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尼古拉斯并不总是在家,也可以说他总是不在家。尼古拉斯晚上总是去狩猎,就像他曾经把我带到街边廉价的旅馆里,在高chao里咬破了我的脖子。马赛克灯罩里有几具虫子的尸体,打出一小块红红绿绿的斑驳的光,墙纸泛黄的边缘凸起来,看起来一碰就要从墙面脱落,我听到卫生间里水管还在漏水。尼古拉斯却他像一个贵族一样舔舐我的脖颈——或者他真的是个贵族,尼古拉斯从来不跟我讲这些——看着他的猎物的眼神多情又温柔。他的尖牙咬下去,我被他注入身体的毒ye麻痹了神经,并不觉得多痛,只是觉得被这样温柔的眼神蛊惑了,他的眼神太专注了,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抬起双臂拥抱了这个魔鬼。
每天早上黎明前,尼古拉斯带着一身猎物的味道回来,和我做爱,睡觉,入夜后他再离开,寻找他新的目标,填饱这只老吸血鬼的胃。两个月,我就在公寓里,日子过得昏昏沉沉,睡觉,吃饭,等尼古拉斯回来,做爱。
最开始尼古拉斯几乎不出门,不分白天黑夜地与我纠缠,我有意识的时候他几乎都在我身边。黄昏的时候,他把我抱在怀里弹钢琴,他穿戴整齐仿佛要赴一场盛宴,而我赤身裸体地坐在他性器上,抱着他,把头埋在他冰冷的颈窝里。他总是弹不了多久就开始cao我,他抓着我的腿把我抱到钢琴上cao我。随着他前后顶动,满屋都是杂乱的琴音,琴音中还混杂着身体交合拍打的水声。我听得面红耳赤,努力地忍住呻yin。
“乔,你真是个天才“,他说,”听听你弹的曲子,嗯?怎么弹得这么好听。”
我不想理他的鬼话,挣扎着想从钢琴上下来,但是他掐着我的腰把我按在琴上,性器一下又一下撞进我身体里,一次比一次深,gui头狠狠撞在敏感点上,研磨、戳弄,引出我一连串战栗和钢琴一连串杂乱的音乐。身下的琴键又凉又硌,我的腿一下下撞在琴沿上,肯定青了。我疼的叫出来,求尼古拉斯放我下去,也挣扎着不配合,但是他才不会管这些,我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兴奋。
他放开掐在我腰间的双手,没了他手的支撑我差点摔下去,半个屁股滑到半空中,身体一下把他的性器全吃了进去,gui头一路撵开xue内的褶皱,柱身的青筋摩擦过内壁,带来一串快感,我尖叫着哭出来了。
可是这才是开始。
尼古拉斯拉起我的腿,把我的膝盖死死往后压,按在我肩膀上方,韧带一瞬间被拉紧,我疼的直掉泪。他就是想弄疼我。可是性器次次都擦过敏感点撞上宫口,我出口的呻yin就变了味道。
“疼……啊……别啊……”
他是这场性爱的暴君,是独裁者。
尼古拉斯没有理会我,性器次次完全抽出,再没入最深处。他凑到我耳边问我,“乔,告诉我,你怎么弹得这么好?”
我身后的软rou压在琴键上,叮叮咚咚的按出不成调的杂音。我红着眼睛,不想回答他,这个老流氓却不想放过我。
“乔……你是用哪儿弹的,怎么弹得这么好?”他舔上我的耳廓,然后又问了一遍“用哪儿弹的?”。尼古拉斯把“哪儿”这个两个词咬的清晰无比。他的也声音刻意地压地低沉,就像他从街上带走我的那天晚上,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他是吸血鬼,是鲜血和死亡,还是美丽和诱惑。而我就是被这种美丽的生物诱惑的人类,我永远拒绝不了他,只能为他展开身体,接受魔鬼带来的一切。
答案太过羞耻,我根本说不出口,只能努力把头埋进他的怀抱里,不去看他。我的额头因为情动出了汗,抵在他西装的领口。层层正装包裹下的躯体是冷的,我却觉得母亲的子宫也不会比尼古拉斯的胸膛更温暖了。
我知道他是存心逗弄我,他知道我说不出口,也就不再追问。他把我的头粗暴地按回钢琴上,唇舌追了过来,舌尖沿着我耳廓舔舐,然后将我整个耳朵含进嘴里嘬,他尖牙抵在我耳垂上细细研磨,他唇舌都是冰冷的,却把我耳垂玩的发烫。
“啊,尼古拉斯……别动那儿……啊!”我怕他真的咬下来,只能搂住他的脖子想要吻他,希望他能放开那一点软rou,“亲亲我…… “
尼古拉斯笑了,他把我从钢琴上抱起来,琴音稀稀拉拉地挣扎了一下后停了。他站在钢琴旁,身后是藏在纱帘后的落地窗,窗外是黄昏。尼古拉斯站在黄昏的光里,托着我的屁股,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吻我,先嘬我的下唇,把下唇啃咬的肿胀不堪,再吮吸,把舌头伸进去翻搅,想从我嘴里榨出更多汁ye来。
他玩够了才把我抱回床上,还是面对面地将我地腿打开成M形,然后一边吮着我的舌头,一边挺腰进入了我。但是这次他太温柔了,我陷在他不多的温柔里,享受他在我身体里律动带来的快感,像是温水一样一点点漫过身体。
他把我的腿架在肩上,伸手捂住我的眼睛,继续吻我,也继续插我。他的舔舐我上下唇,舌头伸进去再撤出来,模仿着身下交媾的动作,然后卷走我不及吞咽的口水。他太温柔了,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温柔的性爱让我很有感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