扶下了车,丫鬟怯弱道:“热水已备着了,老爷还在少爷房里等着呢。”
“嗯。”齐念之只从鼻子里挤出个哼声,便叫她下去了,自顾自地走了。丫鬟有些急切,看了眼少爷,又想起刚刚大发雷霆的老爷,急得直跺脚。
老伯只指了指嘴,又摇了摇头。意思是,别多问,别多想。
齐念之把身体泡进滚烫的水里,热水熏得他浑身通红,像个煮熟的虾子。他摸了摸身上的伤痕,梗了一下,嘴里唤了声:“娘......”眼泪便掉了下来。
齐老爷看见齐念之回去了,一下站了起来。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密布的吻痕,勒痕,最终什么也没问,只是道:“念念,过来坐。”
齐念之注意到了那刺人的目光,并不掩饰,只是倚着门框,光裸的脚点着地,滑落的衣物露出他肌肤上更多斑驳的痕迹。
“说吧,说完就走。”
“念念,你就一定要这样来气我?要是你娘......”
“你不配提我娘!我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拜你所赐!”齐念之两眼通红,眼眶里盈满了泪,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发抖,“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齐老爷抚着心口,猛吸了数口气,最终恢复了平静,跨出了门,道:“你别忘了,我是你父亲。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齐念之关上了门,昏昏沉沉地裹着锦被,浑身的抽痛让他无法入睡,只得用牙咬着被角才能不号哭出声。直到东方既白,疼痛才渐渐麻木。
爹早就死了,五年前的那一天,他就已经死了。
“我......”齐逢拍着丫头的肩膀,看着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很是手足无措,只是干巴巴地道,“别哭了,逢哥下回给你买簪子行吗?”
丫头抹了抹眼睛,瘪瘪嘴:“你说,都是少爷他逼你的对不对?我早瞧着他不像正经人,眼睛像个狐狸Jing,自己是个死短袖恶心人还不够,还要带着你!你......”
这话还没说话,齐逢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住口,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也不怕叫人听见!”齐逢听见这人名字便觉得心头一阵刺痒,只是下意识地不愿人提及他的好坏。
“哼。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吗?叫谁看都知道,这个狐媚子仗着是少爷就威胁逢哥哥跟他好,呸。”丫头哼哼唧唧了几句,也住口了,只图过过口舌之快。
齐逢见没吓着小姑娘,倒也冷静了些,嚼着嬷嬷做的桂花糕,只觉得索然无味。他如何把错尽数推给齐念之,不过是各取所需罢。那对ru钉在他掌心留下的血孔已经止住了,只有两个深红的痂,让齐逢莫名地抽痛。
第二天上午便回府上了,齐逢再三地嘱咐丫头,管好自己的嘴,省得再惹事端。小姑娘只是不耐烦地“知道了知道了”几句,转头又和新来的伙房小厮嘀嘀咕咕什么去了。
齐念之说是又病了。大夫来看过两回,只能用补药吊着,看不出病灶在哪,只说熬过了冬天或许会有好转。
冬至是故去的齐夫人的祭日,连常年不在府中的齐老爷也回来了,府里人都忙忙碌碌。齐逢无意间发现,就连原先齐念之房里的两个丫鬟竟然也来厨房帮忙了,他的院落里冷冷清清的,树叶也无人打扫。
齐逢把手头的事情放了,推门进去。屋里或许是点着火盆的原因,空气干热,让他喘不上气。炉里燃着熏香,是齐念之身上常常带着的药味。床榻上的人几乎没有呼吸的声音,连被子的凸起都只有小小的一团。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将手伸进了被子里。明明是那么厚的被褥,可里面的人却是冰凉得像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