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宁泡完澡想起身,奈何那祖宗就搁一旁站着,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不想和他白费口舌,径直从水里站出来,擦干净身体,捞过屏风上的衣服就要穿上。
期间一直盯着少宁所有动作的祖宗开口了,“别穿。”
少宁一脑袋的问号朝他看过去,大哥,刚洗完澡,别又发情?
赫连川走出去提了药箱进来,在他眼前晃了两下,“我帮你擦药。”
“谢谢但不必,我自己可…以。”少宁在赫连川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
少宁还是光着屁股躺上床,张开了双腿,任由赫连川施为。
磨破的伤痕在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上一小片破了皮的嫩红里rou,可怜又异常yIn靡。
赫连川定定看了良久,“我的三弟还真会玩,活生生Cao大腿Cao破皮。”
“你说什么呢,骑马磨破的!”少宁差点被气死,咬牙反驳,这人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玩意儿。
“哦。”赫连川愣了一下,才开始做起正事来,挖出一坨浅绿色药膏抹在破皮的地方,缓缓涂开。
药膏刚涂上去有点难耐的刺痛,少宁吸着气,没过一会儿转变成清凉,便舒服多了。
两边都涂好,少宁要穿衣服,又被阻止。
“还有别的地方。”赫连川瞥了一眼少宁腿间还红肿着的两只xue,打开了另一个药膏盒子。
“这我自己涂,不用你。”少宁耳朵发热,去抢夺他手里的东西,满脑袋的官司。
谁知轻易地抢到了。
被床边的人盯着,出弓没有回头箭,只能艰难打开盒盖挖出ru白的药膏,颤抖着手往自己腿间探。
赫连川一言不发,立在床边看着他往私处涂抹药膏,淡漠的神情下翻涌着令人心惊的欲念。
他本是怕上手涂,忍不住将人压住办了,才任由少宁夺过去药膏,现在光是看着就有点难以自持,可见之前的担忧十分有道理。
在两个xue口都浅浅涂开一层,少宁后知后觉有了羞耻,不敢对上灼热的视线,垂着眼眸低声道,“现在可以了吗。”
“里面。”男人丢下利落的两个字。
“里面不用…”少宁额角出汗,要他当着这人的面将手指伸进自己的xue里涂药,这种事情,实在是破了廉耻的下限。
“这般敷衍我就不该让你自己涂。”
赫连川欺身上前,将惊慌的人双腿合拢抬高,用一只手臂牢牢抵压在他胸前,那两口沾了ru白膏药的rouxue暴露在视野下,甚至蠕动了两下,颤颤巍巍地流出一点水来,好不可怜。
赫连川的力气实在太大,少宁被牢牢压制着挣扎不得,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刺激,少宁感知到自己的腿间慢慢濡shi,顿时羞恼地快哭了,踹了两下。
乱蹬的裸足被抓住用指甲刮了刮脚心,痒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别动。”赫连川对着一脸羞愤欲死的人舔了舔唇瓣,安抚道,“我不弄你,涂完就去吃饭。”
眼看着少宁似乎听了进去,安分下来,赫连川抓紧时机挖了药膏将食指伸进雌xue里,轻轻柔柔的涂开铺满,果然没有半分作恶的念头。
可是那口前不久初尝过情事滋味的小xue敏感又多情,哪怕是如此轻微的动作都将它引诱地收缩起来,赫连川的手指欲离开时,竟被百般温柔地吮吸痴缠。
少宁的脸红的滴血,深深埋在膝上,生怕赫连川又出言羞辱。
赫连川却跟转了性一样,只喉结动了动,便沉默地继续给后xue涂抹药膏。
弄完后两人的状况都不大好。
少宁穿好了衣衫,整洁干净,一张脸却红chao未褪,氤氲水光的清眸似乎含了千万种欲语还休的风情。这般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活像是刚刚被男人摁在床上狠狠疼爱过。
可他们啥都没做。
赫连川下腹支棱起的帐篷可以作证。
“你先去吃饭,赫连律应该已经在等着了,我随后到。”如果事情没发生,赫连川是想不到,少宁明明近在咫尺,他却要自力更生。可答应了不弄他,便不能食言。
少宁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往男人的下半身瞟,明白他想做什么,没被按住Cao是意外,松了口气飞快地离开了。
吃饭的时候赫连律屏退了闲杂人,不用装模作样演戏的少宁自然开心,中途赫连川过来了,往他脑袋上使劲摸了两下,少宁没理会,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只顾扒着碗里的饭菜。
“慢点吃,谁能饿着你?”赫连川皱眉,刚刚才吃了一盘点心,怎么还这般饿。
“我早上在金玉楼吃了一碗菜粥,然后就上了画舫。之后明明是下船各回各家吃午饭的时候…”少宁并没有去看赫连律,只低着头道,“偏偏给我带到荒郊野岭去了。”还一直做到日暮时分。
赫连律难得局促,内疚道,“是我不对,下次不会了。”
赫连川趁人之危,“三弟还是不成熟,若是我,定让宁宁先吃饱。”
少宁闻言,暗暗翻了个白眼。在这方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