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反应,齐念之就把花塞进了他口中,一敲他的喉咙,要他咽了下去。
齐逢睁开眼,就看见齐念之赤裸着坐在他身上,月光从他背后照进来,让他的面孔很不清晰。而被少爷所坐着的腹部,有些隐隐约约的shi意。
他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齐念之轻轻地道:“你早就醒了。知道你从小养到大的花叫什么名字吗?”
“你给我下毒了?”齐逢挣扎着要起来,可少爷只是笑了声,接着说下去。
“它叫相思泪。”
待相思泪入了喉,齐逢才觉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漫了上去,夹杂着那花瓣甜腻的香气,令人作呕。他强忍着恶心,甩开齐念之点在他唇上的手指,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齐念之难得不恼,只是笑得更欢了,伏下身子来,把脸颊贴在齐逢胸膛上,呼呼地往外吹着热气。
齐逢只觉得毛骨悚然,偏偏身体却又如中邪了一般,想拥抱他,亲吻他,与少爷肌肤相贴之处都着了星点的火一样,燎得他痒且疼。下边那沉甸甸的东西也抬了头,顶起轻薄的布料,正卡在齐念之两瓣tun之间。
少爷直起身来,把手背到了身后,解开裤头,握住那物件套弄了两下,指尖沾了清ye,往自己那两瓣肥软的嫩rou间一抹,把那滚烫的玩意夹住了。
他极瘦,如今微微向后仰着身子,肋骨根根分明。偏rou全都长了一处去,微微夹住了齐逢,有个冰凉的线状东西也随着少爷的动作,反复刮着他。他只能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齐逢已是眼珠发红,头脑酸胀,里面空空,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处,眼前何人。
少爷盯着齐逢看了片刻,忽然停了自己手上动作,从他身上站起来,带起些水声。齐逢觉着腹部凉丝丝,已然是积了一滩黏滑的水了。
“不想知道我为何不让你看吗?”少爷走到了蜡烛边,点了。
烛光显然是不够亮的,微微发黄,因有些风而晃动着。少爷光裸着,直直立在那里,未作遮掩。左胸前的那点rou粒上,钉了个红珠,垂挂着的银链连到了身后。他走近了,将那链子所连的东西扯了出来。
是个二指宽一指长的玉势,绿莹莹的,上头泛着水光。因离得近了,齐逢甚至能听见“啵”的水声。他腾地站起来了,退后了几步,与齐念之拉开距离。
“少爷......”齐逢强压着一阵阵上涌的热气,哑着嗓子道。
齐念之不搭理他,只自己动手解了ru尖上的环扣,将那银链和玉势随手扔在了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坐在了床沿,敞着腿。那深红的性器已经高高立起了,将下面那诡异至极的器官彻底展露出来。
那是一朵本该属于女性的蜜花,粉色的两瓣紧拢着,有些淋淋的水ye从那小口往下流,周围并无杂毛,干净极了,甚至称得上是漂亮。
可齐逢只觉得极其恶心,以至于情欲都被冲散了几分。他颅内难得清明,连忙摇了摇头。
齐念之轻轻哼了声,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就过来。”
他不说话,转身要走。
“我知道你疼惜府里那个丫头。”齐念之笑道,“如今城西的张爷娶四房,需带个通房丫头。她模样也好,我不如送去了。以后是不愁吃喝,也少让人呼喝,你想着如何?”
齐逢又怎不知道城西张家,张老爷已是年过花甲,轮年纪,做丫头的爷爷也绰绰有余!那孩子只才十二岁。
见齐逢定住了,直直看着他,少爷又道了声:“过来,你晓得该怎么做。”
他走了过去,站在齐念之面前。齐念之仰头看着他,眯着眼,露出了乖顺的表情。纤长的脖子看起来极其脆弱。
齐念之将方才那银链摸了过来,放在他手上,搂着他的脖子叫他弯下腰来,将那还坠着红珠的ru尖送到他面前,道:“含住了。”
齐逢只管含着,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少爷搡了搡他,他也不动。齐念之推开了他,往后坐了坐,自己张开了两腿,露出那将被褥都打shi的下身来。
“不够?你自己来取。”他抓着齐逢的手,去触那软嫩的花瓣,自己拨开了,露出那小口,里面似是含着什么东西,隐隐发光。
齐逢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便摸到了一个布满花纹的硬物。那rou道绞着他的手指不放,shiye顺着指缝往外流,流到他掌心上聚起来。他抠挖了两下,将那物推了更深。
少爷哭叫起来,两腿踢蹬着,道:“呜......你是要还是不要......再推,便取不出来了......”
那东西把前头撑开了,后面却紧咬着不放,确实难以取出。齐逢按揉摸索了好久,终于揪住了一颗圆润的珠子,将那物件扯了出来。
那是一串银铃,足有三颗,个个核桃大小,上面刻着细细的花纹。最底下缀着一颗夜明珠,在这黑暗中发着光。
方才那凹凸不平的铃铛从齐念之那敏感的体内摩擦过去,他一时受不住,前头就出了Jing,稀薄的Jing水落在他胸前。只是男根被满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