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道:“既然你们都以大唐安危威胁我了,我也只能认了。我也只希望以后你们过得幸福。”
萱宁道:“其实我们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
武皇道:“你说吧。”
萱宁道:“我想带走夕哲。”
武皇诧异道:“那个杨潇是夕哲?”
萱宁道:“不错,当日我托太平让他假死,救下了他,本来我以为他会忘记我的,没想到我们情深似海,所以……”
武皇道:“说起此人,我气不打一处来,先是假装花农接近我、又扮鬼吓我,接着又跟李冲起义,现在还假死变成杨潇。”
李贤道:“他是我们的恩人,希望您看在我们的面子上,放过他。”
萱宁道:“母后,他曾经为我中箭,差点为我付出生命,如此之人,我不能负他。而且你刚才不是还说,希望我们以后过得幸福吗?他是我的至爱,如果没有他,我又怎会独活?”
武皇非常纠结,叹气道:“罢了罢了,你们带他走吧,越远越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他。”
突然太平公主冲进来哭喊道:“母后,不能这样啊……”
又指着萱宁大骂:“你这个贱人,出尔反尔,你的承诺呢?不是说救出夕哲,就不再与他联络吗?”
萱宁道:“可是夕哲在你手上有生命危险,难道你能保护他吗?”
太平迟疑了,武皇道:“算了,这个夕哲没什么大不了的,给她便是,她好歹是你姐姐,夕哲爱的又是她,成人之美是一桩好事。再说你本就嫁人了,还如此不守妇道?实在不行,后宫男宠那么多,你随便挑。”
太平生气道:“母后……”
武皇道:“为了大唐和谐安定,算了。我心意已决,你不要说了。”
萱宁、李贤道:“谢谢母后。”
李贤道:“孩儿还有一事相求。”
武皇道:“有什么事,一起说完吧。”
李贤道:“我听闻李显弟弟被发配房州,该罚的也罚了,相信他已经悔过了,如今大唐安稳,希望母后看在亲情面上,放过他。”
萱宁道:“还有李旦,我看着他长大,从小胆小怕事,武皇要好好待他。”
武皇道:“放心吧,我是做母亲的,总比你们这些兄长姐姐来的细心。既然你们都不愿留下陪我,趁我没改变主意前,赶紧带着夕哲离开吧。”
萱宁、李贤不舍地看着武皇道:“是,孩儿有机会还会回来看您的。”
武皇道:“希望下次相见不要再争锋相对了。你们若安好,我就开心了。走吧。”
萱宁和李贤还恋恋不舍,夕哲已经过来,看到萱宁,跑过去抱住她,两人抱头痛哭,敏珠道:“我们走吧。”大家点点头,武皇挥挥手,难过不已。
太平看着夕哲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静,仿佛心也被他带走了。
萱宁与夕哲团聚,握手相视,正想说话,敏珠道:“先出宫吧,省得等会武皇反悔了。”
萱宁笑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这次不用走秘密通道了,直接走正门就行。”
夕哲拿出怀里的发簪道:“这是你的吧?”
萱宁诧异,点点头:“怎么在你这?”
夕哲道:“我也不知道,我醒来时,它就在我怀里,幸好有它,我才没有失忆得那么彻底,每次我差点被太平蛊惑的时候,看到它,我就清醒了。”
萱宁道:“一定是当日我救你时,掉在你怀里的。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夕哲道:“我帮你戴上吧。”说着他为萱宁插上发簪,两人深情对望。
夕哲道:“在博州时,我就是凭着发簪找到你的蛛丝马迹的,后来在皇宫我物归原主了,没想到在我失忆时,它又跑来提醒我,真是一个吉祥物。”
萱宁道:“发簪是物归原主了,可是香囊……”
夕哲摸了摸腰间,道:“唉,还在太平那。他日我一定找机会要回来。”
萱宁道:“罢了,别去了,反正你腰间不再挂着太平的香囊就行了。”
夕哲笑道:“那是自然,什么时候你再给我绣一个,我挂在腰间便是。”
很快,他们一行人就出了长安城,夕哲道:“现在安全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了。”
萱宁笑了,看着夕哲,突然听到一阵咳嗽声,萱宁转头发现是李贤,不好意思地笑了。
敏珠笑道:“现在好了,夕哲和李贤在一起,傻傻分不清了。萱宁,以后我们可得给他们做个标记才行。”
萱宁道:“想不到我们姐妹一场,连选男人的眼光也如此相似。”
夕哲道:“我和李贤王比,可差远了,我最多只能是个市井混混。”
李贤笑道:“夕哲兄,你别谦虚了,你不仅才华横溢,还风流倜傥,你独有的气质,我可学不来,不然萱宁和太平怎么都对你死心塌地呢?”
敏珠道:“行了,你们俩就不要相互吹捧了。总之,这一次我们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