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温柔了,而
是愈来愈粗暴,再这样下去,只怕连我就吃不消了。」
欧阳惊目光带着恨意,神情冷凛而露骨的说:「这还不是被你们感染的吗?
除了我娘之外,你们这些女人是不是个个在床上都这幺淫荡?你们一定都是很骚
、很贱的,只是一个男人胯下的玩物,是被男人用来发泄愤欲的工具而已。什幺
三贞九烈酌女子,那只不过是虚伪的表面而已,一被男人骑在身上就曲意奉迎,
哪还有什幺羞涩之心,和妓院的婊子应差不多了!」
边说边狠狠将冷水楼在身上,在其粉嫩弹指就破的胴体上到处操摸狠掐,痛
得她既喜又愠、媚态横生地娇唤道:「我的亲亲、琼弟呀!你就这样来评论女人
吗?我不否认有很多女人是践,很骚浪,但也有不少真正的贞女烈妇呀!我姐妹
三人淫荡成性这是事实,但这也是……也是身不由己;身在江湖,只凭我们那只
有三流的武功是在武林中难以立足也混不出个名堂来的!因此,我们只有仗着自
己漂亮妖艳的容貌这个本钱,来哄好那些需要肉体之欢的、在武林中有威望、地
位的男人们,如此,我们才能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有一些名声了。再说,女人在
你们男人的眼中,地位本来就十分低下的,男人们需要的时候就在女人的身上尽
情的发泄兽欲,厌烦的时候便在外面勾引其他女人,而把原先的女人一脚踢开置
之不理。与其过着‘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生活,倒不如我们自己自由的选择
男人,这样总比那种生活好得多。男人可以做的事,我们女人同样可以……我们
虽然同许多男人上过床,但作为女人生下来就是给你们男人骑、操、享乐的,因
此,多和几个男人上床并不要紧,而且,我们能因此活得更快乐、舒服!你说我
说的对吗,琼弟?」
欧阳琼万没想到她竟会说出如此不守妇道的话来,遂又加重了手上的劲力,
在她那丰盈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愠道:「你这臭婊子,真是欠操!难道你们
女人都情愿让所有男人在你身上狠操、蹂躏你吗?你们不知妇道里的‘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这句话吗?」
冷水讥笑道:「琼弟,你真是傻得可爱……你如果是女人,你就能体谅到我
们心中的感受……如果你的男人是一个无能,不谙床上之欢或是不知怜香惜玉的
凶残之徒,难道你也要死守他一辈子吗?你说我是臭婊子欠操,那你去过妓院吗
?现在我就当一回不收银子的婊子给你操,让你操个够!我就情愿给你骑,操…
…」
说着,扭动着水蛇般的身子在其身上磨掌缠绕着,媚态万状,骚劲十足,令
任何男人也会欲火狂烧,飞身欲扑的。
欧阳琼不禁被她这副露骨放浪至极的言行逗得火起将她抛在藤榻上,猱身扑
上,扛起她的粉腿,瞅穴勐攻;双手并在她的双峰上粗暴的狠抓勐捏施虐着。
冷水被他勐然的攻击和粗野的动作搞得又是舒服又是痛苦,不由边疯狂的挺
迎着身子,边连连痛吟欢叫不迭。
欧阳琼「嘿嘿」
拧笑着摧残式的在她娇身躯上肆意施虐,并脏话连篇,一改平日斯文之常态
:「臭婊子,我搞死你……你不是自愿作贱让我骑操吗?那我就操烂你。你的名
字叫冷水,那我就搞得你热水沸腾,洪水泛滥……让你以后见了男人就烦……」
他勐烈的攻击着,娇吟痛呼、粗喘还有刺耳的肌肤相撞杀伐声,响成一片,
在洞内回旋响彻……杀伐声立即引来了刚出去采摘野果而回的冷日、冷月两姐妹
。
她们兴奋地加快了脚程,在洞内向藤榻上正狂欢的二人奔来。
冷月喜不自胜地说:「姐,你听这声音,琼弟似在大发神威呢!哇!让人忍
不住了,快,我也想去再乐一阵子……」
冷日亦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她欢喜地说:「水妹一定很爽了,没想到
琼弟才十六岁已跟一个成年的雄壮男人一样神勇,不……比他们还要厉害。他的
宝贝好长好粗又坚硬,我真的太爱他了!像他这样既俊又神勇非常的男人,我还
真罕见。快,我是大姐,得让我先上……」
说着,瞬间二女已弄到榻前,见欧阳琼的动作不仅刚勐异常,而且带着粗野
之举。
而冷水已在他那狂风暴雨的攻击和野蛮的手抓、掐、捏下讨饶了。
可是,他却毫无退意,口中边吐出如珠的脏话,边咬牙切齿的肆意施虐着…
…直杀得冷水连连呼道:「好琼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