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赵宸在位已近五年,但到底年纪还轻,即便身负孕宫,打小也是以男儿自居;二来,但凡做皇帝的必有点性子,被魏商亲自调养大的赵宸也不例外,他现在就是看不过相父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不好受。
不过,姜是老的辣,魏商眼神幽幽,如一匹蛰伏的雪狼,贪婪地盯着赵宸漂亮的下颌线,伸手便按住那只透白的足踝,使其紧紧贴上自己胯间那几两rou:
“吾皇提醒的是。”
沙哑的声线落在赵宸耳朵里,轻易间拨动心弦,一股由内而外的危机感颤抖着漫上娇生惯养的皮肤:“相”
“咳,魏卿还不快放开朕。”原本只是想用皇帝的身份施压,搓搓老家伙锐气,可如今自己的一只脚被握在相父手里,攻势瞬间又转到了对方手里。他又断不可能真的治魏商大不敬之罪逞一时威风的皇帝霎时怂了,面上还是维持着最后一点颜面,“朕乏了,你、你你退下。”
赵宸单足站在床榻上是动弹不得,反观,魏商则是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吾皇尽兴否?”意有所指地问。
小皇帝分明感受到那处惊人的热度,原本无害的地方陡然抬起头,隔着衣物贴在自己足下,蓄势待发。
“尽、尽兴了。”赵宸努力保持住作为一国之君哪怕是在床榻上也应该具备的尊严。
“如此”魏商摩挲着赵宸细嫩的足弓,心道到底夜深,原本温暖的肌肤现已经染上些寒气,顿时就心疼了,“君要臣退,臣自然是当退。”他松开手,宽厚的手掌却顺着赵宸白玉般的小腿滑上:“只道夜深露重,陛下龙体叫臣担忧。”
肤如毒蛇,蜿蜒缠绕,一路攀上天子腿根,让小皇帝双腿一软,整个人摔进了魏商怀里。
“怎么这么冷了?”魏商像是有所预料般稳稳接住了赵宸,热气洒在他敏感的耳垂,“这叫相父如何放心得下?”
赵宸被魏商拥在怀里,一面肆意汲取着对方身上的热量,一面愤慨:“还不是多亏魏卿亲自脱去了朕的衣裳?”
“臣之过。”魏商轻笑一声,他听赵宸还以卿字相称,就知道对方心里还存着气呢,便换上一副极其诚恳的口吻,“请陛下恕罪。”
赵宸心知今天是逃不掉了,也算是如愿见相父在他面前低了头,便就不闹了,倒是嘴上不肯饶人:“哼!”
魏商自是不介意,他干脆掰过赵宸的脑袋,处处落吻:“明儿早朝过后,相父带你去寿山玩,如何?”
“不做功课啦?”小皇帝面上带了几分期待。
“带过去做。”魏商半笑半哄着,“驭国之术不可落下。”
“哼!朕觉自己至今驭臣无方啊?”
魏商闻言,心中纵有万般柔情也无从诉说,他至今所做种种,全部都是为了此时此刻,眼中只有自己的人:“宸儿会驭相父便够了。”
“朕相父”赵宸想要说话,无奈唇舌被迫与魏商纠缠。
小皇帝被丞相放倒压在身下,双腿不自觉缠上魏商的腰,内心深处自然而然涌起一股处子天生的害怕。
欢爱是人与人之间最为亲密的一种rou体联系,因此魏商不难发现赵宸没有拒绝自己,但眼底那层天性惶恐。他不清楚前一世夺走赵宸初夜的是谁,此刻,他只知道自己定要做得比那个人更好。
“宸儿,莫怕。”他柔声安慰着,用手拂开赵宸的额发,让小皇帝整张脸在自己眼下一览无余,他不要错过宸儿任何一丝的表情,“交予相父便好,嗯?”
“相父深谙此道否?”
魏商不禁莞尔,初夜在即,他的宸儿还是忍不住吃味,自己这十几年所付皆是值得的。
“为了宸儿,相父自然是该做足准备。”魏商怜爱地扶上赵宸的侧脸。为了尽可能消除小皇帝对初次性爱本能的恐惧,他没有率先往下身探去,而是反复触碰着赵宸的锁骨,一点点啃噬着那里脆弱的肌肤。
他清楚赵宸的脖颈十分敏感,只要轻轻一碰,整个人就会化作一滩春水。
“呜”
果不其然,赵宸当即颤抖着流出了一股yIn水,酥软地任人宰割。
那一颗颗chao期前后塞入体内的药丸开始起了作用,当赵宸动情时,他便觉得一团火从腹部燃起,让他的耻骨好生疼痛。原本蚌rou般紧闭的花唇也开始翕动,石榴色的媚rou若隐若现,滑腻粘稠的yInye从缝隙里缓缓泄出。
“相、相父”
身子被调教成三两下就能撩拨出情欲的小皇帝难耐地唤了一声魏商,他似是不知危险地夹了夹腿,暗示对方自己正渴求着什么。
“相父难受”
然而,此时魏商却像是不解其意,既不趁机照顾赵宸情动的花xue,也不再咬噬他敏感的锁骨,反倒是停下手,一脸忠良地:“恕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何处难受了?”
赵宸又是一声呜咽,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他,相父这是在报方才的踩跨之仇。被情欲逐渐夺去意识的世清帝不甘就此服软,他深呼吸两口,便腿上加了几分力,半真半假疑惑道:“相父迟迟不动,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