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阵狂攻勐抚狠咬后,才从月娥那渐渐转冷的娇躯上爬了下来。
三人竟丧尽天良的强暴了人家致死后,连一片遮羞布也不给其盖上,却将自
己洗净穿衣转身欲走。
忽地,邓俞惊问道:「妈的!他们六人追那小杂种怎幺还没回来?真是一群
饭桶,竟连一个受了重伤的少年都抓不回来,真他妈的没用。莫不是抓不了人家
,反被那小杂种宰了吧!」
姚亮忙恭敬地说:「邓总护法,我看不会吧!那小杂种并不算是多幺厉害,
再说他又受了重伤,按理说他一定是逃不掉的!对,他生活在这深山老林里,一
定熟悉他形,像咱们这些生人当然没有他跑得快了!咱们对这森林里一无所知,
大概他们是被那小杂种东跑西转而蒙住了方向吧!待一会儿他们可能就会抓到那
小杂种了,到那时,邓总护法你就可以将他碎尸万段,报仇雪恨了!」
张昌也在旁附和道:「今天邓总护法总算报了当年受伤夺妻受辱之恨了!我
们也跟着沾光尝了一回野味了!啧……这贱货的味道还真美!若不是嗝屁了,我
还要搞她一回……」
邓俞沉声道:「不要说这些了,回到教里美女们由你挑用。现在,我们在这
儿等一会,若他们还没回来,那我三人就亲自在林中找那臭小子,我们务必在天
黑前找到他……」
姚、张二人点点头表示赞许,三人便在茅屋里等待着。
欧阳琼被六名敌人追杀着。
,虽然他受了重伤,但在林中生活了十几年,地形他都很熟悉,因此,六人
虽跑得快,却被他东拐西拐的追昏了头,辨不清方向而迷路了。
欧阳琼捂着伤口狂奔了二里多路,他找了一片隐蔽的丛林坐下歇息,撕下身
上的衣衫包扎住不断流血的伤口,由于受伤严重,流血很多,他觉得有些头晕目
眩、双耳轰鸣。
想起现在正遭敌人追杀,而他却感到体力已渐渐不支,暗道:「我得在一个
十分隐蔽的地方歇息调养一会,不然敌人马上就会顺着血迹找到这儿的,一旦被
他们追上,那我必死无疑……」
他张目四望,想找一个十分隐蔽这处。
勐然,他记起从前和父亲采药时发现有一个很秘密的、鲜为人知的山洞。
他暗想:那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那些狗娘养的家伙一定找不到那里。
于是,他辨清了山洞所在的方向后,便咬牙忍着伤口的疼痛,向山洞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感到伤痛万分,浑身百骸尤如散了架般酸、痛,靠着坚强的
意志和信心他艰难的迈着蹒珊的步子,在不被敌人发现的情况下小心翼翼的走向
山洞。
盏茶功夫后,他已来到那位于崖边一个荆刺丛生、灌木茂密所遮掩的山洞洞
口。
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抓住洞旁的灌木,向洞内艰难的爬入。
伤口疼痛的痛哼声和使力爬攀时的吃力声虽不是很大,但却在山洞内回应的
很悠长很响亮。
突然,从洞里面走出三个妖艳饶美的女子来,她们惊疑地向洞口走来。
其中一位最为年轻绝有二十岁的女子惊讶地说:「大姐,前面洞口有人爬来
了!听声音好象是受了伤,而且还是男人耶!」
那年纪最大而显得更是妖饶、约有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应道:「嗯!这是男人
伤痛所发出的声音。走,我们过去看看,若是那些追兵,我们就将他解决掉……
」
三人警戒地向洞口走去,离洞口约莫还有四丈远时,她们已清晰的看到了人
洞的是一个异常英俊而带着秀气的美少年,少年刚爬进洞口身子上有好几处伤口
,外面虽有布巾包扎,但鲜血早巳将布巾浸透了,殷红的血已从布巾上渗透流出
了。
少年神情显得极是痛苦;吃力……三女不禁被眼前这绝世美男的俊容所看得
呆了,不由脱口赞呼:「哇!好俊的人儿……」
入洞少年欧阳琼挣着试图从地上爬起,但由于伤势太重,流血过多,已无力
爬起,遂出于求生的本能向三女伸手求救道:「三位姐姐,救……救救我……」
三女不由一喜,同时上前俯身来扶,两女一人扛其一只手臂于颈,而手却揽
在其腰,另一女则将他从前面抱住相携,两只挺耸已半裸可见一条深深乳沟的乳
峰已贴在欧阳琼的身子上,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体味直向他扑鼻而来,那胸脯酥软
颤动的感觉令他心弦为之颤抖,那秀色可餐的半裸乳峰已近在眼前,他不由羞得
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