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越来越紧迫暧昧,连两人胯下的骏马都感知到了紧张氛围,不安地原地动了两步。
少宁已经感觉到顶着tun部的东西,最终无计可施,低声商量,“别在这,行吗?”
“这个身份常年在外,洛城里没别的居所,只有王府,不出意外二哥正在那等着我们,你是想被一个人干,还是两个?”赫连律的嗓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去客栈?实在不行回金玉楼也行啊?”少宁努力争取。
“不,我不想再等了。”
再多的理由都是假的,只是不想再等。
只想将人狠狠抱着,揉进身体里,一刻都不想耽搁。
大掌探进衣袍里,握住了还未有反应的性器,揉了几下。少宁的眼尾泛上红,心里写着拒绝,身体却太容易被撩拨地动情。
带着薄茧的手抚摸上红肿的xue口,带来刺痛和难以言说的快感。
少宁的身体发软,成了一滩春水,化在了男人怀中,下唇被牙齿咬着,不肯吐露半点声音,他害怕一出声就是难耐的呻yin。
“宁宁的雌xue都被二哥cao肿了。”赫连律没将手指探进去,按压揉搓起那颗蕊豆起来,温声怜惜道。
少宁的大腿夹紧了马腹,脸颊发热,干脆闭上了眼睛自我欺骗似的逃避面前的窘境。
那颗娇嫩豆子被灵活的手指扣挖玩弄了好一阵,忽的被狠狠一掐,死死按住了抽搐,少宁的腹部痉挛起来,一声声喘着,雌xue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沾shi了赫连律满手。
赫连律注意到他一直咬着唇,另一只手捏住了他下巴,将被咬出伤痕的娇嫩唇瓣解救出来,食指伸进shi热的口腔里拨弄了两下颤抖的软舌,“别咬自己。”
少宁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口津顺着嘴角滑落,还处在chao吹的余韵里,这样的状态下并不影响他听清了整句话还准确的做出了反应:发动剩余的力量,狠狠咬了一口那根食指,又无力的松开。
赫连律褪下少宁的里裤,借着满手的yInye开始扩张起他的后xue来。明明已经忍到了性器勃发贲张的地步,手上的动作还是十分细致。
反倒是少宁,被试探后xue的手指弄得失去了耐心,“嗯呃…直接进来!”春情席卷了冷静眉目,眉蹙着,眼睫遮盖了浸了水的瞳仁。
身后的人没作声,解开衣物将勃起的rou棒放出来,双手抬起少宁的屁股,硬硕的gui头抵上了扩张后尚未合拢的xue口,蓄势待发。
抵在xue口的东西烫的人胆战心惊。
少宁这才后怕起来。
却由不得他退却。
托着屁股的手掌撤离,赫连律一夹马腹,重新牵起了缰绳。黑马如离弦之箭般奔跑起来。
少宁发出一声惊叫,滚烫的rou棒猛的插进身体深处,硬挺的gui头顶上敏感的腺体。
赫连律就这样将人钉在自己的胯间,驾着马奔驰起来,再没有其他的举动。
黑马是战马,万里挑一,速度和耐力自然不俗。
rou棒和肠rou的摩擦是短促的,随着黑马奔跑的节奏。少宁的呻yin声也很快跟上了节奏。颠簸促使深处的腺体挨尽了gui头的顶弄,少宁的双手抓着马的鬃毛,软了腰肢挨cao。
shi热紧致的肠rou吃力地含着越发勃发的rou棒,少宁似乎都能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上青筋的搏动,耳边风声呼呼,带走了眼尾还未坠落的眼泪。
“你…动一动…”少宁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软声哀求。
短促摩擦的cao干只会将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身体里跌宕的热chao逐渐累积,却迟迟看不到尽头,偏偏只能被契在胯间,撅着屁股含着rou棒不断忍耐。
少宁连一丝扭动腰肢的力气都没有了。
“叫我的名字。”赫连律拉紧了缰绳,黑马速度减缓,漫步起来。
“…赫,赫连律。”
大掌握着细弱腰肢,提起来又按下去,反复几十下,饱满的囊袋将白嫩的tun瓣拍击出一片红印,被gui头紧促浅顶了无数次的腺体终于迎来了粗暴迅疾又狠重的撞击。
“啊!——嗯!——”
少宁大声叫着。
rou棒毫不留情地侵犯脆弱的肠道,连根抽出,连根插入,深入到让少宁产生了仿佛被玩弄到内脏的错觉,惊慌失措,心悸难言。
“啊——太深了…等,等等…”
赫连律果然停下来,却是将人抱着滚落到草地上,抬起少宁的一条腿,对着不住翕张的后xue径直狠插了下去。
这场交欢一直持续到日暮西斜才结束。
少宁被干到射不出东西来,赫连律怕他伤身,中途用发带束缚住了他的性器,最后却被他自己扯开了。
两人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天,少宁披散着头发枕在赫连律的臂弯上,语气飘忽,“我以后不会要天天被你们Cao吧?”
“……”赫连律沉默,近些年来其实家族里找到了不少资质较好的Yin阳体,他们兄弟三人是赫连家嫡系血脉,有大把的机会重新选择专属的炉鼎,但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