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现在身体如何了。”
皇帝呵呵笑道:“那个臭小子生龙活虎的,朕让他赔朕清洗大殿的费用,他居然还能同朕好一番讲价还价。”
那官员道:“要不是圣上英明,这次薛尚书和薛小大人可真就被冤枉了。”
皇帝不禁有些讶异,心说这位又开始装了,谁不知道他是□□的人,对当初薛尚书撞柱他们指不定在家日日夜夜祈盼着他去死呢。
见皇帝不语,那人便又道:“听说薛小大人身体向来也不好,长年累月要喝药,臣与几个同僚想着要去薛府看看他们,也是为了当初在殿上冤枉薛尚书道歉。想在圣上这里求个恩典。”
“怎么?”
那官员道:“求皇上赐位太医与臣等一道去薛家,如此,臣等便放心了。”
皇帝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道:“准了,顺便也替朕看看薛尚书的伤如何了。”
“是。”
那官员从殿中出来,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了回来。
也不知容家到底搞什么鬼,莫非与薛家交好之心还不死?想着他又摇摇头,出去给容钊报信了。
第169章 :说好的一起去死(二十二)
这日正巧是休沐日,云浅站在廊檐下看着老父亲打太极,冬日里难得有阳光,惬意极了。
薛二老爷在家待了快两个月了,他算是认命了,皇帝是真不喜欢他,觉得他不堪大用,他在家休养了两个月,皇帝除了问他要银两赔偿,就没再来找他上朝去。
要不是为了晋王的大业,他真的非常想就此致仕了,再也不想见到圣上了。
云浅见着二老爷的一脸愁容,不禁有点乐。这位二老爷,当初因为她被冤作弊一事而触柱差点丢了命,着实叫她意外。
至少,这个爹是真的为家好,心里也有子女。
二老爷正闭着眼打的正入神,前院小厮来报,来了几个官员还带着太医,来看二老爷呢。
二老爷问了名字,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云浅心中有数,想一想便知道他们为何而来了。
二老爷摆摆手,道:“不见,叫他们回去。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小厮愣愣的,问:“那我怎么说?”
二老爷作势要骂他,“老爷我养伤呢,起不来。”
小厮道:“人家就是来探病的呀。”
二老爷气的拿手指他,“你不会找借口吗?”
云浅忙道:“爹,去见见,我陪你去。”
二老爷甩袖,哼道:“那些不安好心的人,咱爷俩去了还不把咱俩生吞活剥了。”
云浅笑道:“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
二老爷这才回房换衣服去了。
过了片刻,云浅跟着二老爷去了前院。到了前院,二老爷身上那些慵懒的气势都没有,挺直腰背,背着手,一副大官做派。
云浅跟在他的身后,进了门。
屋里有三人正喝着茶,两人互相交谈着,另一人带着药箱,便是随行而来的太医。
见着二老爷,三人起身行礼,二老爷一看,一人是户部的黄大人,一人是兵部的高大人,两人都是□□。这一看,他就更气了,太子都不在京中,这些人居然敢来他府上撒野。
黄大人道:“薛大人身体如何了?下官奉圣命请了太医来为薛大人把脉。”
他说完,目光落在了云浅身上打量了几眼。云浅装作没看见,站在二老爷身后不说话。
原本就有太医就隔三差五都会来薛府,薛大人的身体状况太医院本就有数,这次来的这位太医好不容易回家休息一天,结果莫名其妙被拉了来,心里一肚子话想骂那两位找事的人,面上却道:“两人大人宅心仁厚,专程去求了圣上命下官来给薛大人请脉。”
这话一说,二老爷还有啥不明白的,心里知道他们找事呢,只是不知找的是何事。
“两月未见,一想起当日殿上的血光,下官就心里一紧。”高大人叹道。
“后怕啊。”黄大人也叹气。
二老爷撸起袖子,坐下道:“那便多谢你们了。”
太医上前把了脉,又看了他额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在脉案上做了记录,道:“大人的伤已经痊愈,只是当日凶险,失血过多,终是气血有亏,身体终究不如以往了。”
那两人哪有心情听太医絮絮叨叨,黄大人便道:“一直以来都听说薛小大人的身体不好,圣上听闻之后,忧心忡忡,命了太医也替薛小大人诊脉。”
太医道:“确有其事。”
二老爷正在喝茶,差点没一口喷出来,那两人将他的面色看在眼里,心道果真有异。只是容世子不肯与他们说到底有何异,只说太医看后便知道了,但是一定要让他们看清楚,来人必须是薛景宁。
二老爷正要拒绝,反正他在圣上面前早已可以死八百遍了,云浅却拍了拍他的肩,道:“那更要多谢圣恩了。”
她