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九州,诸国分治。九国之中,当属钦国国力最为强盛,自钦国武阳帝起连七代国君皆为举世明主,励Jing图治,耗百年,创盛世,于九州立于不败。
皇位已传至第八代储君,赵阅,现,信元帝手中。然而,在信元帝继位前,身体早已是摇摇欲坠,因此,朝政无论大小,外战内政,甚至是皇帝选妃,皆由丞相魏商一人把持安排。
有人言,极权之下,焉有净臣?说那魏商在信元帝没有驾崩前,便会发动政变。也有人反驳,如今魏丞相年未而立,却是万人之上,钦国真正的掌权者,完全没有必要为一个虚有其表的“帝号”冒险逼宫。
三年后,坊间传言便不攻而破——
信元帝薨,其长子宸,同年继位,称世清帝。在太极山的继位大典,由丞相魏商亲自主持。
夜,钦国,皇帝行宫
龙榻上暖帐半垂,熏香的一剪烛光替帐中交叠的身影烘上一抹暧昧昏黄。
几声微不可闻的喘息从绫罗帐中泄出,似隐忍,又透着些难以自持,尾音轻颤,如同戏子眉骨那处微微上挑的桃红,叫人听了无不心痒难耐,欲拨开绫帐,一探究竟。
那躺在龙榻上的人,正是年十七的钦国皇帝,赵宸。
只见他美目微阖,睫羽轻颤,咬住樱唇,企图将自己的声音彻底咽下。年轻的皇帝身上不着片缕,却有一根粗长的红绳,自上而下将其四肢束缚,皙白的肌肤早已泛上一片漂亮的chao红,身下垫着一只软枕,将他的腰部托起,更方便塌上另一人动作。
“呜”
当一颗冰凉的药丸被塞入花xue中时,小皇帝再也忍不住,破唇叹了一声。
“宸儿,过会儿就好受了。”一双大手贴上皇帝圆滑挺翘的tun,漫不经心地揉搓着那手感极佳的软rou,“要不了几时,你便知道相父的好了。”
身材更为高大的男人肆无忌惮地欣赏皇帝赤裸的身体,又怜爱地抚上正因体内药丸而瑟瑟发抖的花唇:“为了这玩意儿,可费了不少心神。”
他半玩笑半感慨地说道。
“还在你母后肚里时,相父便已经派人去南海寻这秘方了。”威严的男人感受着从皇帝花xue里流出来的蜜ye,思绪也跟着飘远,“如今,终于功成。”
“你若只是要羞辱朕唔!”从逐渐折磨的情欲中,赵宸艰难地摒出一丝清明,眼神凌然。
“嘘,宸儿。”钦国两朝丞相,魏商轻笑,在皇帝张口斥他的同时,不容拒绝地插入自己两指,狠狠捉住了那条腻滑温暖的小舌,让世清帝的话语突兀地止在半截,“怎能说是羞辱呢。”
魏商将自己的另一只手附上赵宸平坦的腹部:“难道你不想为相父孕育子嗣吗,嗯?”
“朕是男人!”赵宸报复性地用尖牙咬了一口魏商,口齿不清地“提醒”他的丞相,他的相父,一手掌控整个王国的男人。
“男人又如何?”魏商没有计较被自家野猫咬上了手指,反倒是眨眨眼睛,不解其意般问道,“莫非,宸儿对自己的孕宫不自信?”
“你!”赵宸三分怨,七分恼地瞪了一眼强词夺理的魏商,不欲复言,偏头想脱开对方深入口中的手。
事到如今,他岂会不知自己有一处女xue?拜魏商所赐,至今未尝过女人滋味的赵宸却像个风月老手般熟知女人的私处。
在九州历史中,也曾出现过双性君王,秉着王所生之子皆为正统的原则,双性君王与男妃、女妃所育子嗣皆视为平等。但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圣君,几乎都是寥寥几位的双性君王亲自孕育十月所生之子。
有一种名家研究,主张此种现象是由于双性君王所生皇子的亚父多为朝中重臣,学识、见闻,甚至是身体素质都要比后宫中不问家国天下的女妃要优秀许多。故而所生子嗣,多半也更聪慧强壮。
此言一出,世人纷纷赞同,同时也掀起了一股“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自强浪chao——听见没,若是不让女人同男人一样培养学习,以后娶到老婆,生的后代就要比不过男男的了!
虽然天底下双性男子少之又少,但这种焦虑还是成功提高了九州女性的地位,更是发现女子入仕、娘子军都起着不可想象的重大作用,影响至今。
“宸儿,你不知相父等这一天,等了多久。”魏商将皇帝的心绪尽收眼底,他见药丸已经在xue里融完渗透了,便如他所愿,抽出了自己在对方唇舌见作恶的手,只手抱起了半躺在床上的赵宸,让其靠在自己的怀里,继而又取出一盒脂膏,用手沾取,缓缓刺入赵宸隐秘的xue口。
那是一个非常幼嫩细小的窄逢,毛发稀疏,藏在皇帝的男根与肛xue中间。起初,光是探入一颗细珠大的药丸就很痛苦,如今是只消摸一摸就能汩汩流水,含苞待放的模样。
当年,皇后月姬有了身孕,经太医诊断是皇子后,魏商就知道,月姬肚里的定是赵宸。那个在前世,赐杯毒酒以清反臣服众愿,实则暗中放他归隐的年轻君王,那个他费尽心机也不能独享占有的绝代皇帝。
自他重生于今世,每每想起赵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