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和齐墨的第一次是靠春药助兴的。
齐墨是他的近身侍卫,他身边的一个被冷落的姬妾在他的酒里下了迷情香,稀里糊涂的就和齐墨上了床,后来觉得他的味道不错,就舍不得放开了。
他本就是一个不拘束自己的人,在风流韵事上一点也不亏待自己,只要是美人,不论男女,照单全收。
齐墨全然是男子的气概,没有女子的Yin柔,却因此让他倍感新鲜,一再沉沦。
这一次,太子爷也想如此,当他喝下带着迷情香的酒后,何柱儿进来催他赶紧回宫,康熙帝震怒,他不得不立刻返回。
齐墨听到旨意并不惊讶,也不痛苦,只是叹了口气,好似早就料到这一天了,他无力改变什么。
早上上辈子齐墨就发觉康熙对太子爷的感情有些不对,根本不似父亲对孩子的溺爱那么简单,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看向太子爷的眼神比他的还要热切。
他当然懂那是什么意思,却不敢相信,天下怎会有这种事情?
后来,他发觉不论太子爷犯下怎样的错误都被原谅,唯独在情事风流上,那人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不知杖杀了多杀人。
太子爷大概不知道,因为他,京城很多风月场都被封了,只要是他光顾过的,基本上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康熙训斥太子,说他不顾身份,那种脏地方也去。
脏么?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得出这种话的。
后来太子爷不去外面了,在宫中兴风作浪,不能理解康熙为什么管自己和谁上床,他越管就放肆给他看。
可惜了那些被太子爷临幸的宫女,小厮,统统不放过,死得很惨。齐墨苦笑了下,连他自己后来不就是这样死去的么?
那厢太子爷坐在马车里,死死的皱着眉头,不知道康熙抽什么风,非要在这个时候见自己,现在天还早着呢。
莫不是前朝真有什么要紧的大事发生了?可就算有要事,他目前的状况也不适合和他好好探讨啊。
太子爷感受到身体渐渐发热起来,苦笑着扯了扯唇角,齐墨加的迷情药不多,走这么长的路也该发作了。
等下了轿子,太子爷强忍着欲望从马车里钻出来,此刻的他真是看谁都觉得眉清目秀,若不是时间不允许,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先做了再说。
梁九功低着头,装作看不见太子爷通红的脸,弯着腰给他打开门,也看不到满地狼藉,在他身后把宫门合上,带着守卫退出去数米。
“皇阿玛?”
太子爷一进来就被一地的瓷片吓了一跳,被欲望烧得快没有理智的脑袋也清醒了一点,康熙真是生大气了。
“过来!”
康熙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他的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凭感觉,太子爷觉得他气得很厉害,有些踌躇着不敢过去。
“过来!”康熙又说了一遍。
太子爷磨蹭着走了过去,不解地问:“皇阿玛为何事生了这么大的气?”
“你今天去哪儿了?”
“儿臣在大哥府里啊,出宫前不是请示过皇阿玛了么?”
“你一直在胤禔府里?”
“是……”
康熙一把拉起了他,冷声道:“骗子。”抓着太子爷的手摸到滚烫的肌肤,他的脸色一变,“保成,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烫?”
“儿臣,儿臣没事。”太子爷窘迫得要抽回手,他不能告诉康熙自己是自愿喝下春药,然后被他耽搁了好事吧?
迷情香的效力就如后劲十足的酒,抗争了这么长的时间后太子爷有些招架不住了,头晕乎乎的,身上烫得厉害,脸也烧得厉害,而抓着他的手却是凉的。
太子爷忍不住往可以使他舒服的地方靠了靠,尾音发颤,“儿臣,想回毓庆宫……”
滚烫的身躯落入怀中,康熙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把扣住少年的腰肢,将他死死按在怀里,眼底有风暴凝聚。
康熙的声音也因太子爷不老实的扭动而变得沙哑,低沉性感,“回毓庆宫做什么?保成,你做了什么?”
太子爷简直是要哭了,想从他怀里爬起来,既舍不得这股清凉也没那个力气。但是这叫什么事啊,再磨下去他觉得自己会是第一个死在春药上的人。
太子爷死死克制着要把手往下体伸去的欲望,把牙一横,想着赶快坦白就可以离开了,“皇阿玛,儿臣不小心误喝了有春药的酒,可否让儿臣回去了?”
“是么?”康熙扳着太子爷的脸盯着看,眼里没有笑意,是前所未见的色彩,暗沉得叫人发慌,“太子是要找女人么?”
这般露骨的话居然从康熙口中说出来,太子爷羞得耳朵通红,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找女人了,但是康熙的意思明显是不高兴。
太子爷哀叹一声,保证道:“儿臣不找女人……儿臣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康熙喃喃重复了一遍,哼笑了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